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吗?」
看着四哥摇了摇
,大光眼中噙着泪水的说道:「我家住安宁街,也就是安
字片那一片。自小我就不是个坏孩子,甚至当地有很多的孩子乐意和我玩。而大
宝贝她们家就住我家隔壁,我们打小一起长大。我那时候就想过了,长大了之后
一定让她做我媳
。」
「但是八三年严打之前,那会儿我和大宝贝都刚初中毕业。正好有一个所谓
的社会
看上了大宝贝,那会儿我也是气盛,管你啥社会
啊!想要动我媳
,
我能
吗?于是我就揍了那个狗卵子一顿正好赶上了严打。被送到万家教养二年!」
大光仿佛是吐苦水一样的说道。
看到四哥还是一幅好奇的样子,大光继续的说道:「于是我在教养院的里面
就发了誓了,别让我出去,要是让我出去,我就一定要混的出
地。一定要成
为最狠的炮子,一定要成为全哈尔滨所有社会
都要闻风丧胆的社会狠
。」
「我出来了以后,发觉就算是我想再当个好
也不可能了,所有
都知道我
已经劳教过了,看我的眼 神都跟见鬼了似的。而大宝贝也搬家了,再也找不到
了。于是在四处碰壁之后,最后我才决定跟四哥你,剩下的事你都知道了。」大
光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泪流满面。
四哥此时也没想到,自己手下最能打的家伙,竟然有这么一段心酸的历史,
就像是自己当年也在工地搬砖,根本就不受
待见。临时工的
子简直就是地狱
一般,要不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铁了心的混社会。所以对于大光所说的完完全全
的理解。
而大光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宝贝突然
话了:「你当我真的想去做三陪小姐
啊!要不是你,我能被他们
吗?要不是你,我能搬家吗?要不是你,我能忍
着背后
们对我们家
指指点点?能气的我离家出走最后走上这条路吗?」
大宝贝的话终于揭露了真相,此时无论是大光还是四哥,都是有点怒发冲冠
的感觉,尤其是大光,抓住了大宝贝的双肩,一边用力的摇着,一边问道:「谁

了你?你告诉我啊!我现在就去做了他去......」
而此时大宝贝却神
恍惚的说道:「呵呵,那又有什么用?我的身子已经不
净了。一次和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我又能嫁给谁去?我只能当一个卖笑的三
陪小姐。你就算做了他又能咋的?你做了他我也一样是身子不
净了,我也一样
是一个三陪小姐......」
大宝贝的话让大光一阵阵的天旋地转,是啊!现在的大宝贝已经是
尽可夫
的三陪小姐了,自己又能怎样?虽然自己再遇上大宝贝的时候无数次的追问过到
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每次大宝贝都用这样或者那样的话给叉开了。
自己只是知道大宝贝有苦衷,但是谁想到竟然是这么样的苦衷。大光痛苦的
闭上了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顺着坚强的国字脸流淌了下来。坚强的大
光可以说是宁可流血也不会流泪的,但是此时却止不住的眼泪哗哗的流淌着。
大光流出来的不止是眼泪,更多的是心在滴血,就算是现在自己呼风唤雨又
能如何?就算是自己现在是四哥的左膀右臂又怎么样?就算现在在哈尔滨的黑道
上,所有的
都惧怕自己三分又能如何?已经逝去了的东西永远也回不来了。
看着流着泪的大宝贝,大光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流出的泪水
一边犹豫着。终于大光说出来了一句话,不止是大宝贝,就连四哥也都觉得震惊
的话:「我们结婚吧!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去登记去......」
大宝贝在颤抖着,大光的话实在是太有诱惑力了,实在是让大宝贝不知道该
怎么选择了。不过在流
了眼泪之后,大宝贝还是擦
了脸上的泪水,轻声的说
道:「光哥,已经不可能了。我的身子已经脏了,已经不可能回
了。就算是你
能接受我,但是你能不计较背后有
戳脊梁骨吗?」
大光此时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李正光怕啥?有谁敢在我背后说
三道四的?谁说我就
死谁。老子豁出去了!」
而大宝贝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大光的脸上亲吻着,说道:「光哥,为了
我这么个贱
不值的!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做你的
,但是我不会跟你结
婚。你是个好
,你应该娶个好姑娘。知道吗?」
大光却激动的说道:「我不要什么好姑娘,我就是要娶你。更何况从小到大
我一直都想要娶你! 如果我当时没有留手的话,直接残了那个小婢养的就没有
能动你了。既然是我害了你,那么就该我承担一切......」
而此时四哥却
话说道:「大光,不是我说你,现在事
也说开了。你先让
你的大宝贝在这里开这个小店吧!咱哥俩的 秘密卧子必须有个信得过的
看着,
以后的事
以后再说。咱们刀枪炮子在道上混的,一脚踩在劳改队,一脚踩在棺
材里的,想要好起来必须要立棍,就像道里双拐郝瘸子似的,立得住才没
再敢
动你。」(卧子,隐蔽据点的意思,黑话切
。)
「而且怎么说喔?现在马上咱们哥俩就要翻把了,只要咱哥俩把二环桥的棚
户区拆迁办好了的话,整个哈尔滨咱都要跺一脚颤三颤。到时候咱手里有钱了,
你可以带着大宝贝去广州,或者出国都没问题。到时候谁知道你们的过去?」四
哥又淡淡的补充道。
四哥的话无疑就是黑暗中的灯塔,马上就点亮了大光的希望。是呀,哈尔滨
大点的个地方,
啥要在这里喔?有钱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到时候
去了广州的话,谁知道自己和大宝贝的曾经过往。
于是四哥拍了拍大光的肩膀,随手在柜台里摸出一包骆驼烟,然后就吹着
哨的离开了食杂店。准备打开车门,在车里过一夜。而坐在车里的四哥叼起了骆
驼烟之后,心里就有点不断的犯嘀咕。虽然敞亮话现在说出来了,但是那真的好
拆吗?
如果真的那么好拆的话,为啥杨馒
犯难了?为啥郝瘸子他们不
手?二环
桥的工程 如果包下来一段就收
不菲了。凭啥哈尔滨的这些方方面面的刀枪炮子
没有一个敢接这活儿?那么自己 如果要去的话,那么就要镇得住场子。
想想四哥又开始犯难了,怎么才能镇得住
家?
家家里可是有朝廷大员的
亲戚,自己得罪的起
家吗?既然得罪不起,强行的给
家拆了,到时候吃不了
就兜着走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想到自损的时候,四哥不自禁的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