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乐开了花，「师父，我咋觉得你越来越帅了……气色真好，好像个也长高了……」

「你站起来就不那么觉得了。」苏南整排牙都快酸倒了。

「不不，是真的。」炎哥讪笑，话锋一转道，「那咱们先在就开始吧？」

「五哥……」老九已经惊得合不拢嘴了，「你真要教他？」

「怎么？」苏南问。

「嘿嘿嘿……」炎哥得意的笑。

「他能教的会？」老九一点儿也没客气，话里带着刀。

「嘿！敢小瞧？」红毛把手一伸，「显卡还我！」

老九不接接茬了，摇着说，「谁敢小瞧你啊，你就慢慢学吧。」

「这还差不多。」炎哥白了他一眼，又转向苏南继续傻笑。

「不急不急，等你病好了再说。」苏南冲他摆摆手。

「用不着！我已经等不及了，」炎哥从床垫上一骨碌爬起来，摇摇晃晃大声说道，「师父！咱先训练哪个姑娘？」

「噗……」老九抽笑。

「呃……那倒是用不着……」苏南扫视了一圈房间，指着炎哥桌上那盆夜来香说，「就从这盆花开始吧。」

……

自从一大早被卢鑫丽挖回来之后，这株娇小的植物就一直摆在原地没挪动过地方。

小枝柔弱，绿叶衬着黄花，聚成伞形在枝开放，像是一捧捧小喇叭。

只不过在经历了昨夜的雨后，里面有几朵已经跟炎哥一样打蔫了。

苏南带着他一起搭设布景，将花朵进行了全方位采样，并在自己电脑上手把手教他怎么把视频和图像进行标准化处理，打上各色标签，最后导ＡＩ训练系统……

炎哥的笑容越来越尴尬，不时用眼朝站在一旁观看的老九发出求救信号。

给琪琪姑娘全身拍摄视频喂给ＡＩ学习的事，他之前在老九的指导下过一次，那顿骚作可比现在开心多了，至少把孩全身上下看了个遍，饱足了眼福。

他感觉老九和苏南教的完全不是一个路数，就好像前者是教他汽车该怎么开，而苏南教他的是车辆的装配和维修。

「大教你，你可要仔细听，好好学，以后这套系统的运维就靠你了！」老九一脸笑意。

「嗯，感觉怎么样？」苏南指点着屏幕，真有些老师的样子，「ＡＩ训练就是这套循环纠错的模式，是不是感觉也没那么复杂？」

「我……我先歇会儿行不？晕……」炎哥挠着站起身，「要不我还是先去把我电脑装好吧，以后我在我机器上练，就不打扰你活了，等有不会的再来请教。」

一副要打退堂鼓的架势。

「也行，」苏南点点，「那这个中间结果待会我传给你，你在你电脑上继续做，今天必须完成。」

「……」炎哥。

「——哥，要开饭了！」此时房门突然推开，米小白清甜的声音在屋里回开来。

「小白？！」苏南一惊，忙转过脸，不敢去看那只白色小灵，「你，你怎么不敲门啊……」

「欸？门开着啊～」米小白信步走，笑眯眯直奔苏南而来。

「……你，你先去吧……」苏南用余光瞄见那白影靠近，皮一阵阵发紧，连舌都开始打结了，「我，我等会儿就，下来……」

因为不愿被它控制，外加还没摸透它的习，所以自从雪儿走了之后苏南就一直躲着屋里的孩。

他一点也不清楚，米小白的靠近会不会让自己当场现出原形，那可是他绝对不希望看到的事。

「哥？」孩的手搭在他肩，让苏南身子一颤，「你哪里不舒服吗？脸好白哦……」

「让你先别过来嘛。」苏南盯着屏幕摇着，脖子上已经小汗涔涔。

「为什么啊？」米小白懵圈了，看看另外两个说，「我哥他怎么了？」

629老天爷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啊！

「我哥他怎么了？」

「……我师父他可能是，呃……怕你被我传染吧……我发烧呢……」炎哥想了半天憋出一个解释。

「师父？」米小白一愣，甜甜地笑了，「……嘻嘻……真有你的呀，加油吧炎哥！」

卢鑫丽弄出那么大动静，现在屋里的大都已经知道了她和炎哥的事，米小白自然也不会落下。

「呵呵……」红毛撸着发一通傻笑，目光却不时朝苏南瞟，色疑惑。

米小白也发觉了异样，搂着苏南脖子使劲摇晃他身子说，「喂喂，哥你不对劲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嘛？」

苏南感觉自己快要被她摇晃散架了，自知躲是不可能躲过去了，与其回避不如正视困难，毕竟他从炎哥身上已经学到了不少前车之鉴。

他不顾再度失控的风险，一把抓住米小白的手腕，起身拉着她就往门外走，「我有话和你说。」

「诶诶……轻点嘛……什么事呀，那么着急……」孩踉踉跄跄跟在他身后，中好一顿娇嗔牢骚。

……

「欸？！！！」几分钟后，米小白一脸惊讶地站在苏南面前，而苏南则垂着大脑袋坐在床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说的，是真的吗？」孩问。

「嗯，是真的。」苏南点点，仿佛坦白一切已经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他已经三言两语将下午发生的事全盘托出，包括自己像是变了一个的恐怖感受。

「你真的，和雪儿做过了？」米小白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调门拔高了好几度。

「嗯。」苏南点点，眼睛不敢抬，始终盯着地上。

他不用看都能猜到孩此刻的表会有多惊讶，不过好在她似乎并没有多少愤怒的绪。

「没晕倒吗？也没吐她一身？」米小白接着问，语气又兴奋又急切。

「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她。」

「唔……那真是……」孩拉长音调，越抬越高，一顿之后突然叫起来，「——太好了啊！我真的好高兴啊！」

「额？！」苏南没忍住抬起，看着面前手舞足蹈的孩说，「重点是，那个不是我，你懂我意思吗？」

「咦？」米小白脑袋一歪，高高的马尾辫在肩一甩，笑问，「你怎么知道不是你？」

「我……呃……」苏南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并不是换成了第三称视角，从天上看着自己被像是木偶一样控，而是以第一称视角亲身参与亲自体会，但就是难以控制自己的言行……

「你看哈，雪儿很漂亮很可，会的又多，技术又好，你喜欢她很正常呀。」米小白把小手搭在他肩膀上娓娓道来，兴奋的声音像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可是我根本就不会说那些话啊，」苏南一个劲摇，「就，就像是……被附身了一样……」

「那现在呢？」米小白突然问，「你还在被附身吗？」

「嘎……」苏南一愣，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他可以确定没有，因为要是变身了，自己绝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坐在这儿，嘴也不会还那么笨。

米小白又问，「那他怎么才会出现呢？」

「唔……我不知道……」苏南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