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剧烈颤抖。

「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看，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只是毫无尊严的玩具……」胡慧芸牵着赵婕的手，垂着泪说，「他们根本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甚至……甚至故意让我们痛苦。

我们……我们有什么痛苦都只能忍着，连生病都不敢让他们知道……诗韵……呜呜……」想到张诗韵就是因为生病才被他们虐杀，胡慧芸哭得肩直搐。

赵婕拍着胡慧芸的手背，一脸怒色地跟杜沂槿对视一眼，杜沂槿也是柳眉怒竖，气得直发抖。

胡慧芸和于晴被送院治疗之后，据医生反馈，她们俩除了道门受损之外，多多少少也都有些内伤，显然都是被殴打留下的后遗症。

杜沂槿要了解更多的罪犯细节，也只能请她们继续协助调查，继续揭开她们的创伤，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

「他们不停地强我们，还一直打一直打……呜呜……他们还强迫我们用嘴舔他们身体最肮脏的地方，吃他们的屎喝他们的尿……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多折磨的法子，我们……我们好多次，都觉得就要被他们折磨死了。

可怜的诗韵……」胡慧芸一回想起那地狱般的经历，痛哭声根本无法停歇。

但是，跟于晴一提起那些事就下意识浑身战抖、泣成不声地连话都很难说完整相比，年长的胡慧芸知道她们的证词对于案来说有多重要，努力忍受着伤痛，将她黑暗的经历详尽地说了出来，即使一边说着，也一边难以抑止地哭个不停、颤个不停。

「那个地方是山狗的家，他还有一帮小弟，叫山、花猪、大嘴……」凭借着他们间当时的相互称呼，胡慧芸尽量回忆着那些的花名，即使这些名字她也跟各路警察说了好几遍，「还有一个叫大军的，是最凶残的，似乎不是山狗的手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来。

然后他们还有一个大哥叫大兵的，徐队长就是被他活活掐死的，呜呜……」一提到惨死的徐贞儿，杜沂槿便无法抑制内心的怒。

但在胡慧芸面前，她也只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地询问着山狗等常的状态，平时都有谁一直在地下室，谁负责这个谁负责那个，杨大军一般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离开等等。

尤其是徐锐的形，虽然他出现在胡慧芸面前的时间不多，但胡慧芸对他的印象极为刻，事无巨细地将见过「大兵哥」那两次的状，描述得非常详细。

郑宣瑜一边颤着手飞快地做着笔记，一边红着眼还抹一下眼睛。

初出茅庐的小警，第一件大案就是如此惨绝寰的悲剧，饶是郑宣瑜一向活泼开朗，也听得小心肝快要融化掉，她猛然发觉，自己的眼眶中也已经满盈着泪花，正在缓缓流下。

而且，末经事的小姑娘，听到的是连篇累牍的事，还是难以启齿的变态虐待。

郑宣瑜知道自己的小脸已经红得不象话了，热辣辣的甚至有点发烫。

偷眼看去，就连看上去十分英勇的赵婕队长，激愤的色中，腮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红了一大团。

杜沂槿和赵婕尽量耐心地启发着胡慧芸和于晴，希望她们尽可能回想一下，徐锐、杨大军、火彪或者山狗等，在那段时间里有没有提过什么可疑的地点，但胡慧芸和和于晴当时只顾着痛不欲生，却哪里能够关注得到这些？何况，当时也确实没有在她们面前聊过类似的东西。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于是，杜沂槿费了半天劲，除了对徐锐等的罪行更为恼火、证实杨大军确实不算山狗的之外，事实上几乎一无所获，心中不断回放地，只是胡慧芸和于晴向她哭诉的惨痛经历，以及那一幕幕惨不忍睹的荒诞虐待状。

杜沂槿已经四十岁了，可徐锐和山狗他们玩弄的手段，竟然好多是她闻所末闻的，浑身发热。

而赵婕和郑宣瑜更是末经事，不知道听了这些之后，会不会给她们将来的生活添上不必要的恐怖影？当杜沂槿回到范柏忠办公室，她一脸怒色地将手中的笔记本朝桌上重重一甩，吼叫道：「渣！简直不是！徐锐和杨大军是爹妈生的吗？根本不把当看，简直禽兽不如！都是畜生！」饶是一向沉着冷静的杜沂槿，身为难免感同身受，安抚好胡慧芸和于晴的绪，一路上还在竭力保持冷静，但回到范柏忠这里，她就不想忍了。

范柏忠笑笑拿起她的笔记本翻着，说道：「把门关上再吵吧，影响不好，你是副局长。

他们是什么混蛋你才第一天知道啊？消消气，冷静一下」杜沂槿气呼呼地关上门，一顿坐到沙发上，怒叫道：「我以为李冠雄跑了、袁显死了，这帮小喽啰可能没那么变态……他们……他们这帮王八蛋，那么漂亮可的一个个孩，强都让他们强了，还把她们当成猪狗一样往死里糟蹋！贞儿……贞儿那几天，真是生不如死……」「徐贞儿是警察，光荣殉职了，所以我们更要尽快把罪魁祸首抓起来……」范柏忠道，「所以你更要冷静……」「行了，你跟我打什么官腔！」杜沂槿不耐烦地说，「我现在非常担心蒋晓霜和王燕潞的安全……刚刚一路上电话一响，我就一激灵，总觉得谁谁来向我汇报在哪里发现孩子的尸体了，心不宁的。

徐锐现在逃命着，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报复她们」「徐锐的下落还没绪吗？」范柏忠问。

「暂时还没有。

所有跟他们一伙有关的场所都已经搜过一遍了，没有！」杜沂槿道，「所有出城的关都严防死守着，海上每艘出海的船都检查过，连山里小路都有盯着，只要他还在天海，肯定是跑不出去的！问题就在于如果他一直躲着不露面，我们还能这样劳师动众地坚持多久？」「这你就不用担心啦！」范柏忠笑道，「现在又不止是我们急，省里也急。

抓不到他们也没办法差，怎么着也得打肿脸充胖子，咬牙坚持下去」「但是，蒋晓霜和王燕潞……」杜沂槿一想到失踪少，又是一阵揪心，但她明知道范柏忠最关心的是什么，呼一气道，「刘律师那边也不等」「这你更不用担心！」范柏忠胸有成竹，「如果抓到徐锐，那我们出海就有充足理由。

万一没抓到，我们同样也有理由，对不对？到时候你只管带队去，最多就让省里的领导们带着其他的继续搜呗，嘿嘿！我有办法」＊＊＊＊＊＊徐锐一边用手指勾着赵沫曦的门，一边晃悠悠地捅着她的小，拍着她稚的，驱赶着少一边在二楼小客厅里边挨边爬行。

「汪！汪汪！」赵沫曦双腿蹬直，一边绕着小客厅爬着，一边还用她清脆的嗓子学着狗叫，「小沫是母狗……小沫是挨的小母狗……」身材娇小的十五岁孩，白白的赤肌肤上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自她出生以来，便是爷爷爸爸妈妈的掌上明珠，哪怕一丁点的委屈都不让她受，可现在却被这伙室的歹徒当作玩具无的糟蹋，已经完全不知所措的孩，泪水早就糊满她清纯的小脸，一边哇哇哭着，一边「听话」说自己是挨的小母狗。

梁海蕴哀伤地看一眼被作践的儿，无法掩饰无尽的心疼。

可是她有着她的「任务」，成熟的坐在小客厅的茶几上，双腿向两旁极限分开，露出还在流出的户对着老叶手里的照相机，挤出苦涩的「笑容」。

在「咔嚓」声中，她「」的造型被摄相机，永久保存起来。

而旁边的桌子上，还摆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