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应，一飞冲天。”

“但是被你打断了。”

殷清瑶：“……”

两个不在一个频道上，完全无法流。

“若不是你，蒋从吉不会被发现，我的暗网不会被逐渐蚕食并被一网打尽。”

“若不是你，邵云舒早就死了。四川的战事，明王完全可以反败为胜，明王借天险雄踞，我在朝中给他提供消息，我们里应外合，很快就能占领半边天下。”

“若不是你，去年的旱灾雨，我让编排的歌谣足够激发百姓们的怒气，各地揭竿起义给我助力……”

“、马、权、钱，我一样都不缺，为什么会是如今的局面？”

“心布置十数年的局，就这样消弭，我不甘心……”

美咬牙切齿，他说的桩桩件件，好像都跟自己有关系，也不全然有关系。

殷清瑶退无可退，被他欺身上前，立刻拔出绑在靴筒里的匕首指向他。

“疯子，为了自己的私心，搅天下百姓的安居乐业，你这样的，就算坐上皇位也不会是个好皇帝。”

“你贵为锐亲王世子，拥有的一切已经让别望尘莫及了，为什么还要如此丧心病狂？”

“你不怕身败名裂吗？”

掀开车帘就是大街，来往的大街，她若是喊一声……

“我怕什么？你喊吧，告诉全天下我要谋反，你觉得有会信吗？”

“我的手净净，除了今天跟你说的，其他跟此事有关联的都清理净了，你什么也查不出来。”

“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要谋反？”

殷清瑶观察着街上的况，余光戒备。

“反倒是长安郡主，跟本世子孤男寡同乘一车，若是形容狼狈地从本世子的马车里出去，会不会名节不保？”

“听闻郡主准备成亲……”

“闭嘴！”

殷清瑶烦躁地打断他，起身冲上去在他脸上甩了一掌，拿匕首抵着他的喉咙。

“让你的放我下车！”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也很上，梁明贤不在意的调笑道：“你敢杀了我吗？郡主，你威胁不到我的……”

殷清瑶觉得他真是个疯子，跟疯子讲道理的自己也很傻。

余光一直注意着外面，马车是木制构造，锐亲王府的马车多镂空花纹装饰，很容易就能开。

天快黑了，马车从主街穿过，径直奔向城门的方向。

北城门的兵卒并没有检查盘问，检查了锐亲王府的腰牌之后就放马车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