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当初有字的时候这纸的颜色还没那么，现在却充满了一种陈年旧纸的感觉，想来和失去了文字也有些关系。

“天箓书就已经够玄奇了，没想到还有字会自己跑？”

计缘现在听得不过是燕飞的“梦话”，虽然知道燕飞不会骗自己，但也还并不相信字会自己跑，此刻抓着纸卷略微掐指一算，居然还真感觉到一些遥远的联系，但却模模糊糊。

‘若是青松道在此，说不定能算出什么来。’

论卜算能力，青松道虽然不能同很多修行高相比，但算一些在能力范围内的东西却很细腻。

到了这一步，陆山君哪能还看不出来什么，朝着燕飞和牛霸天拱了拱手。

“原来先生早有安排，得罪了！”

牛霸天哼唧了一下刚想说话，计缘就开了。

“那倒也不是，燕飞的事还是得你陆山君来算，若坐得端行得正也不需我来救，若做不端行不正，又何必救呢？山君以为如何？”

“先生所言极是！”

牛霸天努了努嘴，到底还是没在嚷嚷，反正他清楚，事说开了，加上计先生也在这里，燕飞今天是死不了了。

这一尊仙边上站着，嘴上说一句“我不影响你”，就真的不影响了？那肯定不可能的。

陆山君看着老牛，突然开问了一句。

“你那妖躯法体，确实有些门道，即便是刚刚也依然没有崩碎。”

老牛这会力气已经恢复了许多，咧嘴笑笑。

“嘿嘿，还差得远呢！嘶……不对啊，刚刚的斗法……”

计缘这会嘴角扬了扬，而陆山君也终于笑了。

“回过神了？呵呵，单道行硬拼，陆某不是你对手，但陆某脱胎换骨之后有一天赋神通，吾定名曰‘慑心’，算起来有些像龙属的龙气龙威，却更加特殊，你与我斗法之初已经着了道，大把力气费在错误方向，是不是总觉得心慌，是不是总觉得可怖？”

“你他娘的……！”

老牛有些气急败坏，偏偏又不能动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