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的都知道，鹿九天认命的几名副帅，每一个都有着超凡的实力，而且各个威名在外。而这些之中，最受鹿九天器重的，就是眼前这位莫桑了。甚至也有传闻说，在所有副帅中，莫桑的实力也稳居第一。

莫桑会出现在此，除了鹿九天，其他都觉得意外。

“副帅怎么也来了？”有问。

鹿九天抬手打断了他们的询问：“不必多问，是我让他来的。”

将士纷纷住。

“之前我让你去探查的事，怎么样了？”鹿九天话锋一转，这次是问莫桑。

莫桑收敛了几分姿态，沉的老眸环视左右，换成了妖力传声。

“总帅让我调查的事已经调查清楚了，剑守城这几十年来不断受到妖侵害，引发妖的中心，就是此地。”

听着这些汇报，鹿九天不露喜悲，只是点了下。

“总帅，从当初发生妖兽时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追寻源，今总算是找到了。”莫桑表严肃，“可以毫无疑问的说，这里曾被天妖所祸，就跟几年前的狼山，还有前些子的出阳国如出一辙。虽然不知道天妖为何会毁灭这几处地方，但这中间应该有些隐。”

鹿九天依旧垂了下，顿了顿，忽然反问，“你查到的，仅仅如此吗？”

莫桑抿了下有些枯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看样子总帅也察觉了……确实，还有一些怪异的地方。第一次那场兽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的光，纵然是天妖留下的气息，也不可能至今还引发大规模兽。我探查了附近，附近的妖兽大多产生了异变。这里妖气至今不散，恐怕……是这遗迹中有什么诡异。”

鹿九天剑眸渐狭，眼角淌过一丝寒光。

没错，即便当年的狼山，以及前些子的出阳国，也不曾持续引发兽。为何独独此地，连续几十年改变着妖兽的习。天妖出没的总共有三个地方，但细细体会，能很明显的感觉出，这里跟另外两处有着明显的不同。这片遗迹的处，恐怕有着一些不为知的东西在吧。

“总帅，就算有下品天妖师同行还是太危险了，这座遗迹没有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莫桑恳请道，“不能白白折损手在这儿，更别说天妖大会取胜的那几个后辈也在里面，不如让我也内……”

话还没有说完的莫桑话语戛然而止，只因鹿九天的一个眼神。

鹿九天回与他对视，丝丝锐利的错觉刺痛莫桑的神经，让莫桑忍不住脚步朝后挪动了一下。

“我们能察觉的事，天月国难道不该察觉吗？”鹿九天说。

一语惊醒梦中，莫桑恍然一怔。

天月国？等等，这么说来……

“我们能察觉的事，天月国同样也能。他们在我们之前发现此地，又为何主动提出合作？”鹿九天身体半转，侧对着天月国诸多天妖师聚集之地，沉沉说，“里面不用担心，我们真正该警戒的，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