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他打算再蹂躏荣荣一次。
「咋……咋咧……这是咋咧……」老树桩有些慌。
荣荣怀里抱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
老树桩伸出手摸了摸:「咋……咋死咧?!大年三十的,不吉利啊!」「啥?娃死咧?年三十的,真是霉气。
大过年的就
过这倒霉
,呸呸呸!」二狗骂骂咧咧的。
「啥?娃死咧?霉气!这倒霉的
,以后不能用哩」大狗也说。
荣荣没听见这些,她自顾自抱着孩子哭,直到自己哭昏了过去。
醒了又哭。
第二天,老树桩半劝半抢,把孩子拿过去,
给了二狗。
看着孩子凹陷的
,猜了个大概。
第三天,荣荣发愣地坐着,眼睛充满了血丝。
第四天,她突然问二狗:「孩子呢?」「埋了」二狗似乎有些不自然。
「埋哪儿了?带我去」「呃……」二狗支支吾吾。
「埋哪儿了?!带我去!」荣荣眼睛通红,眼凶厉,不依不饶。
老树桩走了过来:「埋甚哩!地都冻得结实哩,咋挖坑!村子里,几个月的娃莫咧,莫
埋,都扔沟沟里去咧!沟可
哩,可下不去。
娃娃死咧就死咧,莫甚了不得哩?!」荣荣不再说话。
她清楚地记得,两个醉鬼一
抬着手一
抬着脚,把她从炕上拉了下来。
拖拉中,似乎一个枕
噗地掉到了地上。
等三个男
发泄完了兽欲,她回卧室,想看看孩子要不要吃
,摸来摸去摸不着。
打开了灯,就看见那摔在地上的「枕
」。
高高的炕,囟门都没有闭合的婴儿就这么
朝下摔了下去……这辈子她都不会忘记。
这辈子。
接下来几天,荣荣一句话不说。
三个男
在她的眼里只有三只牲
。
她就天天冷冷地看着三只牲
,喂着饲料。
三只牲
还是天天喝酒,昏天黑地的,喝饱了就睡,不再骚扰荣荣——他们不想再碰这个大年三十死了孩子的不吉利的
。
初八,三个男
大早上都喝得天旋地转地,看着酒快要没有了,让荣荣去镇上买酒。
他们似乎不怕荣荣不回来。
荣荣到了镇上,买了二十斤酒,买了些硫磺,又买了一点酒
,一些高锰酸钾消毒片。
「买这些劳什子整啥哩?」老树桩疑惑地问。
「硫磺,放水里泡澡,治皮肤病的。
你看二狗回来之后就一直不是这里痒就是那里痒。
酒
,有点出血什么的要消毒。
这个药片,
用的,洗
」荣荣淡淡地回答。
老树桩没再说啥。
有知识的,就是知道的多啊!二十斤酒,五天就喝完了。
这回是二狗出去买。
没过三十分钟,二狗提着满满的一桶酒,回来了。
「咋恁快咧?」老树桩问。
「爹,好事哩!村里来了个卖酒的,酒好,价格还不贵!还有咧……」二狗看了一眼荣荣,然后在老树桩耳边说了几句。
老树桩点了点
。
「我去看看咧!」老树桩自己来到村
,只见村
套着一架马车,车上满满地好几桶酒,酒香扑鼻。
那卖酒的一米八的大个儿,身材宽大,怕是四十来岁了。
胡子很长但是梳理整齐,一身羽绒服看着就不是便宜货。
手指上套着两个大大的金戒指。
半边脸有点烂,坑坑凹凹的,眼睛一只大一只小。
「后生啊!咋大过年的卖酒咧?家里媳
儿不管哩?」老树桩想跟他盘一下底细。
卖酒的一脸无奈地笑着,嘶哑老气的声音从喉咙中挤了出来:「老哥莫取笑。
哪里来的媳
儿啊!唉!取笑了取笑了!老哥买酒?来尝尝,好酒!」他很世故地给老树桩递过去一杯酒。
《手*机*看*小*书;ltxsba.in》「哟,那是得找一个。
看你也不小了。
莫个
作伴,不成哩」老树桩喝了一
:「好酒!」他顿了顿:「你咋不找个哩?莫钱?」「唉!」卖酒的长叹一声:「倒不是没钱。
这么多年,走南闯北到处卖酒捎货,也攒了点,够了。
可是吧,你看我这脸,这半边脸啊小时候调皮烫伤了。
媒婆请了不少,谁都看不上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有钱也找不到媳
啊!」卖酒的一边说着,又给老树桩递过去一杯酒,自己也借酒浇愁似的喝着。
一来二去,三杯酒下肚,老树桩喝的晕乎乎的,话也多了起来。
「呵呵。
媳
儿嘛,买一个就行了」老树桩试探着说。
「买一个?哪里去买啊!老哥喝多了。
说笑了,说笑了!喝酒,喝酒!」卖酒的摇着
,笑着说,一副全然不信的样子。
「要甚样子的?」老树桩吧唧了几
旱烟,又喝了一
酒。
「哎呀!啥要求啊!一开始吧还想找个大姑娘,到后来吧,连寡
都看不上我。
这把岁数了,我也想开了,就要一个能过
子能生娃的。
唉!怕是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卖酒的无奈地摇着
说。
老树桩看了他一眼,似乎不经意地对卖酒的说:「买媳
儿啊~怕是要二十来万哩!」卖酒的哼了一声:「二十来万?!那也得有啊!现在娶个寡
都得二十来万咯!」老树桩答道:「有」卖酒的笑开了:「有?真有?哈哈!老哥别说嘴,你倒说说长什么样子」「长得不错。
胸大
大,腰细。
二十五六岁年轻姑娘」老树桩已经有些醉了。
卖酒的笑了:「老哥老哥老哥哟,您就别消遣我啦!哈哈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真那么好的,你自己不留着还往外让啊!」「莫骗你。
明天带来给你看。
二十万,不能少」老树桩说完,看着卖酒的。
卖酒的把手笼在袖子里,来回走了一阵,脸上一副犹豫的表
。
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真有?没消遣我?」「钱没问题就有」老树桩一
喝完。
「我先看看,要是真的是长得不错、胸大
大、腰细;二十五六岁年轻姑娘,钱问题不大」卖酒的似乎有些担心。
「明天,带来给你看」老树桩放下酒杯,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树桩就说没酒了,让荣荣跟着去买。
还是村
的路上,卖酒的依然在那里。
他见老树桩来了,还带着一个蛮不错的姑娘,乐开了花。
「老哥,又来买酒哩?」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热切的眼上上下下打量着荣荣。
老树桩看在眼里,故意说道:「给我先来十斤。
昨天说好的价,不能变?」「啊?没问题,没问题」卖酒的哈达子差点下来了。
他回过,赶紧给老树桩灌了一大壶酒,根本就不量。
看那数量,不止十斤。
然后他给老树桩又打了一杯酒:「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