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红英跟着问道:“公主,我明明记得当年你的手臂被皇上砍了去,为何……”
阿九笑着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左臂当初是被砍了去,后来碰到一世外高
,他医术高明,帮我接了一条手臂,所以我才能恢复成现在这样!”
吴应熊瞅着这两
多年没见,估计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说得玩的,轻轻咳嗽一声,说道:“我让
在搭一顶帐篷,你主仆二
好生聊一聊吧!”
阿九听着朝吴应熊露出感激的神色,跟着轻轻一颔首。陶红英瞅着阿九的神色,心里纳闷的想道:“公主怎么会对吴应熊言听计从?”
陶红英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也朝着吴应熊说道:“谢过小王爷了!”
吴应熊安排密卫在大帐篷外搭了一顶小帐篷,看着阿九和陶红英进去了,心道:“看陶红英这架势,对阿九这个老主子还是忠心耿耿的,让她反戈相向应该有戏!现在只剩下王屋派的曾柔小可
在等着自己了!”
想到这吴应熊转身说道:“走,去会会王屋派的几个
!”
跟着就带着苏荃等
到了关押王屋派
的地方,吴应熊对这些
没特别的嘱咐,之前密卫听八卦教的
说王屋派的
辱骂平西王府的
,所以也没对这些
客气,抓到火堆旁一顿胖揍,只有看曾柔是个漂亮
子才客气了一些。
主要是这群密卫都知道自个主子是个色痞子,这曾柔也长得温柔可
,说不得就成了自己的主母,自然要客气一点。
等吴应熊过来,看着王屋派的
比起之前身上又添了一些新伤,也没多说什么,叫
搬来一张凳子,自个坐了下来,跟着让
把王屋派的
都抓到了自己面前。
密卫们把
都抓到吴应熊面前,按跪在地上,吴应熊数了数,一共十九个
,除了曾柔,其他的大多都身着蓝衣。
这些
之前在八卦教手上还如鹌鹑一般乖乖的,现在面对着自己却一脸的桀骜不驯。
吴应熊瞅着,心道:“这是把自己当软柿子了?到自己面前冲起了硬汉!?”
吴应熊冷冷的说道:“怎么?我王府的密卫都没吃饭不成?没好好的招待这群客
?”
听着吴应熊的话,站在王屋派
身后的密卫们举起了手里的鞭子朝着王屋派的
身上抽去,只有曾柔身后的密卫在吴应熊的眼神示意下没有动手。
初始听着吴应熊的下令,这群蓝衣
立马张
:“大汉
!”闭
:“小乌
!”的骂着,随着一个个被抽打的皮开
绽,似乎老实了一些,才停住了嘴。
他们是停住了嘴,可吴应熊仍然没有喊停,密卫们自然没有住嘴。
曾柔瞅着自己的师父和师兄弟的惨样,悲痛欲绝,一双漆黑光亮而又大大的眼睛里不断的流出了泪滴,一滴滴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吴应熊起身走到曾柔面前,拿出手帕,帮着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曾柔哀求道:“别再打了,求你…求你不要在打了,放光他们吧!”
吴应熊轻声道:“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就让他们住手!”
曾柔脸上出现一丝犹豫,很快就低垂着
,轻声叫道:“好…好…好哥哥!”
吴应熊笑了笑朝着密卫们说道:“停手!”
密卫们听着吴应熊的话,这才收起了手上的鞭子,没有再继续打下去。
吴应熊望着这群蓝衣汉子,忍不住摇了摇
,轻声说道:“你们在生死攸关的时候都知道闭
无语,为何当年又要背弃我父王呢!”
蓝衣
中的一个老
听着吴应熊的话,脸色一变,说道:“你知道我们的身份?”
吴应熊望向这
,只见他五十岁左右的模样,满脸虬髯的胡子,说道:“你就是当年我父亲的副将司徒伯雷?”
这时杨溢之走了过来,听着吴应熊的话,向着司徒伯雷望去,细细的一看,冷哼一声说道:“小王爷,之前没有仔细看,现在一看这
正是当年背叛王爷的司徒伯雷,好多年没见,面貌倒是变了不少!”
司徒伯雷朝着杨溢之看去,微微一回忆,想起了杨溢之是当年吴三桂身边的护卫,
中说道:“哼,我不是叛徒,吴三桂才是大逆不道的叛徒!”
司徒伯雷旁边的一个年青
这时也开
说道:“我父亲心向朝廷,一心向着皇上,乃是忠心耿耿之
,又怎么会是叛徒?只有吴三桂,才是大反贼!”
吴应熊听着龇了龇牙,眼冒凶光,说道:“是么?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父亲是有多忠心耿耿!”
司徒伯雷瞅着吴应熊的眼神,心道:“不妙!”忙说道:“你有什么事
冲着我来!”
吴应熊冷冷的指了指司徒伯雷身边的年青
,说道:“来了
,砍了他的双腿双脚,挖了双眼,做成
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