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把鞋穿上，杨廷松肩膀一抖，说不用，顺势朝后还撩了把。

也凑巧，这手正摸到一只脚上，滑熘不说还乎乎的，就顺势抓了上去，捋着脚脖子一转悠，袜子就给扯了下来，「一会儿不就进来了」「汗还没落呢，穿上穿上」杨廷松笑着把手揣到了裤兜里，回身往前一够，说这时候了估计电也合不上了，按住了衬衣，「这黑么瞎瞎的」一只手先探到了褂子底下，随后另一只手也跟了过来。

「伯起你不行就喝点醋，省得难受」嘴上说着，已经摸到另一只脚上，然而不等脚丫动弹，往下一扯，就把这脚上的袜子也给扥了下来。

「真没事儿」「瞅你，都晃悠了」穿好衬衣，杨廷松笑着半搀起赵伯起，打里屋走了出来，「回喝点吧，解解酒」「焕章，几点了还不睡？」瞅见西屋有点亮光，赵伯起吼了一嗓子，转而又笑了起来，「没事儿吧大爷」「瘦驴拉硬屎，上回不就多了」出大门，往坡前一站，对着树就滋了起来，「到时把醋兑汤里」「不瞒你说大爷，现在闻着醋味我就想吐」「又没让你直接喝它」「这都快吃伤了」「咋就快吃伤了？」「你不知道，前一阵净吃酸的了」杨廷松仰看向弯月，秋了，天确实凉下来了，就用袜子擦了擦脸上的汗，「内会儿秀琴闹呢吧，几个月了？」「她她她都不知道」「煳涂蛋，什时候做的不知道？」叹息中，杨廷松捋了捋包皮，用手里的袜子擦了擦，麻酥酥的，拾起来还放到鼻子上闻了闻，随后提起裤子，「秀琴是好呀」「一直都都养着呢，也不让她重活」「这么贤惠这么懂事儿，还那么会疼，要是敢欺负秀琴，大饶不了你？」「大大，家都都是秀琴来当当的」「谁当谁不当的管什么用？？」「是大大意了，这么多年不不一直都没，也也怨我」「还行不行？裤子都快提不上了」「没没事儿，没多」搀扶着赵伯起，杨廷松又抹了抹把脸上的汗，随后把这只袜子揣进了裤兜。

一进屋，杨廷松就对李萍说：「伯起都醉了，归置完咱就家走吧」「说好住这儿的，大娘都都答应了」赵伯起往炕上一迫，拉住杨廷松的手就往上拽，「得把酒，酒，这点酒了」「鞋还没脱呢」上了炕，杨廷松把鞋脱下来，来到里面，又盘腿坐了下来，「伯起太仁义了，大爷了，你随意」说是了，却把酒杯举到李萍面前，「咱爷仨也了吧」「这还半杯呢，匀两吧」「匀两就匀两，秀琴内，咱爷俩碰一个吧」「秀琴也快两杯了，就别让闺喝了」「哦，哦，那就喝汤，喝汤，瞅伯起脑袋都耷拉了，也喝汤吧」秀琴下炕拿碗这功夫，李萍凑到老伴儿耳边：「还真让你猜着了」「啥，啥猜着了？」「唉，遭尽了」「真，真的？」「刚回完，胀得跟球似的」「唉，堵心啊」「可不，刚还陪秀琴哭一鼻子呢」「不说了不说了，完事儿咱就睡觉」把桌子收拾妥当搬下去，李萍说黑灯瞎火又不得眼么，大锅就先搁那吧。

安顿好赵伯起，灯一吹，依次就都躺了下来。

辗转反侧怎也睡不踏实，杨廷松就翻了个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李萍说睡吧，伯起胡撸都打上了。

「睡，就睡」夜凉如水，被窝里却热火朝天，几烟下来，杨廷松连喝了好几茶。

「是四个月吗他妈？」他贴到老伴儿耳朵上问，「咋给流介了他妈？」「嗯？还没睡，睡吧」「睡，睡，抽完就睡，咋遭尽了呢他妈」一阵忽明忽暗，猛地亮了两下，「ｄｉａ」的一声，地上便溅起了几点火花，炕实在是太热了，敞开被子也不管用，他就又喝了两水。

黑夜慢慢，烟在抖，猛吸了两，心里越发乌了突。

给老伴儿约了约褥角，问喝水不，然而杯子里的茶似乎已经见底了。

晃了晃茶水罐子，杨廷松把它放到了凳子上，抽完最后一烟，裤衩都脱了还没觉着凉，热得五嵴六兽，都快折饼子了。

他坐起来，想着先擦擦汗再去下面打点水备着，背心就也给脱了下来。

摸黑来到炕下，给杯里续满水，又朝一旁打呼噜的地界儿看了看。

眼下是秋天，这会儿工夫，汗虽然慢慢落下来，心里却一直烧腾着，而且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孩子为啥给流介呢。

关乎命，他要弄清楚，捋了两下包皮，返身上炕，撩开被子，往下一出熘，抱起老伴儿的身子趴了上去。

「是，是，是四个月吗他妈？」此后的许多年，他都记得这自下而上蒸腾出来的热流，还有又软又喧躁动的身体，更的是，一下就让他恢复成一个壮小伙子，搂着这么个蛋，小伙子当然欲勃发，所以他说想了，「他妈，做一次吧」他知道老伴儿为啥扭捏，他说轻点就没事儿，「不都打呼噜呢，听不见的」困扰于心悬而末决的还是孩子问题，就又问了一遍，「咋打介了了他妈？」说不上是叹息还是质问，也不知老伴儿说的是啥，他就把袜子放到了枕边上，手伸到下面，几下就把她罩抠开了，从身上摘了下来。

球，真是球，硕胀肥挺，老伴儿说疼，但味更浓了，他就抱起两个大球，说给你嘬就不疼了，于是叼住挺成葡萄的珠就嘬了起来。

间途告诉老伴儿说，这吃到肚子里，让他又想起妈妈了，「跟你一样，疼我着呢」肚皮摩挲着肚皮，蹭着就把老伴儿的裤衩给推了下去，很快，身下的两条腿也给他拱开了。

「他妈，重阳节得给秀琴预备身儿衣裳，再把内，内肚兜穿上」边说边让老伴儿给他揉蛋子儿，说硬吧，「我早就起了，想跟你过夫妻生活」感觉老伴儿也很兴奋，身子都抖起来了，扭捏着还说不要，「来吧，图的不就是个新鲜刺激吗，正好连给伯起温居」撩了几下道，没想到水儿这么快就流出来了，他叫了声他妈，他告诉她说闻到袜子味儿前儿就想了，「今晚呀，我喂饱你」舌一伸，舔起老伴儿的耳垂，说真快馋死了，佝偻起腰便把嘴滑到了子上，把挡着的手一扒拉，张嘴又叼住了。

呜咽中，老伴儿哼了起来，他也哼了起来，两三下之后嘴里又见到了甜。

「仙酒，太好喝了」裹住咂儿猛嘬，再扬起脸时，嘴里竟含了小半，他摸索着把嘴贴上去，抱住胖乎乎的脸，把水儿渡到老伴儿嘴里。

喘着粗气，又叫了声他妈，挺起往前一欺，噗嗤一声，「啊」的喘息声下，他也「呼」地一声喘了大气。

说时迟那时快，往下一沉，整根阳具就都挺进了老伴儿的热里。

「嘶呃，可真滑熘」嘴里呼着，就以这正常体位徐徐抽动起来。

他说还是新炕宽敞，睡得舒服也得折腾，就这几下，筋骨都活泛起来了。

「泡里面真舒服」他解释说夫妻敦伦讲究的不就是这个吗，敞开身心，体验内种和谐和美妙，这辈子就不白活，「吃喝拉撒，都是最基本的」起伏着身体弄了几十下，拔出用短丝袜擦了擦上面的水儿，他说把裤袜穿上吧，生活总要有些雅致，知道老伴儿不会拒绝自己，就拽起她身子，跟她一起来到了炕下，「上回在套间里搞，回去还梦见我妈了呢」提到母亲，他唉了一声，紧接着又兴致勃勃地催促起来，说快把裤袜穿上，抿了两茶，窸窸窣窣中，他吹着热气又喝了两。

看着黑影爬到炕上，他捋了捋包皮，尾随而上，脆把被子晾在一旁，摩挲着身体就把手滑向了老伴儿的卡裆里，揉着捻着，他说裤袜都湿了，一会儿得舔舔。

「妈妈最疼我了，内会儿也你们这个岁数，长得白净，格还好」说到这儿，还拾起老伴儿的手放在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