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心里的内些不好的东西都被兴奋所取代了。

沉浸在快感中，他一边是闭着眼，一边则是伸出了舌，朝着母亲汗涔涔的子舔舐过去，哪还有闲暇时间胡闹。

他嘴里带着丝咸味，哼哼着，缓缓起落着身体，一接着一，于此，他还能感受到来自于狗上的变化——妈给他裹得太舒服了，尤其是当从包皮里钻出来的那一刻，行进中彷佛一圈套着一圈，被妈道里褶皱的圈裹着，直至在花心上——妈喘息的原因多半也是因为如此吧。

别说，灵秀的感受还真就给书香猜中了。

她缓过气来，她偷眼观瞧，儿子果然「老实」下来，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

她感觉自己就跟打黄油里钻出来似的，在出熘来出熘去的，而当她发觉体内涨得无法言说时，终于忍不住把已经湿的被子从身上扯了下来。

电闪一瞬即逝，儿子正埋在她胸前，「臭缺德的，要吃到啥时……」灵秀忍不住扑哧一声。

就在儿子抬的一刹那，余光也看到自己噼开的双腿。

儿子就扎在她两腿当间，而且还把内根致命的武器在她体内。

臭缺德的咋这硬啊？要把你妈顶死是吗？晕乎乎的，她恍若置身在黄油中，就这么被出熘着，下体便又连续汆出了好几道水儿。

你个臭缺德的也不说戴个套，念有如鬼使差，登时灵秀就臊红了脸。

她有些心虚，也有些庆幸，还有一丝欢喜，就把藕臂横在自己眼上。

管他呢，反正比戴套时硬多了，就松了气。

书香稍稍愣了下，妈说不让吃他就不吃，他就撑起身子。

扫了眼上晾子，不知为何，心的霾一扫而空。

运着气，他佝偻起腰来，双手刚搂抱住妈的大腿，就听妈说了句，「你嘛……」那声调他从末听过，或许这晚上所有声调他都没听过——绵软颤抖琢磨不透，且又令他骨酥软，他所能做的就是延续下去，让自己能做得更久一些。

灵秀双腿盘住儿子后腰，往里稍稍一出熘，书香就只得又趴了下去。

他迅速把手钻到身下，对着露在外面的抹了抹，这时，灵秀哼了一声，紧接着，她又重重哼了一声。

书香「喔」着，把脸凑过去。

「妈」他叫着，在听到妈「嘶」了一声吼，他「哦」着说：「妈，妈你轻点」探着脖子，微微翻起白眼，贴趴在灵秀身上。

灵秀长吁气，把夹着的双腿散开，子都快给挤炸了，又去推身上内个混球。

「不嫌粘吗？」她哼唧着，脸一撇一抬，抻出枕巾对着胸脯子胡抹了过去。

「没完没了」书香摸不清妈什么脾气，而且颠三倒四，当他撑起身子时，却又给搂了下去，灵秀说你再瞎闹就滚一边去，「妈都快累死了」颤抖的声音随着双腿的盘落又搭在书香上，这么一绞，书香就再次跌进那个熟悉而又湿滑的体上。

脸近在咫尺，连呼吸都闻得见，给她这么勾着，书香把双腿一绷，小腰一扭，噗嗤声便像外面的雨声那样，密集地响彻起来。

「又嘛呀」绷紧的声音从灵秀喉咙溢出来时，肥硕的也随儿子的推颠簸而起，呱唧呱唧地。

她抓着儿子手臂，书香也吭哧吭哧地着，给打磨的要多硬有多硬。

水声涟涟，他沉浮其内，在粗糙的摩擦中，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妈」兴许又开始叫了，总之他一直在咩咩。

灵秀打他，以至于泪流满面，声音都涣散起来，「不是你妈……不是……不是」飞来飞去的子在冲刺中不断拍打着书香的胸，这让他有些忘乎所以。

「那叫啥？」他问着，正因为过一次，这次明显变得持久且有力。

「叫啥叫啥」灵秀披散发，时而紧蹙着双眉，时而又翻卷双眼，连抓在儿子胳膊上的手都耷拉下来，变得有气无力。

「香儿……香儿……妈要来了……」灵秀的心弦在极度兴奋中忽地又绷断了，「臭缺德的……妈要死了……要死了……」然而事实她并没有死，非但没有死，反而在痉挛过后又主动骑跨到儿子身上，只不过这次是背对着儿子。

因适才做得过于猛烈，以至于此刻躺下来书香仍旧在喘。

他大张起嘴，电闪空而至，他立时看到妈模煳的背影，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小腹上起伏不断的大。

确定那是妈的，浑圆而饱满，噘起来时，光熘熘的上正连着一根棍子。

恍惚的刹那，书香甚至看到了棍子顶端飞溅而出的体，啪嗒啪嗒地落在他满是泥泞的腿上，又咕叽咕叽地，颇有节奏，而妈也用正给他一下下捋着。

「妈……」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嘴里也快出火来，书香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灵秀掐住了里帘儿。

熟悉的暗号传递过来，书香噎着脖子「哦」了一声，可能是调子拉得有点长，妈在吸熘一声之后果然不再捏他，他就又「啊」了一声，狗也正好从上至下被捋开了。

颠簸中，灵秀仰望半空，雷雨面前，她低下。

昨儿在小树林里，她狼狈地爬起来，在内群骑摩托的背影身上她看到了热血，她试图让自己体面一些，露个笑脸，然而事与愿违，尊严在罩被扯开的一瞬间就没了。

她把落在地上的手帕和眼镜拾在手里，别看惊魂末定，心里却已打定主意。

睡醒一觉，雨也停了，把饭做好之后，灵秀拿起东西走出家门，直奔梦庄而去。

把赃物递到派出所民警手里，代完整个过程，又沿着镇公路朝南骑了下去。

书香爬起时，换洗后的衣服已经给放在炕上了。

他看着自己松弛的包皮以及粗了一圈的，有些难以置信。

饭在锅上，饼是新烙的，切开的蛋齐整地码在盘子里，还有拌好香油的咸菜丝。

「娘……」改之后，妈又把手搭在书香腿上，他咧着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灵秀……」妈却在这叫声下倒了下去。

「不行」她喘着，搂着书香滚到了窗前。

先是西墙上的小窗透出一点亮光，继而窗帘也透出亮光。

娘俩不约而同顿住身子，又不约而同撩起窗帘。

雨仍在下，泛白透红的脸上也在下雨，在看清彼此脸上的表后，啪叽声又响了起来。

「妈」「我打死你得了」「妈你别打」「叫你……祸祸……」声音绵软但味十足，想再听听，结果冲击之下又变得几近无声。

开始灵秀还挡住双眼，而后见儿子低在瞅，一气之下伸手搂住书香脖子，另一只手也扬了起来，抱在他后脑勺上。

「你还看……」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手指就抠进儿子嵴背的里。

那一刻，她像每一个中的那样，搂紧男的身子，又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把儿子抱在怀里。

「妈……妈啊」书香眼前一片漆黑，在鼻陷妈柔软的子里时，他喘息着又停止了抽动。

丰盈鼓突而且肥沃的皋一直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其上的一小撮毛早已被水打湿，杂地铺在其柔软的小腹下面，不用看也知道，狗正在水汪汪的里泡着，被一下下地夹裹着。

其时灵秀瘫软如泥，正两腿大张，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