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警告是有原因的，现在当然不便说，没准若年后解密你就明白了。”

“你当自己在说UFO吧！”方晟讽刺道，随即心念一转，试探道，“不过她一气之下也说了你的底细。”

白翎一怔：“你骗！”

“没骗你，是真的。”

“哼，老实说吧，她绝对不敢透露我的况！”

“这么自信？”

“当然也是有原因的，不过……”

方晟替她说下去：“等若年后解密我就明白了。”

白翎停顿片刻，绪仿佛一落千丈，幽幽道：“我和赵尧尧的秘密……对你来说都是不公平的，但我们本身也受到很大影响，如果——只是说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别想得太多，开开心心就好。”

方晟内心处的弦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又不想在司机面前流露出真实感，遂打着哈哈道：

“我是想开心，可吃顿饭都有打扰，到现在牛排还堵在嗓子眼。”

“噎死你！”白翎气愤地说，“我救过你两次命，连茶都没赏一！家倒好，娇滴滴摆个造型牛排就到嘴了！”

方晟卟哧笑起来——每次跟白翎聊天总是很放松，道：“好，下次回城一定请你吃牛排！”

“不吃！才不象她那么矫，我要吃火锅！”

方晟暗想倒也符合她的脾气，笑道：“一言为定！”

回到镇里，遇到朱正阳时方晟摆了个OK手势，朱正阳心里定当许多。接下来几天事局那边毫无动静，牛好文心急火燎打电话催促，李副局长满肚怨气说你还好意思问，韩书记都知道这事了，说不能影响年轻部主动到偏远乡镇开展工作的积极，瞧你办的啥事儿！

牛好文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