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就是尺子!”任治抒
也不抬地敷衍了一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我们第一次是往右拐的,第二次往左拐,第三次往左拐,第四次往右拐,第五次往右拐,如果不以箭
的方向,以我们拐弯的方向画到图纸上,是一个数字“5”,如果以平面的箭
方向来算,五个横的,两个竖的,是一个“
”字,但这些信息到底跟出
有什么关系?”任治抒似是在问别
,又似是在问自己。
这里的线索给得很模糊,其他几个
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要不大家先坐下歇歇吧,从长计议。”熊悦提议道。
他这话刚说完,皇甫竹迫不及待地一
坐了下来,反正地面
净得跟块镜子似的,他完全可以席地而坐。
紧跟着其他几个
都坐了过来,围成了一个圈,任治抒将纸张铺在大家的跟前,“线索太少了,实在是不知道系统要
嘛?”
茶白:“箭
的这几个高度也很有意思,六十厘米,八十厘米,一米,一米二,一米四,每个之间都隔了二十厘米,这到底又是为什么呢?”
“会不会这些东西其实都没什么用?你们还记得么,之前蒋古和程辉说过,到了第十关,并没有什么任务,直接给遣散至前面几关做NPC了,我们这五个
也算是过了第九关,按照系统的设定,直接进
第十关。但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
来管我们,我猜想,是不是默认为我们直接被困在了这里?”皇甫竹不安地提了一句。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个
脸色登时拉了下来。
熊悦禁不住嚷嚷道:“我宁愿被鬼怪打死,也不想被困在这个鬼地方自生自灭。”
“总会有办法的。”阚施泽安抚了一句。
他起身站起来,过去摸了摸那个箭
,结果发现箭
好像是贴在上面的,为了确认,他用手抠了一下,结果箭
忽然被抠了下来。
手拿着贴纸,他陷
了凌
中。
茶白走了过来,看到了他手里的贴纸,一脸疑惑道:“这是什么?”
听到这话,其他几个
都围了过来。
皇甫竹惊诧地从阚施泽手里拿过那个贴纸,“靠,这玩意儿居然是贴在上面的,我一直以为是画的。”
“那我还以为是刻地呢。”熊悦尾随了一句。
“不过就算它是贴上去的又有什么用呢?”说着皇甫竹将箭
随意往墙上一贴。
紧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一开始箭
所指的方向的那条路忽然不见了,新贴上去的箭
所指的方向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通道。
几个
面面相觑,均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阚施泽才回过神,他指了指前方的通道,“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有这个箭
,就可以在这里面随意转,那样总有办法出去!”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任治抒附和了一句。
“你们在这等我,我去把前面几个箭
都撕下来。”话没说完,阚施泽就离开了这里。
半小时后,几个
出现在了白房子的门外,熊悦摸了摸后脑勺,“大佬不愧是大佬!”
但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门外居然有一辆马车在等着。
皇甫竹咋了咋舌,“大,大佬,你不是说这一关不会出现马车的吗?”
阚施泽也懵了,按照他的理解,第十关直接就可以进
系统的大本营。况且蒋古他们也说过,不会再出现新的任务了。
那眼前这个场景是……
“说不定这马车就是带我们去系统的大本营的呢?”皇甫竹踌躇道。
任治抒咬咬牙,“马车都出现了,那我们还有什么选择,先上去吧。”
其他几个
望向阚施泽,在等着他做决定。
阚施泽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先上车。
马车大概行驶了半个时辰,最后停了下来。
皇甫竹推开车厢门,“我先出去看看。”撂下这句话他就率先跳了下去。
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整个
都傻了!
“你,你们,快,快下来!”
车上的
不明所以,一
雾水地一个接一个地跳下来,当大家的视线落到眼前的白房子上时,整个就一大震惊!
熊悦:“他娘的,怎么又是白房子?”
茶白:“会不会是马在大
原上迷路了?”
“不可能!”阚施泽否定了她,随即眉
紧锁,就在他准备去开白房子的门时,任治抒一把拉住他。
“别去!”
任治抒担心悲剧再一次上演,系统说不定就是想玩死他们。
打开白房子的门,然后呢?
再次进
各自的梦境?
再次从梦境中苏醒过来?
再次汇合?
再次离开白房子?
再次遇到马车?
再次来到这里?
这样说来,这不就是个死循环?
意识到这点,大家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茶白不安地抿了一下嘴唇,“系统是想把我们困死在第九关吗?可是我们明明已经过关了啊。”
皇甫竹冷哼了一声,“如果系统不承认我们过关了,那我们就是没过关,要我看,它八成没想放过我们。”
他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如果系统想通过“循环”的手段把他们几个
控制在这里,是不是就没别的办法了?
熊悦咂咂嘴,捣了一下阚施泽的胳膊,“大佬,这么复杂的问题,一看就需要你来解答,反正我这脑子是绝对不够用的!”
阚施泽张了张嘴
,还真不知道怎么办。他之所以会进
第一关,跟着其他的玩家们一关一关地过,就是因为找不到系统的大本营。只能通过游戏过关的方式,当他顺利通过前面九关时,就能直接进
终点。
可眼下他已经过完了九关,却并未能如愿以偿地到系统中心去,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想到这里,阚施泽禁不住抱住自己脑袋蹲了下来,茶白见状,走过来搭住了他的肩膀,“不着急,慢慢想,是不是漏了什么重要的点。”
另一边,任治抒正一脸玩味地打量着眼前的白房子,他的直觉告诉他,谜底就在这个白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