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有什么感想吗……”

杨玉兰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声不吭。

卫璎沉默了片刻，轻声开，“我想起了屠宰场。我不知道屠宰场是什么样子，我没有去参观过，没那个胆子。但……但是这里给我的感觉，就是屠宰场。”

李志峰点，“你说得对。这里就是屠宰场，只不过它屠灭的不是的体，而是灵魂。”

他随手打开一旁桌上的小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盛满蓝色药的药瓶，“这个就是脑机接。”

“公司通过几种常见的心理测试从大量的面试者中选出一批可能的脑机接适配者，这个过程可以说是海选。光靠线上的通讯就能简单快捷地进行。”

“这批可能的适配者在面试之前被要求去公司指定的医院进行体检。通过体检时注的少量脑机接，就是这个蓝色的药，进行身体适配测试。如果合格的话，那么恭喜你，一份什么都不用就能拿到两万块月薪的工作就到手了，呵呵。”

“据我分析，中大概有百分之三十到四十左右是脑机接适配者，这其中又有极少数是完美适配者。而男的话，和完全不同，几乎没有适配者存在，出现的几率可能不到十万分之一。”

“适配者的意思，就是能被脑机接控的，对吧？” 卫璎问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 李志峰接着解释，“但即便是适配者，也需要经过相应的实验和训练才能逐渐提高和脑机接控制系统的契合度。通过大量测试和校正计算出适合具体某一个的一些参数，这个过程就被称为孵化。”

“原来是这样……” 卫璎环视一圈，“她们这些以为自己参加的是职培训，却被送到这间屋子里孵化，调好初始参数之后再分配到各个办公室里，被……被她们的男上司……”

“没错，那其实也是测试的一环。很多男员工以为这是公司看中他们的能力，为了留住他们而给予的某种福利，包括我在内。” 李志峰摇笑道，“实际上是让他们充当帮凶，因为实验体数量太多，光靠几名研究员根本弄不过来。”

“这些充当实验体的员工对改进整个脑机系统的作用可以说非常巨大。尤其是当她们遭遇身体和神上的双重凌辱和折磨时，所产生的极度悲伤、委屈、焦虑、痛苦、愤怒等等负面绪，这些都会影响她们的大脑激素分泌，从而反馈给脑机接大量有意义的分析数据……”

“我……我也在这里待过？” 杨玉兰张大嘴看向卫璎，漂亮的脸蛋上满满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记得李博士提过，不管是普通适配者还是完美适配者，都需要孵化这个过程。杨主任你应该也……也和我一样……在这里……” 卫璎小声说道。

“那我为什么完全不记得？” 杨玉兰摇不信。

“孵化的时候会被注大量的脑机接，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副作用就是它会导致脑分泌一种浓缩激素。这种激素可以迅速消除相关的记忆。所以你不记得了，就像是睡醒了之后一般会很快忘记梦的内容。我猜测这应该是脑的某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当然，似乎也会有例外。” 李志峰看向卫璎。

“我才不信呢……” 杨玉兰嘟着小嘴，“这都是你自己编的吧，和卫组长一起想骗我对不对？呵呵。”

李志峰看向杨玉兰，心说你当然不信，哪怕到今天你还是想不起来我通过系统催眠强处你的过程吧，他吸一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初号机，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的使命就是辅佐我来拯救这个残酷的世界，完成我制定的类补完计划，最终实现记忆和灵魂的数字化，达成所有类的神共存。”

他转看向卫璎，“二号机，你也是。我不要求你们俩形同姐妹，但至少不要用公司职位来互相称呼好么，听得我很尴尬的。零号机已经不在了，但我至少还有你们……”

卫璎：“……”

杨玉兰：“神经病吧你！”

“你先等等。” 李志峰拦住试图要转身离开的杨玉兰，“我有办法让你想起这段丢失的记忆，你想不想试试？如果你能想起来，那就证明我没骗你对吧。”

“呵呵，你就接着忽悠吧。” 杨玉兰并没有真的想走，毕竟眼见为实，这一屋子挂在半空中缓缓移动的体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先说一个事，你们俩一定要记住。” 李志峰神色凝重，“我接下来一段时间需要做几件事，说实话其实我没有很大的把握。如果失败，我很有可能会死的。”

“如果我死了，你们不要把我告诉你们的这些事和任何说，不要辞职，也不要和任何打招呼，找机会悄悄离开陵东，弄个假身份证去别的地方生活。最新地址 _Ltxsｄz.€ǒm_如果能想办法出国那就最好不过。”

他领着杨玉兰和卫璎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最后在一个箱子状的黄色长方形容器前停下来，“应该就是这了。我……我慢慢能记起来一点，这种应该是属于全封闭式孵化器，效果最好，但是对实验体神和身体上的伤害也最大。”

“这里面也装了吗？” 卫璎吃了一惊，“这箱子才这么大点，能塞进去一个？”

“对。” 李志峰点，“你们捂着鼻子，可能味道会比较大。”

长方形容器一端的正方形面板上画了个后的图示，似乎是用来标明朝向。李志峰在那个面板上按了两下，面板滑出来一截，用手指扣住往外拽几下就把面板取了下来，露出里面挺翘丰满的后。

扑面而来的是一浓烈的臭气，大约是尿臊味混合着粪便还有其他一些体散发出的恶臭，杨玉兰顿时捂住了嘴鼻，皱起了眉。

那是往后撅着的姿势，部和菊完全外露，沾满了各种污秽。

李志峰重新关上后盖，按下箱体侧面的clean（清洗）按钮，嗡嗡嗡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出来。箱子内似乎装有多处，大量清洁用从各个角度，废水再由箱子下方的下水管排出。

大约过了五分钟，李志峰再次揭开后盖时，的已经被洗得白皙滑。门周围的粪渣和斑都已经看不见了，小附近仍然能看见不少擦伤和撕裂过后的创。

卫璎是画师，虽然有点难为，但不自觉地会去仔细观察。她看见这的大唇是微微张开的，两端都有被强行撕裂过的痕迹，蒂红肿。但她的小唇闭合得很紧，中间只打开了一个很小的dong，小dong的被一层半透明的厚膜覆盖着。

原来的处膜是长成这样的，卫璎一次看见处膜实物，眼睛紧盯着把这的模样记在脑海里，以后画器官的时候又能画得更真了。

再看她的门，菊花的瓣红肿往外鼓出来一坨，明显是被异物后反复摧残过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强她的男放过了她的小，因为她的处膜还是完整的。

可从她部的多处擦伤来判断，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施者没有能够成功她的小，难不成是被她坚韧的处膜给挡住了，那……可能吗？施者找了各种角度尝试多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后气急败坏地她的菊里了事。

那这样的话……

一个脑迅速跳了出来，《卑劣上司》完结后可以开一部新作，名字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