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灯就关了，随后一具火热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一根火热且又极具弹的东西便触碰着顶了进来。

结合的瞬间，胯下传来一撕裂般的疼，灵秀下意识就紧紧夹住了双腿。

她听见哥说不行，声音颤颤巍巍的，其时她也颤颤巍巍，她说疼，紧接着一热流就滋了进来。

后来提起这段她脸就红，她说怎啥都不会啥都不懂呢，也曾在后来夜静时偷偷翻开箱子，去看内张至今仍旧一尘不染的布。

几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结婚当年的冬天就恢复了高考，计划生育也在随后的第二个年被提上了重本。

分田到户时，儿子已经满地跑了，但那脱缰的子让原以为可以省心的她又开始担惊受怕提熘起心来。

一天天一年年，升又落，然而时过境迁，抹不去的记忆和现实纠缠在一处，这里又成了伤心之所……雨一直下，杨廷松说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

喝得尽兴，赵伯起说停不下就停不下，又没什么事儿，「秀琴，一会儿给大爷搬床被子，我们爷俩就在这屋睡了」杨廷松摆手道：「别别别，又没提前跟你大娘言语，再说两子睡一块，我个糟老子跟这瞎起啥哄」说的同时举起了酒杯，「多快，啊，一话多少年过去了」他说自己是看着伯起长大的——当年没焕章大呢就开始挣工分了，还说后来又看着伯起把三个兄弟都帮衬着盖了房娶了媳，「不易，真不易啊，如今咱自家新房也盖上了，也该熨帖熨帖享受享受了」赵伯起点点。

不敢吹这房子在梦庄多气派多牛，但在沟堡这一亩三分地，他敢说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放下酒杯时，白苍苍的脸越发红润起来：「还别说，放二十年前真不敢想」说出此话，他还看了看秀琴。

秀琴也已小酌了一杯白的，脸蛋红扑扑的，迎着男看了一眼，又把转了回来。

「预计着下半年把东西厢房也都给抄起来」「好事啊这是，这一步到位也是你格」杨廷松点了根烟，随后说有啥需要的你就张嘴，别调不开，「回我跟云丽说且」把烟也扔给了赵伯起。

点着烟，赵伯起说啥都不缺，说这房子能起来都是由大家伙儿帮衬我的。

「不瞒你说，毛石，胶砖，檩条，都是托灵秀和大哥大嫂子弄来的，屋子里的线路布局也是杨老师给画的」这烟抽得很顺气，连病似乎都好了三分。

「大娘也说过，缺啥就言声」「从你爷那开始，咱两家几代的了」杨廷松又笑道：「房子盖好就踏实了，就等给焕章娶媳了」他笑容满面，目光又转向马秀琴，「到时你们两子也就彻底解放出来了」赵伯起连说是是是：「他也不是念书的料，我看毕业一上班，他妈也省得嘀咕了」「孩子们玩心都大，别说孩子了，大不也这样吗」杨廷松举杯示意，赵伯起便跟着抄起酒杯，杨廷松说到时起火得通知一声，大爷再跟你好好喝喝，连着几小就把杯里的酒了，「不早了」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些，言下之意该走了。

「不温居，先踏实喝酒吧大爷」赵伯起也扭脸看向窗外，听声音倒是没有之前那么躁了，心道那到家不也淋湿了吗，再说夜黑路滑，也不放心让杨廷松一个回去。

「秀琴，去搬被子」支唤的同时，他仰脖把酒了。

想给大爷再续一杯，杨廷松却把手心扣在杯上，朝他连连摆手，「三杯就不少了，脸也红了，身体又刚恢复」身子一转，一把拉住马秀琴的手，「焕章他妈，累一天也该歇歇了，给大把门关上」穿鞋时又反复叮嘱赵伯起，让他就别下炕了，说没那么多事儿。

「这黑灯瞎火的，大爷，大爷」不等赵伯起爬下来，杨廷松又把他推了进去，「身子骨不还没痊愈呢，让秀琴来就行，你就甭跟大爷客气了」赵伯起冲马秀琴道：「给找见雨披，送送大爷」颇为遗憾，连说这次太仓促没招待好。

「早知就不让我大娘回去了」「炒这么多菜还不行？秀琴都没得歇着」扫了眼马秀琴，杨廷松又转过脸说：「等温居时再喝，到时你也利索了」目送着二出屋，赵伯起靠在炕一蜷，说是等着秀琴回来睡觉，结果却先自迷煳起来。

昏昏沉沉，耳边雷声不断，可再一睁眼都转天五点多了。

外面还在下雨，来到堂屋把长廊里的灯打开，顺着阳台走到西屋，没见着，就朝厢房喊了几声，「秀琴，秀琴……」片刻间，厢房的灯就亮了，又愣了会儿，窗帘上映出个影子，模模煳煳，他就又叫了两声。

门开了，秀琴探出脑袋，「他，他爸，快回房，雨大」黑灯瞎火的，伯起虚缝起眼来朝她喊道：「这大清早忙啥呢？咋没回屋？」「昨儿都湿了，就没回去」「大爷走前儿不没事儿吗？」「能有啥事，有也是我……」「不就怕大爷不满意吗」「有啥不满意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回房睡吧，我也得再躺会儿」秀琴把门掩上时，儒雅的声音便在她身后笑了起来，「他妈」「这回满意了吧」不等秀琴转身，修长的手指从后面伸到前方，抱托起子，她就踉跄着被推到了套间的窗前。

长廊里的灯一火，儒雅之声便又开了。

他说就冲这雨今年地里的收成也次不着，边说边不紧不慢地给她把腿上的裤袜往腰上抻了抻，「地真好」看着身下这汪汪的大，他扬起手来拍了几下，「又暖和又舒服」秀琴的脸给说的就跟红布似的：「还不走？」蹙起眉，眼里呈现出一片复杂之色。

杨廷松看着秀琴温顺乖巧又臊不唧唧的样儿，笑着朝板床上散的被子一努嘴，灯随手就给关上了，「再裹一次，完事再走」边说边推秀琴身子，朝床的方位拥了过去，「就算咱俩把房子折腾塌了，也没知道发生了啥」「天，天都该亮了，也一宿了」秀琴一脸不愿，吞吞吐吐，「你答应天亮就走的」「又不是搞一宿……不还没亮呢」稍作停顿，杨廷松整个可就扑压在了秀琴身上，「你说这子，啊，上哪找介？」得心应手间，摆晃着手臂拉过被子盖在彼此身上，脑袋露在外面，就这么看着秀琴，「听，雨不还下着呢」秀琴心里发毛，推也不是躲也不是，唉了一声。

「大」她撇着脸，满面通红，「昨儿可不是这么说的」「昨儿？」杨廷松摇笑笑，想到昨儿晚趴在秀琴身上的销魂时刻，想到此刻旧梦重温，不自禁道：「昨儿你也不是这么叫的呀……当时啥样？现在啥样？」伸出舌，在秀琴脸上舔来舔去，「不是因为下雨咱俩能睡一被窝吗？」压着垫子，腿也没闲着，拱了几拱就撬开了大腿。

秀琴无语，杨廷松却说得挺密。

「里面还夹着大的种哩」浓郁的味面前，他仍旧盯着秀琴的脸，怪的是，这次并没像睡觉前那样再去主动出击，而是形如狩猎一般，在等待着，「再骚一回，跟昨儿晚一样」无奈之下，秀琴又叫了声「大」。

「床上还叫大？」杨廷松呵呵呵，臊得秀琴无地自容。

「想玩伦这块？」兴奋使然，抱紧秀琴的身子时，他简直年轻了几十岁，「往上抬，用，拿给它裹进去」伏在秀琴耳边来回催促着。

秀琴给那炙热熏烤得喘不上气，只得扬起去迎合，谁知刚找好位置，杨廷松便朝下砸了过去。

噗嗤一声，秀琴仰起了脖子，杨廷松「嘶」了一声，「喔啊——真滑熘」晃悠两下，朝下猛地一杵，齐根了进去。

秀琴「鞥」了一声，「啊——」脖子颈着，嘴张着，子都挺了起来。

「真紧啊」随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