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好吧，各管各的事，互不涉。”

“哪有这么简单，以前我在黄海吃大亏了，”樊红雨撇撇嘴道，“他经常越界管别的事，还说这说那好像所有都该听他的，然后小动作不断，总之很险。”

“不是啊，他很有正义感，心里始终维护老百姓和弱势群体利益，有些问题尽管不归他管，但出于义愤还是出手，我觉得他才是真正为老百姓谋幸福的好部！”

见姜姝正儿八经地认真辩护，樊红雨心里暗笑，嘴上却说：“他又不是市委书记，凭什么到处管事儿？你脾气好可以容忍，换作我早跟他吵翻了。”

姜姝瞪大眼道：“都为了工作，只要目标一致为什么吵架？我不太理解你的思路。”

“那在你眼里……如果限用八个字，你怎么形容他？”樊红雨暗底子笑得肠子打结，愈发想逗她。

“嗯……真诚、睿智、无畏、激。”

樊红雨暗想唯有“激”最贴切，假装思索片刻道：“‘无畏’形容得好，无知者无畏。”

“你误会了，”姜姝赶紧说，“我的意思是很多时候他明知前方阻力重重，还是执意向前冲，有种大无畏的神。”

樊红雨饶有兴趣打量身边这位俏丽明快又具有文青气质的常委，心想方晟艳福不浅，竟有本事骗得家死心塌地，完全不顾忌外界闲话，看来倒也不完全倚仗床上的能耐……

除了对方晟的观感不同，两谈得颇为投机，下飞机前还换了微信号。

抵达京都，樊红雨回到古色古香、重峦叠嶂的四合院，陪老爷子说了会儿话，然后直奔哥哥樊伟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