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就看一眼。”

“不……啊——”

他猝然不及开始行动，剧痛之下她陡地睁开眼，满是痛楚和惊惶，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

“别紧张，我轻点儿……”

他凑在她耳边悄声说，可此时男的话根本不能算数，况且她已陷迷和奇异的感受，完全不知他在说什么……

激过后，赵尧尧虽羞涩万分，还是红着脸细心地折起血迹斑斑的毛毯，平放到枕下，然后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蜷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算不算最美好的时刻？”他问。

“嗯。”

“感觉很美好？”

她认真地摇摇：“不，但以后会越来越美好。”

方晟饶有兴趣问：“你怎么知道？”

“周小容说的。”

“轰”，他脑子一晕，吃惊地说：“她……她什么时候说这个？”

“第一次给你的那天晚上。”

又是“轰”，连续冲击之下方晟快顶不住了！

周小容怎么连最隐私的秘密都在宿舍分享？难怪那段时间每当他进她宿舍，里面气氛怪怪的。

“可她为，为什么说？”

赵尧尧道：“很正常啊，生宿舍都流这个，我们还规定失身当天要请客吃冰淇淋，嗯，我被请了三次……”

“你们也太……太……”方晟觉得找不出适当的词来表达心。

“她还说你第一次特别紧张，半天没能进去，最后还是她帮你……”

“打住！”

方晟觉得不能继续这个话题了。他真的低估生八卦的程度，以前认为她们在一起象男生一样聊军事、聊时事、聊足球，也聊生，但话题绝对不可能涉及自身，出如此骇然的料。

她还在沉浸在回忆里：“那是大三的节吧，周小容早就做好了准备……”

是的，节。

方晟永远记得大三那个难忘的节，那是他从男生成为男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