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都是粗布蓝褂，连多年不见的犁车都摆在了墙后身。

没记错的话，这玩意八十年代初就随着内啥啥啥的解散消失在历史长河，当然，个别的地方或许还有，但已经少之又少了。

穿房过嵴如履平地，不知不觉就到了村东，徐疯子正家门说着什么，也穿了身粗布蓝褂，依稀也能看到不远处的庙，不过顶子已经给挑了。

这正寻顾，一穿着白色高跟鞋的便打书香眼前走了过去。

哒哒哒地，穿着打扮和周遭环境格格不——似乎还有说有笑，只一会儿功夫便拐过墙角，打他眼前消失不见。

把地的是一拉熘的红砖房子，进不小，院子也挺长的，光甬道就两条。

门是木门，说不清是用枣树还是榆树或者是别的什么树打出来的，东西两侧各自都上着锁。

怪的是，西侧甬道上并排停着两辆马车，车上啥都没有，也没看见，可能是刚卸完货，去打幺歇了。

正房里也没有，乌了突的，感觉应该是堆着些柳条编制的筐或者是篮子，还有说不清是桐油还是什么油浸泡而成的杵子，也没准是槌，笔直戳在石臼里。

八音盒吧嗒吧嗒响着，就这么看了会儿，竟然还听到了音乐声。

ｉｓｔｈｉｓｔｈｅｒｅａｌｌｉｆｅ……说不清八音盒为啥能放音乐，跟打录音机里放出来的调儿一样，嘈杂震撼，还变来变去，但不难听，但如果第一次听，一般绝受不了。

没记错的话，二年打二哥那就听过它，至于说名字，书香只知道它是外国唱的，还挺有名呢，但肯定不是加州旅店。

「骚……」书香正纳闷，耳边忽地传来一道男声，断断续续，与此相应，的哼吟声也响了起来，但也只是哼。

「还真耐．」男说话铿锵有力，嗓音也洪亮，撞击起来更有力，咕叽咕叽地。

「喔啊，爽，啊爽，嘶啊，爽死我了你」寻着声音往前飞，虽说看不见脸长啥样，不过这回倒是见着了——半赤平躺在桌子上，男则赤膊抱着双腿，正站在桌前碓她。

撞击时铛铛铛地，理论上讲应该是桌子和墙表碰撞产生出来的，嘎呦起来，的半扇都抖起一层花，水纹似的，而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小腿也在男的臂弯里弹来弹去，甩个不停。

试图证明眼前就是大爷大娘，书香举目凝看了会儿。

男着树皮色工装裤，白色运动鞋，分明就是自己，但扬起右手捋发的动作又不像。

呱唧呱唧地，骑马似的，多半是因为男撞击过于迅猛，禁受不住才终于开了。

她说「你轻点」，「这么生」随后又噎起脖子喊了声「王八」。

就声音而言，二很像杨哥和陈云丽，但真要去肯定，耳的话又不像二所言。

这时，男回应，他说「」，语调有些愤怒。

「娘不比婶近？」倏地来了这么一句，随之又哈哈大笑起来，还搓了搓脑袋，随即，又抱起双腿，「看你往哪跑？」脸模模煳煳，说话也跟喝了酒一样，舌打卷，「我要当他，当杨刚，当你男」也喊了一句。

她说「来呀」，语调并非声气，她又说：「看把我儿馋的」这话书香记忆犹新，质疑的是，眼下这个男是不是自己——是，为何言语上有所区别；不是，所作所为又和内天晚上如出一辙。

「给，给，给你男，把它，把它穿上」书香就这么冷眼旁观看着自己在那说话，说的挺急，撞得也是咣当当的，「结婚时，给那么多看……」话没说完便打断了男，能感觉出她很兴奋，她说：「想当我男……来呀……」给这么一搞，男连哼了好几嗓子。

「硬不硬？硬不硬啊？」书香看他气喘吁吁，连哼带喊，「骚货，穿成这样儿，今儿我还就当你男了」嗷嗷嗷地，这一通吭哧似乎在印证自己真的就是丈夫，其结果就是也呜咽起来。

她说「好儿子」，跟白条鱼似的上下抖，胸前的都胀成了紫葡萄，于是男更加兴奋，「儿在这儿，儿就在这儿呢，娘，嘶呃，娘啊娘」哆哆嗦嗦地，声音跟刚打水里捞出来似的，「真骚，嘶呃，这灰色裤袜，喔啊，娘啊——娘，穿你腿上太欲了」呱唧呱唧地，在「好宝儿」中，他抱起的就碓，噗嗤噗嗤地，一气又是二三百下。

耳边除了喘还是喘，而且还刷刷地，似是而非中书香眼前就升起一团水雾。

「夹的这么紧，喔啊，都给你捋透了」给猛地了这么一句后，书香眼前立时又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他盯着男，盯着那埋首在褐色腔内的黑粗，按理说时间也不短了，而男也只是汗流浃背，「我，他你前儿，怎称呼你？」这话不都内天跟娘娘搞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吗。

果不其然，娇喘一声后，说：「叫娘娘……」「叫娘娘？」男说起话来反倒怪声怪调，也不见喘了，转而说话又变得瓮声瓮气，「叫你装，还装不装？」啪啪地又连碓了几十下，随后的说话声也变得古怪起来。

「畜生」她说，竟还叫了声「哥」。

「叫啥？」被男一再质问，言语又变得冰冷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走！」或许正因为过于冷淡，男竟哭了起来，声泪俱下，还边哭边叫「娘」，把书香都给搞懵了，然而下一秒男又低吼起来，「怎叫你男的就怎叫我！」发难之际他说你馋死我了，捋着双腿又掐又揉，简直饥不择食，然而自始至终都没表态，即便男把其中一只脚上的高跟鞋给脱了，仍旧无动于衷，「搭我脖子上来」呼呼地，书香耳边又响起了蝉鸣蛙躁声。

黑黢黢的蝌蚪在摇着尾，岸边芦苇丛生，恍惚躺着青蛙，在晒着白肚皮。

正看着，湿的泥里便钻出一条碗粗的长虫，通体乌黑，木橛子般立起身子。

冰箱里的蛇寡淡无味，眼下这条倒是挺新鲜，身上渗着粘，抹了油似的。

「这你妈要是让我逮着，够炒两盘了」然而不等书香动作，下一秒竟又回到了老房子——狭小仄，也就半米宽，于是他眼前又看到了黑。

还有，撞击中来回抖动的两条大长腿。

稍稍一愣，就看男强行分开双腿。

他两手一撑，按在了内膝上。

这回倒是动了——她撑起上身要去阻止，男伸手一推肩，就又躺了下来，随后男笑着把目光转向裆部。

过于突然或者说过于羞臊，便再度挣扎而起，不过没等她扬起身子并拢双腿，男又是一推。

虽说倒在桌上，不过书香却真就没听到什么应有的倒地声，男弯下身子倒是被他看到了，脑袋扎进裤裆也被他看到了。

随着一阵急促的吸熘声，声气终于从喉咙里滚落出来。

「不行……」她说，似被揉起的琴弦，还仰起了脖子，「别，别」不过很快白腿便夹在男的脑袋上，翅膀似的呼扇起来。

自然而然，展翅呼扇的同时，露出了里面蠕动着的小平——他嘴里哈哈着，应该是哈哈着，扭肩不说，还晃了晃，既好笑又滑稽——扬起来的两只大手一推，双腿又触须般缓缓展开，伸到半空。

「肥，真肥」充斥耳畔的就是男这肆无忌惮的笑声，双腿则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