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却相形见绌了。

妖痕的模样，跟吸收的源石有着直接关联。

至少龙文牧很难想象，这一道妖痕究竟是来自什么妖兽。

大妖？大妖力量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难不成是地妖？是某只顶尖地妖？

龙文牧皱眉，脑海中忽然浮现浮现出一个极其荒唐的想法。

奇异的妖痕，非凡的身份，黑龙殿的围追堵截……把这些线索一条条捋在一起，答案好像已经呼之欲出。

莫非千灵雪……

“喂，刁蛮丫。”龙文牧喊道。

晴儿闻声回过神，面露恶相。谁是刁蛮丫？要不是况紧急，她非要好好找这男算账：“你到底看出什么了？”

龙文牧沉着声音说：“你老实告诉我，你家大的问题，是不是就是出在这道妖痕上？你既然是她的随从，想必她的况你比其他更清楚。”

龙文牧看着那道最为明亮的妖痕。

晴儿咬着贝齿，微微点。

不是不愿意第一时间说出来，只是有的东西，千灵雪曾严厉告诫过她，事关重大，绝不能对外提及。

说到底，晴儿对龙文牧并不算太了解，也并非绝对的信任。

可是这种时候了，就算为了自家大，有的事只能坦白。

龙文牧沉沉一叹。

“你叹什么气？大的况到底怎么样了？”晴儿焦急的问。

以前千灵雪因为服药的缘故，一直没出现什么大碍。可是这一次况特殊，晴儿也说不准千灵雪到底怎么样了。

今天这样的况，还是第一次。

龙文牧不说话，似在沉思。

盯着那道妖痕，瞳孔慢慢收缩。

因为妖痕上的光晕太过明亮，所以很难察觉。但是只要仔细去看的话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在那道妖痕之上，有着一些明暗不一的痕迹。

正常的妖痕，一道道痕迹相连，浑然一体，整体通透。

但是这一道妖痕上，却好像有着众多的郁结，或者说是像杂质一般的东西。千灵雪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想必这就是原因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