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很不高兴，冷冷道：

“他的况特殊，要尽快撬开嘴，必要时使点劲！”

莫树言心领神会，放下电话无奈地对李涛说：“又睡不成了。”

方晟的案子是郑子建跳过第三监察室付主任直接下令，既说明需要高度保密，又说明案子本身的重要和敏感程度，莫树言感受到无言的压力。

小单间里换上几百瓦大灯泡，角度正好朝着方晟，光线亮得刺眼，又热得燥，令本已疲劳不堪的方晟焦躁不安。

更恶毒的是椅子换成瘸腿的，即有条腿明显短几公分，不用力平衡的话身子便歪到一边，用力时间久了又挺不住，总之让你浑身难受。

李涛看出方晟的郁闷，故作同状道：“本想让你睡个好觉，上催得紧，我们也没办法，一把岁数的了，谁吃得消熬夜对不对？不如早点把问题说出来，大家都轻松。”

方晟无奈：“可我没问题，总不能胡编造。”

莫树言语气冰冷道：“下午查账员已取得突，查明你在项目建设过程中存在利益输送。等我们掌握所有证据，与你主动待，质完全不一样！”

“我拭目以待。”方晟已懒得多费舌。

“拭什么目！”莫树言猛拍桌子，“现在就擦亮眼睛瞧瞧！”他扬起一张汇款复印件，“从潇南市建行汇出十五万，收款是方晟，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