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转看着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

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

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

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

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

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

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

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

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

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

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

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

我相伴，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自己至，所

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

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徒手臂，怜说道：「三年之内，

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

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

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

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

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

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准无比，此刻所言难

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徒问起，玄真摇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生在世，

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

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

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

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

风流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

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极，伸手便将美恩师揽进怀里，

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

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徒手中的美玩物，只剩下娇喘吁

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喔？」

玄真白了徒一言，怪他不解风，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

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

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

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

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徒抚椒，眼见四下无，便嗔

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来吧？」

玄真轻点徒额，「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到访，观里拢

共五，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此刻必然在后

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起居几乎固

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

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

翘起，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了进去。

师徒二成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在

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之下行此悖逆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里端庄矜持，与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

是今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

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不能言，只能

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丰，迎凑着徒儿彭怜，中更

是咛哦有声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与为师......与

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的娇咛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

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