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方晟叹息道：“什么都没做啊，费约在江业搞什么河道整治，闹得城区飞狗跳，还出了条命……”

妮娅眼睛一亮：“打算怎样运作这件事，要不要我找宣传部门的？”

见成功转移话题，方晟心中窃喜，故作沉地说：“暂时按兵不动吧，刚到江业一年就把县委书记搞掉，无非重换个书记，对我有何好处？”

“你担心反而招来非议？我也想过，不过做到你这个级别已经无须顾虑太多，只要本身行得正，没敢拿你怎么样。换书记就换呗，他肯定要让着你。”

“原来你从这个角度出发，倒让我耳目一新，”方晟沉思片刻摇摇，“算了，反正费约对我已不构成威胁，还有一年任期就滚蛋，忍忍吧。”

“随便你，建议而已。”

两边喝咖啡边闲聊，妮娅突然若有所思道：“是不是天底下的父母都希望儿必须结婚，然后生儿育？”

“可怜天下父母心嘛，怎么，你也受到父母亲的压力？”

她露出罕有地忧愁和烦恼，叹道：“你知道我老家在通不便的大山处，至今没通电话，手机也没信号。元旦前我爸特意翻越两座山来到村部，就为了打电话叮嘱我赶紧找个男嫁了。唉，两座山是什么概念，早上天不亮就起床中午才能到村部，打完电话赶紧回天黑前堪堪到家，就为了说这句话……”

“打算怎么办，降低条件将就一下？”方晟问。

“我是将就的吗？我根本没想过结婚！”妮娅斩钉截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