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伤及心脏。”

“当时她在哪儿？”

赵尧尧将急救专家在九龙酒店房间见到的况大略说了一遍，有些奇怪地问：“她为何独自来香港……至少应该有个伴儿，比如叶韵，或者白……”

“鱼小婷执行的任务跟她俩无关，”方晟加重语气强调道，“以后白翎若问起这件事，你务必毫不犹豫说不知道，不能有一点点迟疑，明白吗？”

“好……”赵尧尧半信半疑结束通话。

方晟跌坐到宽大松软的办公椅上，长长吁了气：詹姆士死了，鱼小婷赢了！

来之不易的胜利，面对四十年FBI特工经验的詹姆士，鱼小婷险些付出生命代价。

从易角度讲，双方规范地履行了义务。詹姆士在香港十多天里肯定把两百万现金存到秘密账户；鱼小婷则将特制相机寄给妮娅在南方的朋友。但詹姆士从间蒸发后，即使还有备份，对妮娅已不构成致命威胁。

想到这里方晟抑制不住激动，用方华的手机拨通妮娅电话，沉声道：

“是我，方晟。”

妮娅“咦”了一声，惊喜道：“鱼小婷有消息了？”

“怎么猜到的？”

“她在香港孤身无援，危急况下只能向赵尧尧寻求帮助，赵尧尧想问个究竟又不敢直接打给你，最熟悉的就是方华了。快说，我已等得上火了！”妮娅催促道。

方晟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从方华的手机号联想到赵尧尧，既而倒推出鱼小婷，缜密的推理，跳跃的逻辑，清华毕业生果然智慧不同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