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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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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主只喜欢我一个,幸好那四个婊子都死了。

现在主只属于我一个,我独享了他所有的宠,哪怕我要承受所有的折磨。

我们五个的来历不同,是主从KTV,美容店,按摩店等场所诱骗,囚禁在这里的。

我是最后一个,也是现在唯一活着的一个。

当第一次把我关进笼子里时,其他四个光着都冷眼看着我挣扎和哭闹。

当时我无法理解她们,觉得她们和那个男是一伙的,后来才知道她们其实也都是被骗进来的囚徒。

进来最久的丹丹,她有一漂亮的长发,即使长时间不洗澡,也柔顺光滑。

她的胸很大,这里每一个孩的子都不小,可能这是主挑选猎物的一个标准。

丹丹的的褐色的,腰很细,又圆又翘,下体的毛淡淡的一撮,看起来很漂亮。

虽然丹丹是最开始被抓进来,可她的地位最低,因为她格懦弱,说话很小声,不喜欢和别争吵,一副任命了的状态。

所以每当主要玩一些比较疼的游戏,丹丹都会被推出去。

有一根从网上买来的棍子,像拖布把手一样粗细,很有韧,据说是给练武用,但是在这里它的唯一功能是揍

铁门外,有一块小空间,那是主的游戏区域,摆放了一张铁床和许多玩具,顶部还有锁链和吊的地方。

丹丹一般都会被吊在那,用棍子抽和大腿,直到鲜血淋漓。

她挨打的时候叫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惨,那根棍子我也挨过,打在上非常疼,一般挨上十来下我就因为剧痛导致呼吸不畅要昏迷了似的。

丹丹挨打的时候没她,因为不是她就是别

也比较喜欢打她,因为她耐打,其他的孩随便打几下就声嘶力竭的哭的死去活来。

但是丹丹在挨揍的时候会很内敛的忍耐,小声的叫和喘气,只有实在太疼时,她才会偶尔的大声惨叫几声,看起来很诱

所以每当主想很用力揍的时候,基本都是她。

揍完,就会想做,承接主的,一般是小丽。

在我来之前,主最喜欢小丽,因为她一短发,年轻漂亮,皮肤很白,像有钱家的孩子似的。

她似乎很接受牢笼里的生活,还会恬不知耻的在笼子里和主聊天,小丽经常给主出主意折磨其他,尤其针对可可。

可可最吸引的是她丰满的胸部,就像一个大木瓜放在胸

地窖里的孩没有资格穿衣服,可可每天露着那对大晃来晃去,就连我都有想去捏一把的冲动。

可可讨厌小丽,不喜欢她张扬的格和对主的刻意奉承,两个总是吵架。

小丽应该是怀恨在心了,终于,有一次她建议主买了一副很大的SM金属的夹,这幅夹最适合的游戏对象就是可可。

我还记得那天,主很兴奋的拿来了夹,他和小丽一起研究。

小丽假惺惺的把它戴在自己的胸上,稍微收紧螺丝就哎呦哎呦的叫。

最后,这幅夹还是套在了子最大的可可胸上。

小丽和主一边的拧紧螺丝,夹在金属横杠中间的房慢慢鼓涨成紫青色,我看到可可痛苦的别过了脸。

当螺丝拧不动时,可可的一对大已经崩的像要炸了一样。

她一直在哀求主放开她,但是主和小丽却把夹连上锁链,把可可反绑了双手慢慢吊起。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房其实很有韧,能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

可可叫的像鸭子一样难听,我能想象她有多疼,小丽则在旁边指手画脚,和主讨论那对子的颜色,以及房被紧紧夹住崩很紧的时候,可以用长针去扎,这样会比较容易扎进去,不像平时,房像软布袋一样柔软动难以刺穿。

随便在可可两个上各扎了七八根长针就尽兴的离开了。

但可可却被挂了一夜,主安排小丽负责解开可可,但主离开后,小丽却哼着歌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可可的房最后因为长时间血不流通已经变成黑色了,看起来非常恐怖。

被夹住的地方在半夜的时候渗出血来,我能看得出,房里面的肌腺很多都应该被长时间的挂吊拉断了。

可可前半夜叫的撕心裂肺,后半夜就没什么声音了,只是发出古怪的呻吟和哼声,但在后半夜,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突然很大声的喊出来,应该是哪根经被拉断了引发剧痛。

这让地窖里变得很恐怖,我被可可的叫声吓的很难睡。

早上爬回地窖时,可可已经昏迷,她的房被拉扯的很长很长,似乎只剩一层皮在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当她被放下来时,原本饱满的房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垂在肚皮上,我发现主露出了厌烦的色。

小丽的目的达到了,可可很快死了,她的胸变得很丑,无法取悦主

而且经过了那晚,她似乎变得经兮兮,总是自言自语。

有一天下午,主把可可装进了麻袋。

这是我第一次看他杀

麻袋是亚麻布的,一个大布袋,袋是可以收紧的粗麻绳。

让可可自己钻进来,有些经兮兮,变得有些无所顾忌的可可这次却哭了。

她流着眼泪钻进去,我从笼子的缝隙看到她的和大腿消失在袋

所有都没说话,就连小丽都表严肃。

我很纳闷,可可被折磨,小丽应该是拍手叫好的那一个啊!麻袋被挂起拉高,我能清晰的看见可可的身体廓,她在布袋里无意义的挣扎,扭动。

然后主就把棍子挥舞起来了。

“啪”的一声闷响,就像用手拍在枕上似的。

可可在麻袋里惨叫一声,她开始动,她胡伸展的身体把麻袋撑起怪的形状,不停变换的凸起和凹陷。

昏暗灯光下麻袋的影子像一团被不停揉捏的面团,翻滚,摇摆,显露出体的廓和痛苦的挣扎。

“啪啪啪…”棍子几乎一刻没停的往麻袋上面砸,主脸色冷漠,但瞳孔中透露出兴奋地光芒。

没一小会,血迹就渗出麻袋。

可可依旧在里面徒劳的扭动躲闪,她没法知道下一棍子会砸在哪,,大腿,腰?还是?不知道过了多久,麻袋里悄无声息了,只剩微弱的颤抖和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麻袋早已被鲜血染红,主第一次伸出手,触摸袋子中骨断筋折如软泥一样的体,找到的位置,挥动棍子,砸出最后一击。

可可被打死后,没再敢惹小丽。

地窖里的另一个孩叫阿珊,她是南方孩,吴侬软语,透着一水灵。

可能在男看来,脱了衣服只有皮肤颜色和身材好坏的区别。

但我们能分得清阿珊一身白里透着红的稚肌肤,是南方水乡独有的韵味。

阿珊是个单纯的孩,她是大学生,和主在网上相识,用玩密室逃脱这样可笑的借被骗进地窖。

我来的时候,对她的印象基本就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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