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是腿？」「不是腰也不是腿」「那哪？快告娘娘」就这功夫，书香点了根烟。

其实洗澡时他就想抽，这点他在浴室解释说懒得回去拿。

「前儿再说」「坏蛋」声气中，他扫了她一眼，拾起一旁的熊猫香烟看了看，很快又撩眉撇过去两眼，「太想吃粽子了」烟着的很快，应该说嘬的比较快，于是，晕晕乎乎地他就叫了声云丽。

听到应声，他看了看云丽。

以前他也直呼过她姓名，但感觉上怎也没有此刻叫得提，叫得亢奋，叫得无所顾忌，于是叫着叫着他突然改叫了声婶儿，也像个戚儿似的开始有些局促，身子都有些软了。

当然，此刻他也听到了羞答答的回应，看到了羞答答的在瞅他，他只好把耷拉下来。

他说高跟鞋也穿上，为啥要在这话上加个「也」字，他说不清，但他说：「还不过来，你侄儿快馋死了」现在回想，彼时嗓音中的错顿和颤抖都是那样清晰可辨，都快蒸发了。

「内胶囊是嘛的？」起初他还真不知道鱼肝油是啥的，然而抹上他就知道了，他说老外还真能，他说怪不得打脑袋都往家外国跑呢，「将来，如果考上大学，有机会我也去国外转转」扶着云丽站起来，他看了看自己的，他说：「又滑又亮，跟你腿上的袜子似的」抬时，余光正照见不远处的避孕套，他就看了看，游移的目光让他又看了看云丽胸，或许是因为镜子折出来的光线太亮，或许是因为湿漉漉的避孕套里空空如也，他摸着嘴子说天太热了，而后伸手抓在内对被丝织物包裹的子时，沉淀而润的手感又让他想去舔上两，然而双手环在云丽上把她拉到胯前，说出嘴的话却是：「还——还是，戴上避孕套吧」他抱得很紧，他把脸贴在云丽肚脐上，他听到了来自身体触碰产生出来的咚咚咚的心跳，强有力的心跳瞬间盖住了耳畔间所有声音，直至被云丽抱住脑袋。

「你是我的！就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他倔强地重复着，直到把脸仰起来——被束缚的子像是延续生命的火种，同样也是催发欲让他无法按捺内心波动所要探寻的地方——汗在这时打脑门上淌了下来，模煳了双眼，他在抹了几抹之后，在说完「跟咂儿」这句没没脑的话时，彻底把手松开了。

他喘着大气站起身子，牵起内只小手放在自己的狗上，他嘴里叫着娘，他推着她转身，直到最终看着她弯下腰把套子箍在自己上，似乎此刻他已经不用再负责任，可以彻底疯狂起来，于是扑倒前，他说不当了我，随即把云丽推压在了炕沿上。

他站在炕前，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身下便用手捞起了她其中一条大腿，他摸着搓着，他看着眼下几近赤的，伸出另一只手来对着裆部的丝袜一扯，蓄势待发的身子便在一掘一拱之下，了进去。

「真滑熘啊云丽」进去的一刹那，隔着套子都感受到了内湿热和紧致，这让他不择言，身子都颤抖起来，于是，看着内张近乎能掐出水的脸，他动了起来，他必须动，他边动边说，「知谁在你吗云，云丽？」撂下话时，声气也陡地响在耳边，像噗噗声那样随之渐渐转化成了呻吟，胸前跳跃的火焰更是光闪闪，在不断向他招手——因过于肥硕健挺，在手臂的招揽下，他被抱住脖子，继而他就匍匐着身子压在了内两团大上。

「儿——」他终于听清喊的是什么了，颤抖的声音和蠕动的子也让他想到和妈搞在一起时的内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清晨，于是他就在模煳中捞起的大腿，与此同时，也说了句连他自己也搞不懂的话，「都不让我碰了」事实他一直都在碰，而且是边边碰，以至于什么时候跪在炕沿上的都不知道。

在成为一个攀爬高手时，内些细节似乎都无关紧要了，因为说过要兑现承诺，所以此刻他不止是一个跨越在体之上的男。

他脸一直埋在内片柔软之中，他所能做的就是把噘起来，然后砸下去，再抬起来，再砸下去，让空气发酵，一起来见证二是怎样结合在一起的；还有，就是伸出舌在两团大上胡舔吸，捕捉内两个业已蜕变成花生的，或许因为他叫过她娘，他要吃。

思绪或者说是美梦被打断多半是因为一旁的窸窸窣窣，扭脸间，嚓地一声亮起了火苗，于是，内张刚毅的脸瞬间也便随着火光映到了书香眼里。

大爷说这阵子确实忙，脸对着他爹，转回来时，一直在笑，似乎永远都是笑呵呵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父慈子孝吧。

就前些子，书香把睡觉抡拳的事儿跟大爷说了，大爷说这不怨你，还搂着他肩膀说别往心里去，「睡蒙了都备不住」这话也对，他就看着大爷，他甚至忘了爷俩上次是在什么时候一起去的茅厕。

解裤带时大爷又说，「再不对不也是父亲吗」书香记得当时自己咧了咧嘴，沉默被哗哗声打时，他记得自己吐了气，然后他偷偷看了看大爷的——黑是黑了点，但又不是特别黑，这判断难免不够准。

本以为接下来大爷会再说点什么，不料话锋一转，他说不来真格的还真对付不了你了，末了，又捋了捋。

书香也捋了捋，他说：「要不，我让你个大子儿」「让啥？」被这么一将，他还真不知道该让啥了。

「臭小子，把大这套都给拾掇起来了？」感觉眼前在抖，低时，他又看到了内个——明显也更暗一些，就是内种说黑不黑的颜色，蔫不拉几的正被大爷夹在拇指和食指间，这就难免让他想起窗户纸上印着的「老枪今年满六十」这七个字。

「看大回去怎杀你的」声音听来依旧，然而此刻再听却绵软多了，窗外也一直在啾啾啾的，跟迎合谁在说唱似的，凭地多了烦躁。

「也劝劝云丽，多沟通一下，不比我跟你妈说的管用」「嗯，到时我跟她说」书香吸了气，他没抽自己嘴，他翻身轱辘起来，瞅准亮光伸手把杨刚手里的烟抢了过来。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尿尿？」「也热」起身后给予大爷回复的就是这一话两答，随即穿鞋下炕，又甩了句：「别开灯了就」不知为啥要说这话，就像不知为啥要在这后院睡觉似的。

进到堂屋，隐约听到对面屋子里有在说话，听不太真，摸黑来到了南墙根底下，先是咳嗽两声，三尖裤衩撩到腿根时，他也听到了身后的狗哼哼。

没错，呜呜呜地，由远及近，不等尿撒出来就抱住他腿肚子了。

「滚！」呵斥着俩粘的玩意，蹬跑一个，照着另外一只也踢了一脚，「你妈个的！」夜静，这两嗓子跟炸雷似的，后果自然是引发出了回应，「跑当院又啥介了？」当事一愣，呲着牙咧下嘴不说，尿似乎都给忘了，他说这不热醒了吗，回看了下西窗，正要说解完手就睡呢，就又给怼了一句，「就你热，热就冰箱里待着介」彷佛真就置身到冰箱里，尿当场就滋了出来，书香也打了个突，但紧随其后，他又笑了起来：「半夜三更的，再吵到别」「还真知道？」他确实知道，他在甩了两下之后说不有躺椅吗，「就躺椅上睡了我」「再把腰镇坏了！」然而就在他自作主张跑去西场把躺椅搬回到堂屋、以为悄没声躺在上面就能煳弄过去时，西屋灯亮了，门帘一撩，妈也在这个时候走了出来。

「谁让你睡这儿的？！」猝不及防，书香「啊」了一声，他眼前一片暖黄，他看不清妈什么表，他腾地坐了起来，随后又站了起来。

「就这样儿还说听我的？！」拉长的身影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