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绽，站在镜前左看右看，还补了点妆，一声不吭出门。方晟则象犯了过错的小学生，垂跟在后面。

借着夜色掩护，两飞快回到酒店各自进了房间，方晟这才长长松了气。

今晚实在太……太刺激了！

与安如玉那次不同，当时脑子已经糊涂，完全在混沌状态下发生关系，以至少事后根本回想不起来任何细节。这回药效作用下感官被充分放大，他十分敏锐细微地享受了每个点滴，包括她身体结构、身体内部的所有细节。

在欢方面，她还是小学生。这是方晟对姜姝的总体评价。她的身体仿佛尚未全部开发的处地，虽有丰腴肥美的土壤却荒芜多年，急待开荒灌溉；她的渴望不啻于樊红雨，却如少般羞涩收敛，不敢表露；她活力四，技巧却生涩简单，既不懂配合也不会迎合，只象鱼小婷一般闭目婉转承受……

真是殄天物，幸好遇到了我！黑暗中方晟点了支烟，无声地笑了。

第五天培训休息期间，她独自坐在座位上摆弄手机，不象前几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偶尔方晟故意找她搭话，她也不理不睬，将身体扭到另一侧。

“这样会露馅的！自然一点。”上课时方晟发了条短信警告道。

她没理他。

晚上两位老同志又兴致勃勃要逛古玩市场，姜姝推说身体不舒服，留在房间休息。方晟无奈只得陪在老同志后面，看了瓷器看陶器，看了陶器看玉器，看了玉器看青铜器，到中途方晟终于撑不住了，借到附近瞧瞧新款手机，溜回酒店。

轻轻敲门，姜姝明知是他却不开门，也不回应。方晟发条短信说再不开门我就反复敲，家会起疑心。

过了会儿门开了条缝，方晟挤进去见她两眼红肿，显然一直躲在房间里哭，不由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