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道：

“晓婷，你觉得……方晟是怎样一个？”

唉，又来了。鱼小婷沉吟片刻道：“我跟他只有数面之缘，你应该更了解吧。”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他的协调能力很强，工作中有清晰的思路和明确的措施，善于找到问题症结并有针对的解决，而且比较务实，很少听他说空话漫无边际地吹。”

“还有呢？”

鱼小婷反问：“还有什么？”她拿定主意只谈工作能力，不涉及个品质等容易惹麻烦的问题。

白翎试探道：“比如说个魅力、品、格之类。”

鱼小婷摇摇一付不感兴趣的样子，钻进被窝关掉台灯，表示准备睡觉。白翎见状也只得悻悻熄灯。

当晚两都很久才睡着，但两经受的训练让她们保持原有的姿态不动，不翻身不调整姿势，似乎早就熟睡了。

第二天上午白翎用事先约定的手机号与宋仁槿联系，要求尽快弄清那四个一周内晚上的饭局安排——正厅级领导的程基本提前十多天就确定下来，并不算什么秘密，通过办公室、秘书等渠道稍微打听一下便能知道。

中午，宋仁槿将他们饭局时间、地点、参加员等详细况发到手机上。还好饭局地点都在省城，免得她们来回奔波，也容易泄露身份。

周二晚上，天波府饭庄，一号包厢。

今晚吴书记出席的饭局是个小型朋友聚会，作为市委书记，真正称得上朋友的很少，因此能坐十六个的大桌子只坐了十个，这样也好，宽敞不拥挤，少也方便谈些体己话而不担心传出去。

酒至半酣，包厢门打开，进来两位服务员，模样比刚才那位不知俊俏多少，身材也苗条得惹喜。其中一位笑语盈盈道：

“各位领导，今晚咱们天波府有个助兴活动，不知领导们愿意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