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太多的谜团压在龙文牧的心底。

“命运不会因任何外力而改变，你知与不知，都会在不久的未来目睹那一刻的到来。”子用模棱两可的话回避了问题。

大概问不出答案吧，子没有解惑的意思，龙文牧只能闭嘴了。

“你是说让我们所有都进去吗？”云嘉逐渐明白了子的用意。

子点：“不过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龙文牧问。

子顿了顿，背对着门扉，环视前方的所有：“倘若在将来的某一天，你们遇到无论如何也无法胜过的敌，到了那时，你们会怎么做？”

众面面相觑。

无法胜过的敌？这算什么问题？

修炼之一步一个脚印，逢山开山，遇河淌河。纵然敌修为再高，但只要是生灵范畴，再强也会有个极限，又怎么会有无论如何也无法战胜这种说法。哪怕强如天妖，在历史长河中亦有陨落。

“这位姑娘。”白浩抱拳上前。

子看向他：“论辈分，最初的族也不及我。”

白浩先是一惊，再感尴尬，急忙改：“是晚辈唐突了，该称呼您为前辈。”

“不必，姑娘便姑娘吧。”子又说，语气波澜不惊。

到底还是子，即便是再久远的存在，即便只剩一缕残魂，也不愿被称呼老了。

白浩抿了抿嘴，壮起胆：“姑娘，我有一事请教。方才姑娘说，让我们回答你的问题，那是否表示，我等的回答，关乎到在门内所得？”

子颔首：“这么理解也可以。众生万象，不同的便有不同的答案。每个追寻的答案不同，所得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