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户很遵守专家指导意见，一亏就果断割，然后再买，再亏，再割，如此恶循环，最终本金折腾掉大半还感叹运气不好。我说哪里是运气，投资理念出了大问题。”

“其实我有不少朋友在投资圈，经常主动透露内幕消息啊什么的，我没时间成天盯着，也没兴趣多介，白白费很多机会，”白翎说，“以后我们诚合作！”

“没问题，”方晟瞟了心事重重一直不说话的赵尧尧，问，“尧尧玩票吗？”

“不感兴趣。”她绪很糟糕。

都是你惹的祸！方晟责怪地瞪了白翎一眼。

白翎无所谓打个呵欠，道：“没事早点休息，你负责上半夜，我下半夜，及时添柴火，有况叫大家起来，很简单。”

她主动承揽最辛苦的下半夜，也没让赵尧尧值夜，防止她被吓到时根本叫不出声，无法示警。

大家均无意见，而且白天实在太累，没过会儿两个孩均沉沉睡。赵尧尧显然不停地做梦，睫毛扑闪扑闪的；白翎则很习惯，呼吸平稳而悠长。

方晟起初还不时添加柴火，沿着警戒线转来转去，到后来终于无法抵御困意，倚在土坡边打起了瞌睡。

朦胧间似乎有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由于太累了方晟竟睁不开眼，不知过了多久，又有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是谁？

他拚命挣扎着醒来，见篝火火势稍减，赶紧抱了一大捆柴火慢慢加上去。隔了会儿白翎也醒过来，语气平淡地说：

“换班，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