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裡,以免你带着它到处去伤害我的学生!哼!」副校摆出一副严厉的样子。
 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不懂如何回应副校那「把这条髒东西『连根拔起』」,只懂呆 呆脑地望定了她。
呆脑地望定了她。 
 她 森森地冷笑了一声:「你放心,你的子孙根,终究还是你的东西,我决不会把它随便弃掉喂狗的。
森森地冷笑了一声:「你放心,你的子孙根,终究还是你的东西,我决不会把它随便弃掉喂狗的。 
这就像古时宦官百年归老时,仍然可以拿回自己的『宝贝』来陪葬一样。
 所以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剪掉你的男根后,亦会妥善保存,好好锁在我的抽屉裡,让你实习完毕后拿它回家」副校不紧不慢的说道,彷佛阉割男生这回事,她是经常 的一样。
的一样。 
又是太监!!!副校的话吓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掩住胯下,就怕真要被她阉了。
我明明只是一个实习老师,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伪娘实习老师而已,怎么总是和太监扯上关係?「你记着:如果不想『兄弟分离』的话,这六周你在我校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便好自为之」对我,这是一个极大的震撼。
 虽然我内心是有点点喜欢穿 装的,但这也仅限于躲在暗室裡手
装的,但这也仅限于躲在暗室裡手 而已。
而已。 
 为了争取到这个实习机会,我已经(至少在表面上装作是)含羞忍耻地穿上 装到校来,为甚么我一不小心被发现在校内勃起,便要遭到副校的宫刑之罚,以致连打手枪的权利也给永久褫夺掉?「还有,既然你在我校的身份是一名
装到校来,为甚么我一不小心被发现在校内勃起,便要遭到副校的宫刑之罚,以致连打手枪的权利也给永久褫夺掉?「还有,既然你在我校的身份是一名
 ,请你上厕所时也遵守
,请你上厕所时也遵守 生的一套」「你的意思是???」「
生的一套」「你的意思是???」「 生是不会站着小便的。
生是不会站着小便的。 
 你现在是 生,请你像我们一样坐着小便。
生,请你像我们一样坐着小便。 
 其实你们男生站着小便也真太不卫生了,经常瞄不准而
 ,尿
,尿
 溅到地上四周,甚至溅湿了裤子。
溅到地上四周,甚至溅湿了裤子。 
 既然要你这个男生整天穿裙,你也无所谓,对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你也没意见吧?」副校 笑道。
笑道。 
听到这裡,我觉得莫名的难堪。
 在这 校内,我连站着小便的权力也被剥夺了,我只感到我的男生尊严已所馀无几。
校内,我连站着小便的权力也被剥夺了,我只感到我的男生尊严已所馀无几。 
*****幸好现实跟梦境截然不同,我的第一节课在无惊无险中结束了。
 终于等到小息了,可能是整节课的紧张心 ,令到我非常想尿尿。
,令到我非常想尿尿。 
 自然, 校是不会有男厕的。
校是不会有男厕的。 
 于是我名正言顺地进
 厕,这儿当然没有小便斗,于是我进了厕格。
厕,这儿当然没有小便斗,于是我进了厕格。 
我下意识伸手到前面,打算拉下「裤鍊」。
不对,我现在穿的是裙不是裤,于是我把裙子往上拉。
 回想今早,那个经病副校,竟要求我要像 生一样坐着小便!啍,现在厕格裡只有我一个
生一样坐着小便!啍,现在厕格裡只有我一个 ,老子就偏要站着解放!我把丝袜和内裤退到膝盖,露出我的大鸟来。
,老子就偏要站着解放!我把丝袜和内裤退到膝盖,露出我的大鸟来。 
 就在此时,我听到厕所门打开的声音,有 进来了。
进来了。 
 我注意到厕格门跟地面是有一段空隙,所以厕格外的 可看到我双脚,从而知道我是站或坐着小便的。
可看到我双脚,从而知道我是站或坐着小便的。 
 进来的不会是副校嘛?!难道她真的跟着我,要看看我有否遵从她的命令,乖乖的像 生般坐下来小便?刚才我那
生般坐下来小便?刚才我那 要站着解放的「英雄气概」马上吓得灰飞烟火。
要站着解放的「英雄气概」马上吓得灰飞烟火。 
 我只好慌忙地转身,
 向着马桶坐下。
向着马桶坐下。 
 当然,我不能像真 生那样就此膀胱一鬆,便直接
生那样就此膀胱一鬆,便直接 尿。
尿。 
 我还得把那因尿急而胀大的男 器官,用力向下压,将尿道
器官,用力向下压,将尿道 尽量对准马桶内侧,防止尿
尽量对准马桶内侧,防止尿
 到外面。
到外面。 
 问题是:此刻我身穿一套曾被真 生﹝我姊姊﹞穿着过的裙子丝袜,身处一间真
生﹝我姊姊﹞穿着过的裙子丝袜,身处一间真 校裡面一处只准真
校裡面一处只准真 生内进的
生内进的 洗手间,而我也模彷着一个真
洗手间,而我也模彷着一个真 生般坐着小便。
生般坐着小便。 
这种体验带来的喜悦,真是无与伦比的。
 我进一步妄想下去,要是眼前这条我手握着的 红大
红大 肠,不知何故地消失了的话,那么所有的时地
肠,不知何故地消失了的话,那么所有的时地 ,都完全吻合我就是一个普通真
,都完全吻合我就是一个普通真 子,正在做着一件很普通的
子,正在做着一件很普通的 常排泄的
常排泄的 境。
境。 
 再回忆起今晨,副校说要是我违反了她的「禁勃令」,她便会「斩 除根」,剪掉我的子孙根,以防止我「伤害」校内的
除根」,剪掉我的子孙根,以防止我「伤害」校内的 学生。
学生。 
 现在我的小弟弟,不正正是因为我的妄想而充了血,硬梆梆的勃起了么?要是刚才进来的真是副校,而她现在一脚踢开厕格门,看到我这条青根 涨的大铁杵,她会怎样做?她定必会一手握住我这硕大无比的
涨的大铁杵,她会怎样做?她定必会一手握住我这硕大无比的 柱,另一手亮出一把剪刀:「我有言在先,既然你真的胆敢犯戒,莫怪我剪掉你!」我一边幻想,双手一边加速搓揉我的大香肠。
柱,另一手亮出一把剪刀:「我有言在先,既然你真的胆敢犯戒,莫怪我剪掉你!」我一边幻想,双手一边加速搓揉我的大香肠。 
 来了来了,副校张大了剪刀,架在我 涨的
涨的 茎上。
茎上。 
 这一秒,我绝不能忘记,因为这是我今生作为男 的最后一秒。
的最后一秒。 
 「喀嚓」一声后,我不但不再是一个男 ,甚至于连做伪娘的资格也丧失了。
,甚至于连做伪娘的资格也丧失了。 
因为伪娘说到底,裙子内仍留有一条男生才能拥有的东西。
 伪娘儘管看来和 生无异,但她随时意念一转,仍旧可以运用这男
生无异,但她随时意念一转,仍旧可以运用这男 特有之物,征服天下间的真
特有之物,征服天下间的真 生。
生。 
 但我今天被副校剪掉了此男 命根后,往后我和其他真
命根后,往后我和其他真 生的关係,只可以是她们的姊妹,甚至是闺密,但绝不可能再当她们的男友,或是丈夫。
生的关係,只可以是她们的姊妹,甚至是闺密,但绝不可能再当她们的男友,或是丈夫。 
 被快感淹没的我终于 发了,一泡滚烫浓稠的
发了,一泡滚烫浓稠的
 从肿胀的老二末端
从肿胀的老二末端 出,紧接着,一
出,紧接着,一 一
一 地
地 出了更多的
出了更多的
 ,
, 得厕格门像极了一幅抽象画。
得厕格门像极了一幅抽象画。 
 我可以身穿 装,置身于只容许
装,置身于只容许 生存在的空间,由勃起,打枪,到高
生存在的空间,由勃起,打枪,到高 ,最后尽
,最后尽 地
地
 ,这样来发洩
,这样来发洩 欲,实在太美妙了!*****最后一节课后,副校又叫我进她的私
欲,实在太美妙了!*****最后一节课后,副校又叫我进她的私 办公室,应该是打算再次「检查」我下体吧。
办公室,应该是打算再次「检查」我下体吧。 
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学生被老师检查手指甲和校服一般。
 当然我已准备充足,明知副校叫我进去是要查验我的
 ,我自然没理由现在才来「胡思
,我自然没理由现在才来「胡思 想」。
想」。 
更关键的是,我已经利用午饭时间,偷偷在洗手间又多「洩洪」了一次。
 虽说我是血气方刚的年轻 ,但早上在家,小息和午饭共发三砲后,现在真的硬不起来。
,但早上在家,小息和午饭共发三砲后,现在真的硬不起来。 
「把你的丝袜和内裤褪下来」副校的眼睛裡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甚么?」我心想,副校你在开玩笑吧?「把丝袜和内裤褪下!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副校的声音变得凌厉而充满上位者的威压。
 「为???甚么要我把丝袜和内裤褪下来?」横蛮无理的副校,到底有何盘算?「因为我要检查你的内裤!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害羞吧?难道你这个堂堂男子汉,穿上 装来实习又不觉得害羞?」副校不等我再说甚么,索
装来实习又不觉得害羞?」副校不等我再说甚么,索 直接伸手
直接伸手 我裙底,粗
我裙底,粗 地把我的丝袜连内裤一同扯下到膝盖。
地把我的丝袜连内裤一同扯下到膝盖。 
 不知是否潜意识裡我已把自己当成 生,总之我就像个
生,总之我就像个 生般,双手按着裙子,意图阻止副校的行为。
生般,双手按着裙子,意图阻止副校的行为。 
 我面红耳赤,眼睛不安的在左右向外察看,很怕突然有 闯进来看见这一幕。
闯进来看见这一幕。 
 副校弯腰仔细观察我内裤上包裹着
 的部分:「很好,没有溼掉,也没有秽渍,証明你今天思想没有出轨,小弟弟没做坏事。
的部分:「很好,没有溼掉,也没有秽渍,証明你今天思想没有出轨,小弟弟没做坏事。 
 如果有天你给我发现小内裤上有一些黏黏的东西的话??????」幸好我每次「发砲」后,都会细心用纸巾清洁好 茎,才穿回内裤。
茎,才穿回内裤。 
 「不过你现在不是一名 实习老师么?为甚么你裙子裡穿的是男装内裤?」副校面色一沉。
实习老师么?为甚么你裙子裡穿的是男装内裤?」副校面色一沉。 
其实这个问题,副校你应该问我姊姊。
今早当我接过姊姊递给我的衣服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