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了地上,大黄却已经扑了上去,老五只来得及把刀对着大黄,却什么都没做出来就被大黄扑倒在地上。
刀虽然
在大黄的身上,可大黄像没有受伤一样的开始撕咬老五,老五只能用两个胳膊护住自己的脸,拼命的嚎叫着。
没一会,所有就重新归于平静了。
大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停的哼着,身体时不时的抽动一下。
老五的双手已经被大黄撕咬的面目全非,只剩下吸气的份。
母
俩终于缓了过来,快速跑到我身边,想扶我起来一起走。
虽然身体虚弱,我
知自己现在的
况很不好说,如果母
俩扶着我一起走,可能谁都走不了。
我推着文洁说道:「老,老婆,你现在带着小静赶快走,我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
,只有你和小静逃出去了,才可能叫
来救我啊!」我用力一推,用最后的力气向文洁挥手让她快走。
文洁看着躺在地上的赵强和大黄,双手黏煳煳的鲜血,还有在躺地上咒骂和哀嚎的四个
,文洁浑身抖的厉害,躲在她怀里的小静已经吓傻了,愣在那,一动不动。
文洁看了看怀里的小静,忍住身体的抖动,牵着小静的手沿着凹凸不平的乡间路,跌跌撞撞的向前走着,心里只剩下赵强刚才的话,快点离开,快点离开。
文洁拽着傻子一样的小静,终于拐回到了公路上,漆黑的公路上什么都没有,文洁带着小静在公路上走着,文洁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直到被一辆车拦了下来。
当文洁看着车门上的「公安」两字的时候只感觉全身一软,一下就坐倒在了地上。
文洁的嗓子好像堵住了东西,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睛也越来越模煳,文洁的耳朵里一直「嗡嗡」的响着,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
员警大声的再她耳边喊着,文洁才在艰难的领着警车找到了还趴在地上的我和大黄。
大黄没有被扔下的原因是我在被他们搬上车的时候,还不停的说着「快走」和「大黄」。
缓了一会的文洁也好了很多,终于在文洁的请求下,才没有扔下大黄。
我感觉我越来越冷,身体越来越沉,我感觉我飘起来了,向着一个隧道,好像怎么也看不到尽
的隧道。
我耳边总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可我就是听不到文洁和小静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耳边终于传来文洁的声音:「老公,老公?」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闭着眼睛猛推着我身前的
,大吼着:「老婆,你,你快走,快走啊!我,我可能要不行了」「哎呀,病
你不要这么激动,现在是在医院里!」旁边的
喊着,可我好像根本听不见。
「快,快,来个
帮我一下,病
挣扎着把刚缝好的伤
给挣开了!快!」当我再次有知觉时,我只能听到身边「滴滴」的仪器声音,我用力睁开眼睛。
刺眼的白牆和白色的灯光,我十分努力的转
也没有转动。
这时一个身穿护士服的
走过来,拍了拍我,我的眼睛终于可以聚焦了。
她帮我轻轻转了一下脑袋,我看到了玻璃外面的文洁和小静,她们激动的向我挥手,张着嘴好像说着什么,可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感觉我很累,很晕,眼皮重的要命,怎么用力也撑不住,看着眼皮落下却毫无办法。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变得有知觉了,来自浑身的疼痛和刺痛,还有眩晕感,让我感觉躺在床上就像在做过山车一样。
直到医生给打了一针,我才感觉好了一些。
坐在床边的母
俩都十分的憔悴。
可看到我醒来,文洁立刻就哭了出来,小静忍不住就要扑到我怀里,文洁一把拽住小静,「静静,爸爸现在身受重伤,千万不能
碰的!」小静忍住自己的心
,看着我,眼睛里的东西我都见过,可我说不出都有什么。
我的嗓子哑的像刀片在地上刮:「老婆,你和静静都还好么?」听到我的声音,文洁赶快上来用手轻轻捂住我的嘴,一边无声的哭着一边点
道:「我和静静都没事,都好好的。
你,你不要再说话了,你看着我们就好」医生的针剂效果终于起作用了。
我又低声问道:「大黄呢?」小静接道:「大黄在附近的宠物医院,医生听说了大黄受伤的原因,答应尽最大的努力抢救」我有些认命的点了点
,看向文洁,颤声道:「老,老婆,静静,我以为,我以为我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你们了!」文洁的双手握住我的手,一边点
一边摇
,眼泪「噗嗒噗嗒」的往下掉。
好一会,文洁才缓住心,开始讲我晕倒之后的事。
我被搬到车上后,警车就快速的赶往附近的医院,我其实并没有受什么致命伤,就是失血时间太长了,我最后晕倒的原因不是失血过多引起的,而是脑震盪。
一到医院医生看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就先安排了输血,处理完伤
,我的脑震盪的反应剧烈,才安排进了ICU观察。
看着我的状态渐渐有了好转。
三天后。
医生来给我做了最后的检查,检查好了就准备出院了。
医生给我检查了一遍,看了看我,有些欲言又止,我看在眼里,向文洁说道:「老婆,我们这就准备出院了,按医生的意思的,我们可以回家了,你安排一下吧,我想快点回家」文洁一听到「回家」,眼也是一热,点
答应道:「嗯,老公,那我现在就去准备!」我又转
对小静说道:「静静,大黄怎么样了?」小静笑着对我说道:「妈妈说你要保持心
平稳,我一直就没敢告诉你,前天晚上医生就说大黄已经没事了,我和妈妈都在等你出院了,再做后续的安排」「静静,那你去问问医生吧,大黄能不能也出院了,我们好一起回家」我柔声说道。
小静一听说「回家」也有些兴奋的出去了。
医生看到文洁和小静都出去了,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轻声说道:「赵先生,那个……」「医生,您直说就好,我能活过来,剩下的,我都能接受」我居然说的如此的平静。
「好吧,既然赵先生如此豁达,那我就直说了,您的脑震盪很严重,而我们又採取了保守治疗,这以后很难说会有什么併发症,您要有心理准备」「嗯,我知道了,谢谢医生」「那个,那个,您这次被刺伤,有一个伤
虽然不大,但是它好像刮伤了一根经,我们学名叫骶2经前支的一根分枝经,通俗点说您应该就知道了,它叫
茎背经,不过您放心,我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做了接通,您需要多休息,我给您开一些营养经的药,应该可以恢复的」医生说的很委婉。
「医生,您说概率有多少吧」我问的好像与我自己无关一样。
「啊?好,好吧,也不是没有完全恢复好的案例,赵先生您要有信心,我看您损伤的并不厉害,可能会影响您的一部分功能,不过最终结果我很难说,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的话终于比较接近真实了,越接近真实我反而越失望。
「您,您还好吧?」医生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嗯,嗯,我,我还好,那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我稳住自己的心,低声问道。
「嗯,我再给您开一些药,您就可以回去修养了」医院里见了太多的生老病死,医生已经完全没了刚才的同
。
我从早上等到中午,文洁才回来。
风尘僕僕的,
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