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狼绕到拉普兰德面前,打量着对方终于一丝不挂的身体——在这种
况下,两方都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的羞耻,使得气氛诡异极了。
灰色的尘土,紫色的疤痕,漆黑的源石,还有殷红的血,点缀在拉普兰德白皙的皮肤上,被灰白色的长发半遮半掩,某种意义上像极了艺术品。
只是红色的狼并没有心思去欣赏,她只想赶紧把这
孤狼的嘴
翘开,以及,如果方便的话,听听这个家伙的惨叫声。
红色的狼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一卷水管,连上阀门,并在另一端接好上了水枪。
「例行公事而已,别想多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确实是很想狠狠的折磨下这
高傲的白狼的。
正月的龙门虽然远不及乌萨斯的严冬,但流水的温度却已经十分接近冰点。
不过弑君者并不担心——这不是自己的义务,让拉普兰德感到痛苦才是。
「呼……呼……」「呲————————!」伴随着拉普兰德沉重的喘息声以及水流的咆哮声,高压水流冲击在她毫无遮拦的身体上,掺杂红色与灰色的顺流而下,溅的满地都是。
而寒冷则像针扎一样,伴随着水的流动,刺
白狼的骨髓。
「嗷嗷————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拉普兰德并不想像那个
一样故作高冷的强忍着自己的呻吟声。
如果觉得疼就应该放声大叫出来,不是吗?为什么要为了那点虚无缥缈的「尊严」难为自己呢。
身上的血污与泥土在流水的冲刷下很快便被洗的一
二净,但白狼的皮肤在冷水的的作用下已经因充血变得通红。
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肌
更是在低温的肆虐下不住的痉挛着,剧烈的疼痛感好像针扎一般,然后逐渐变得麻木,然后再突然刺痛起来,循环往复。
本能让拉普兰德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着,但一切努力都是徒劳——水流太灵活,而自己的拘束太严密,根本无处可逃。
而双臂与双脚所承受的压力在挣下下更是成倍的增长,肩膀,还有手臂,在无法控制的扭动下,感觉就快要被撕裂了……「呃……啊啊……」对方的呻吟声中充满了痛苦,红狼很高兴,但她还不够满意——因为对方的眼中还闪烁着凶狠的目光。
于是红狼把
对准了对方的
鼻。
「咳!……咳咳……呼呼——哈啊……咳!」冷水仗着高压,无法抑制的倒灌进拉普兰德的鼻腔,溅
她的呼吸道,剧烈的刺激让她不主动的咳嗽起来,而一张嘴吸气,却又喝进一大
水,让自己的处境更加糟糕。
拉普兰德下意识的想要扭
躲避,但却无处可躲。
【好难受……感觉快要窒息了】好在红色的狼在拉普兰德晕过去之前关掉了手中的阀门——她并不想杀了自己的俘虏,也不想让她失去意识。
她需要的是一个清醒,但是脆弱的拉普兰德。
这样,她才能撬开这
狼的嘴。
拉普兰德无力的被手铐吊着,不住的大
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原本蓬松的毛发在流水的作用下结成了一缕一缕,
糟糟的粘在脸上身上,狼狈不堪。
而身上则被凶猛的流水留下了一片一片
浅不一的红印。
低垂的尾
,还有时不时发抖的耳朵,无一不在释放出「虚弱」的信号。
「怎么样,后悔了没?」红色的狼摇着尾
,问道,直视着对方落水狗耷拉在面前的刘海。
对方却没有抬
对视的意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咳……咳咳……我那个老朋友,下手比你狠多了」「哼哼,你说的那个家伙,我还真想见见她。
希望她不会像你这样顽固」「那你可要失望了……呵呵呵……那家伙,你就算剥了她的皮她也不会吱一声的」「那你会吗?」弑君者说着,再一次端起了水枪,只不过这次她将阀门拧向了另一个方向。
水流不大,但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却多了蒸腾的白气。
「提醒你一下,你的身体现在对温度相当敏感。
这个水温短时间内不会造成烫伤,但也绝对够你受的」红色的狼让水流过着自己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调整着温度。
「我再问一次,你改变主意了吗?」「你的审讯技巧相当糟糕」「真是顽固的家伙」随着一声尖锐的阀门声,强劲的水流,裹挟着翻滚的蒸汽,再一次冲击到拉普兰德的躯
上。
原本被冻的麻木的皮肤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突然又被热水烫了个透。
巨大的反差让原本只有40多度的水变得像滚开的开水一般,烫的拉普兰德无法抑制的呻吟着,徒劳的胡
扭动着身体,但却只能任由「滚烫」的水流把自己的皮肤烫的越发通红,已及皮开
绽一般的灼痛感。
「啊啊……哈……啊……」「很疼吧?何必要这样呢」红狼看着对方在水流中狼狈挣扎的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其实是窃喜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很希望对方招供。
水停了。
弑君者并没有让热水在拉普兰德身上肆虐太长时间。
一是她不想把对方烫伤,而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冷水与热水
替刺激后,拉普兰德的皮肤充血后不仅变得通红,更是变得敏感。
而「敏感」,就用来撬开她嘴的钥匙。
室温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调的原因,还是水气蒸发带走了热量。
不管是什么原因,拉普兰德现在只感觉很冷,非常冷。
翻滚的白雾扭曲了灯光,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影子,带走了她的热量与体力。
虽然没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却慢慢渗透着她的皮
。
绳索随着她的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身体无法抑制的打着寒战。
与其说是温度上的冷,这更像是心理上的绝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给予目标充分的时间休息,或者说,品味恐惧。
】弑君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知识。
她隐约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
记忆一片模糊。
不过没有关系,眼下的目标只有这
顽固的野狼——只要她开
配合,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这样想着,弑君者拿出了一截血色的短鞭。
「不知道被烫红的皮肤被抽起来感觉会不会更疼呢?拉普兰德?」「呵,真没创意。
换成我,我早就让你哭——啊!!」「啪!」一声响亮的鞭响打断了拉普兰德的回话,取而代之的是她动听的惨叫声。
拉普兰德不吝啬自己的叫声,而弑君者则越来越享受这声音。
空气中的水雾还没来得及散去便被呼啸而过的鞭条从中斩断,留下一
四散的涡流。
鞭子在劣质的
光灯下带着残影,蜇到拉普兰德先前被烫的通红的皮肤上,发出一声声瘆
的尖叫——分不清是鞭子的响声,还是白狼的哀嚎。
拉普兰德的皮肤本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伤疤点缀,但却丝毫不影响鞭条留下一道道醒目的鲜红色伤痕,让脆弱的经感到麻木。
但只要片刻,麻木感便被宛若切开皮

骨髓一般的灼痛感取代,让白狼不住的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
再然后,痛感再一次变的麻木,但多了一点让白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