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当是知道《白姬传》和《白鹿缘》的吧？白娘娘钟凡男子，与其终老相依，证明妖之恋亦可美丽动，当年我初看这些书籍就以种下根，白娘娘可以，我怎就不行了？”

“白娘娘的事不全都如书中写得那般美好的，呃，你看《白姬传》？”

舍姬点了点，这书对她的名字都带来远影响的。

胡云心中简直我嘞个大槽，不为别的，只为他也知道《百姬传》，但这并不是正统《白鹿缘》，而是一本极为著名的衍生版，写得非常彩，而且有许多露骨节，因为写得太，甚至不少认为其和《白鹿缘》都出自同一个小说大家之手，枣娘那也有一本。

这下胡云反倒能理解这妖怪同孙一丘的一些相处方式了，照书学的啊。

“多了你这么个崇拜者，白娘娘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了......”

“白娘娘必会为我争取所的勇气而喝彩！”

胡云嘴角抽了下。

“啊哈，下回我问问她......”

“啊？”

“有机会真的见到白娘娘的话，我肯定要帮你问问，看看她的反应，我猜她不一定认同你。”

胡云糊弄一句。

“我相信白姬娘娘会支持我的。”

胡云知道几本小说中都没有白娘娘的真名，在无知和敬畏之相传下，多以为叫白姬。

忽然，陆山君的话语声飘胡云耳中，后者眼神微微一闪，随后淡淡开。

“在见到枣娘之后却避也不避，马上又来宁安县，想来也不光是为了和孙公子的姻缘，若是你想向我等借力，不妨直言便是，你开直言，我们或许能出手帮你。”

胡云言语一顿，眼中一闪狡黠。

“你原身是一只五彩灵猞，修行年悟道初成，没事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姻缘梦走。”

胡云的意思很明白了，你还没修到那份上呢，也就只有白若那等境界的存在，才会存在最终一个为所困的心结，而眼前这个妖怪，火候还差得远呢。

“你能看穿我的真身？”

舍姬这下是真的惊了，看穿妖身也是要有条件的，真正化形为又没有特殊纰漏的话，哪怕泄露妖气也至多知道自己是妖，真身那是得现原形才能知道的。

“这有何难，好了回去吧，你刚刚接我一剑已经泄露一丝气息，这里不方便待下去了。”

宁安县的游神和土地已经注意到了这里，这会摊位外已经隐隐传来檀香味，舍姬不想多生事端，压下内心的思绪，站起来微微欠身之后快速离去。

“店家结账，钱放桌子上了。”

胡云也不想和神祇多扯皮，放下钱起身就走，反正他也只是来探探虚实。

“哎哎客官，面还没吃呢......”

孙父喊了一声，见两个美貌子已经都走了，忍不住摇了摇，再看身边，自己儿子目光还有些呆滞，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

“都走了，别傻了，去收拾一下。”

“哦......”

孙一丘揉了揉再拍了拍脸，有些怅然地走向那桌子，还没把手伸向面碗呢，一双手已经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搅拌起面条和卤料，一声幽幽的叹息也随之而来。

“面都买了，却一没吃，啧啧，看得流水啊，这五文钱的卤面，第一少说也得值四文！”

说着，那双筷子已经挑起一些面条，伴随着吸溜声送中。

隐隐又有极为清脆细微声音出现。

“大老爷，现在涨价了，一碗得八文呢。”

孙一丘抬一看，不知何时一个陌生的先生坐在了桌前，素面白衫双目微闭，鬓发花白随清风摇摆，正悠然自若地吃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