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她怯生生瞟了他一眼，“赵局长是不是要断绝我跟赵叔的联系？”

方晟不禁笑出声来：“你平时也叫他赵叔？”

“是啊，我本来就喜欢大叔型的……”小牛羞涩地说了半句又低下。

明明是大爷好不好？我才是大叔！

方晟无奈摇摇：“事闹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跟他来往？不行的，以后好好跟小周过生活吧，你们都还年轻，机会很多，子会越过越好，对不对？”

“我会想他的……”她流下泪来，“如果有机会，偶尔……能见见面么？”

方晟没正面回答，将话题拉回开店的事：“我跟红河管委会领导比较熟，在那边开店手续、税收方面都能打到招呼，以后有流氓地痞找麻烦收保护费等等也罩得住，你考虑考虑，随时可以找电话找我。”

“那么……再也见不到他吗？”她仍纠结于这个问题。

“大家都有家庭，先冷静段时间，想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好吗？”

小牛失望地别过脸，悄悄擦掉滑落的泪珠。方晟假装没看见，很绅士地陪她到路边叫了辆出租车，等她拎着沉甸甸的钱袋上车也转身离开。

回到银山，组织部一班党组成员快急疯了：新撰写的调研报告方晟还没过目，几十号在各县区不敢回单位，案工作堆积如山，尤其涉及调动的部们频频跑组织部总是无劳而返，怨言很大。

方晟却不着急，了解近期工作况后先悠悠然来到许玉贤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