分。
“还真好了?”王医师对另一名伤员诊断之后,也不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
,他瞅了一眼面带微笑,静静站立在不远处的钟神仙,思绪游移不定。
“这下怎么办?”
“就算普通的万年灵药,也没有这等效果,再说也没
会拿那种年份的稀世灵药来救治普通士兵,莫非他真的是个仙
?”
“你也知道,那些所谓的‘仙
’,不过是被普通
神话的高级修炼者罢了,哪来的什么真仙?”
“可是这两
的确被他治好了。”
“会不会是一种压榨
体潜能,在短时间内提升
力的药物?”
“应该不是,他们体内的生机十分充裕,不像是被榨
的样子。”
“明知是个骗子,却无法揭穿他的把戏,当真憋屈!”
两名老医师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商量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结论来。
“不知两位意下如何?”祖大彬等得久了,终于忍不住开
问道。
“将军,我二
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种药物。”刘医师见他催促,颇为尴尬,只好硬着
皮道,“虽然一时看不透他的手段,老
子却敢打包票,此事必然有诈。”
“也就是说,两位看不出这个‘钟神仙’的问题?”祖大彬声音不觉冷了几分,“这‘仙药’的确能治病?”
“将军,骗子手段高明,我等一时未能看
,然而事出反常必有妖,切不可
之过急。”王医师话一出
,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还请宽限两天时间,到时候咱们定会给您一个说法。”
见这两个老
还在嘴硬,钟神仙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
,周围的将士们登时不
了,一个个大声喝骂了起来,鼎沸的
声之中,时不时夹杂着类似“自己没本事治不好,还不许别
来治”的伤
话语。
“不妥,如今战事紧张,哪里有两天时间可拖,既然两位无法看出问题,那祖某便只好请这位钟神仙出手替将士们治疗了。”祖大彬摇
拒绝,随即看向钟神仙道,“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先生不计前嫌,施展岐黄妙术,解救我军中兄弟于病痛之苦。”
“自当尽力。”钟神仙微微一笑,“这一次带来不少药水,便是给整个伤兵营服用,也是绰绰有余,此外,钟某还颇通针灸之术,若是喝了药水还未痊愈,也可来找钟某施针,想必会有些好处。”
“先生请!”祖大彬客客气气地一抬手,引着钟神仙和苟大彤等
向营内走去。
“将军还请三思啊!”刘医师急道,“兹事体大,万万不可
之过急!”
“我意已决,两位勿须多言。”祖大彬面色一沉,说话已不似先前那般客气。
“走吧,咱们已经尽力了。”王医师拉住还待争辩的刘医师,无奈地摇了摇
,拖着他转身离去。
该死的家伙,这剧本写的,得罪
的事
,统统都归了我。
看着远去的两位老医师,祖大彬只觉自己先是得罪了许多伤兵将士,后又引起两位老医师的不满,连“父母妻子”都给搭了进去,可谓形象大损,对于钟文的剧本,当真是狠得牙痒痒。
钟神医却仿佛毫无所觉,在众将士的欢呼雀跃声中大摇大摆地踏
伤营,镇定自若地指挥苟大彤等
搭起台子,将一桶桶
心调配的“仙药”搬
营中,分出数个队列,开始给数万将士喂药。
“钟神仙,我这条手臂在战场上被
砍断了,不知神仙可否施展法术,替我恢复过来?”一名将官忽然来到钟神仙面前,指着少去一截的右手臂问道,眼中充满了期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