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捷酒店，他与白翎相对而座，直视对方眼睛，反反复复推敲回答时的语气、眼神和表，力求做到完美。

其实就算没发生那夜突发事件，他也根本不可能理直气壮面对赵尧尧。

他故意眼中带笑，神色轻佻地说：“你说呢？大概你能想到的都发生了。”

“哼，要是真想坏事，看家打不死你。”倘若他一本正经证明没什么更容易引起怀疑，索承认到底，赵尧尧反而不信。

她相信白翎出自军家庭，本质上与自己一样传统而保守，不可能任着子来。当然那夜突发意外况……她是想不到的。不过……

她用力闻他的脖子和胸：“让我闻闻有没有的味道，告诉你我鼻子很灵的。”

方晟笑道：“喂，你在挠痒痒吗？”

这一点他有足够的信心。因为家庭原因和执行任务需要，白翎从小到大没用过香水，顶多用他的话来说只有“淡淡的香”，无须担心留下痕迹。

“还真洁身自好啊。”她满意地笑了笑，又甜甜吻了他一下。

方晟轻松过关，不由暗叫侥幸，又想男真不能坏事，提心吊胆的滋味不好受啊。

“对了，最近两个月我们都在黄教授的指导下炒，我的成绩最好，学员中名列第一，有将近二十个学员目前账户还是赤字呢。”

“是模拟盘啊，赚了多少？”方晟以前在大学炒过，知道培训班通常用模拟软件，实际上由于心理、信息等多方面因素影响，模拟与实战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的话让他大吃一惊：“什么模拟盘，就是拿自己的钱在香港市作！”

“啊！”他连忙说，“别投太多，小赌怡！香港市比内地市复杂若倍，且没有涨跌停限制，风险很大的。”

她随随便便说：“没投很多，一百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