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学会维护系统，实在不是两年叁年可以完成的事儿。

老九在这间地下室被关了足足两天，妥协之后「牢房」摇身一变成了工作室，打扫净，按他的要求搬进来服务器和工作台，房间的一角还放了两张大床垫，连床架都省了。而此时此刻，床垫上有两个孩正在安静地玩手机。

她们都是楼上会所的仆，一个是小馨，一个是小甜甜。

「我可没你那么大胆子！」红毛瞥了老九一眼，目光不善，又看了看两个孩，喉结滚动咽着水，牙关咬紧，腮帮子硬邦邦地一鼓一鼓。

老九从红毛中得知，顶点会所的仆都是老板的，偶尔拿来招待贵宾，没有ＶＩＰ印章谁敢碰一下？就连法哥都不敢，更别说他们这帮手下了。

老九曾经对小小犯过规，就是被保安给扔出来的，还被狠狠赏了几掌。

小馨和小甜甜已经来两天了，是法哥让她们来照顾老九的。虽然都是仆装，但和楼上会所的款式相当不同，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诱惑。

从正面看就是黑底白边的仆短裙，叁指宽肩带绕在脖子后面，除了裙摆更短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但是从背后看那简直能让惊掉下。那衣服原来就是个围裙，后面是完全敞开的，除了腰间一条宽宽的黑色系带之外，整个背部、和大腿完全都是露在外面，而且她们连熊罩都没穿，从侧面缝隙甚至可以看到她们熊前红色的小凸起。

更要命的是，她们还都穿着半透明丁字裤和纯白丝袜，只一眼就把老九从贤者状态中拉了回来。但可惜的是，任凭他如何努力提缩菊，他那小兄弟还是跟酗了酒一样萎靡不振，一蹶不醒。

足足五天了，都是如此。他已经完全相信，法哥给他下的药，能让他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那你走远点行吗？」老九颓了，他既受不了有在他办公桌边打飞机亵渎电脑之，更受不了那根粗硬的东西在面前耀武扬威，这只会令他更加心烦气躁。

「法哥让我跟着你，不许离开半步……」红毛这话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一边说一边还继续着手部动作，根本不去理会老九和两个孩的目光，突然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抬起瞪着他喊，「我靠！谁他妈让你喊我红毛的？红毛也是你小子喊的？！叫炎哥！！」

「你比我小。」老九答。

「欠扁是不！」炎哥朝他挥了挥拳，举起的是那只黏糊糊的手，「你这属乌的赶紧活！想当一辈子太监是吧！」

「……」老九一下就沉默了，目光扫向床上那两个小仆，百感集。

小馨他早就认识，和小小的关系很好，长相虽然和小小比不了，但也是个梳着双马尾辫、甜美又可的小萝莉。派对那晚她还跟他玩过６９式，而且还真把他那小兄弟一含进了嘴里，奔放程度让相当意外。

小甜甜他之前倒是从没见过，孩的发染成了相当魔幻的银白色，两根高高的马尾今天编成了麻花辫，辫稍扎着红色丝带，自带着一仙气，相信无论穿什么都有种Ｃｏｓｐｌａｙ的感觉，这让偏此道的老九看得是百爪挠心。

她一副鹅蛋小脸，下正中一道浅浅的美沟，鼻梁高挺，鼻小巧，洋气得很。只不过，她的面容却不像她的名字那样甜。虽然长得标志，但那双眼睛却总像是半闭的，除了微微翘起的嘴角，脸上其他的部位看不出任何表；她话很少，冷冷的感觉像是总也睡不醒似的。

小馨偷偷告诉过他，她听说小甜甜整过容，满脸都是毒和玻尿酸，老九只是当笑话听，他不相信一个十五岁的孩会搞这种东西。但看她的唇，漂亮的就像是假的一样，老九又有些动摇了。

他只在动漫里才见过这样的小嘴，标准的Ｍ型红唇，廓清晰，唇峰隆起，唇珠微凸，中凹陷；上薄下厚，嘴角上扬，不大不小，不宽不窄。老九还凑近了仔细瞧过，拿手按过，发现却是相当的柔软，并没有工雕琢的痕迹。

如果这张小嘴，再配上个甜甜的笑容，老九相信自己绝对会当场激动到炸。

而此时两个孩穿着「围裙」坐在床垫上，背靠靠枕两腿摆成Ｍ形状，薄薄的丁字裤已是完全露，映出少部的柔形状……

300小馨和小甜甜（）

「妈的，只能看不能碰，也不派个公主下来玩玩，我他妈是造了什么孽了啊！」炎哥大声发着牢骚，老九这才发现他的目光和自己一样，都落在两个仆身上。

「嘻……」小馨抬朝两笑笑，「九哥哥，需要什么呀？」

老九苦笑着摇摇，此刻他是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哥！九哥！你别歇着了行不？算我求你，早点儿搞定咱们就不用受这苦了不是？」炎哥拍着桌子，把老九的目光拉了回来。

「哎……」老九叹了气，继续去看屏幕上那一条条血红的错误信息。

从设备到位到现在，已经过去足足叁天了，但「视讯」系统的重建工作，并不想他想象的样顺利，感觉就好像他备份出来的代码库并不完整，缺少了几个核心部件一样，每一次运行都是满屏幕的错误提示。

他靠记忆逐条排错，凭感觉补齐代码，但错误非但不见少，反而是越来越多。

随着尤总给的期限临近，老九也感到越来越绝望，他甚至有好几次差点儿给苏南打电话求援，但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

就在老九盯着错误信息发愣的时候，炎哥在一旁突然叫起来，「诶？我靠！小白妹妹上线了！」

「小白？」老九皱了皱眉看过去，只见炎哥盯着手机，一脸兴奋的搓着手。

「啊？真的吗，让我看看。」小馨也跑了过来，凑到炎哥手机前看了看，「哇！是真的呀！我也要去围观，哈哈……」

孩蹦蹦跳跳地跑回床上，把赤的背部和圆圆的小留在了身后。

不多久就听小馨叫起来，「啊？她在医院还做直播呀！」

「……」老九心一震，起身来到炎哥身后，抽了张椅子坐下和他一起看起来，而炎哥则抽了几张纸巾握在手中，1练地用一根手指发送留言。

这会儿他还光着露着吊，内裤挂在膝盖上。

老九看着屏幕中的米小白，心中不禁讶异，他这是第一次知道，米小白竟然会玩直播，而且看画风还是带颜色的那种。

而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炎哥，竟然给自己取了个挺可的英文昵称——ＳＡＬＴＳＷＥＥＴ。

……

……

……

小馨捧着手机坐在小甜甜身边，和她脑袋凑在一起看米小白做直播秀。

芭蕾和现代舞的结合，把她看得如痴如醉。抬眼看去，小甜甜那双眼睛也是睁大了一些，流露出少见的采；而工作台旁的两个男，也是不住地发出赞叹之声。

「小白妹妹真好看。」小甜甜忍不住赞叹。

「我也好想学……」小馨舔着嘴唇回应。

舞蹈结束后，小馨还送给米小白一大堆糖礼物。

而随后的「禁忌之地」直播，画风急变，把四个都吓得不轻。

小馨被吓得扔开手机和小甜甜抱在一起惊叫连连，炎哥穿上裤子在屋里窜来窜去，像只笼中困兽，要不是老九拉着，他估计真就打电话报警了。

还好没过多久，直播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