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看狗宝才十六,

 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
的次数不多,嘴上功夫却相当不赖。嘴唇吸着
 的
的 水,小舌
水,小舌 绕着玉琴的
绕着玉琴的 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
蒂转来转去,时不时扫过两片鲜红的 唇,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
唇,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更有时卷出个尖,在玉琴 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道里浅浅地进出。这种别样的滋味把玉琴美得直哼哼,差一点当场泄了出来。 
 “使劲舔……对使劲……啊……小祖宗啊……你这是什么舌 ,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怎么练出来的……啊啊……”玉琴舒服得一阵阵直呻吟。 
 狗宝收起舌 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咋样,够劲儿不?”
擦了把嘴,笑道:“俺娘教的呗,从我记事的时候就常给娘舔。咋样,够劲儿不?” 
 玉琴都快被他舔的泄身子了,一把将他搂进怀里,也不嫌他刚舔过 道的舌
道的舌 脏,嘴
脏,嘴 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
凑过去狠狠地亲了起来,边亲边含糊着道:“够……够劲儿,快 婶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
婶子,婶子让你舔的痒死了……” 
 狗宝喜得直哆嗦,手把着小
 在玉琴
在玉琴
 蹭了蹭,一抬腰就
蹭了蹭,一抬腰就 进了玉琴
进了玉琴 道。
道。 
 玉琴一声舒服的长叹,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一收,像个章鱼似的把小侄子狗宝缠在了怀里。小狗宝毕竟才十六,身子还没长开,拍打着玉琴 部的 小白
部的 小白
 还不如半个枕
还不如半个枕 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
大。他的下身光溜溜的还没长毛,小
 又细又长,
又细又长, 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
起来的力气也小,难得的是从
 到
到 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
囊很白净,甚至比玉琴的皮肤还要白。细长的 茎在两片鲜红的
茎在两片鲜红的 唇里进进出出,白净
唇里进进出出,白净 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
囊上沾满了玉琴溜出来的 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水,一甩一拍,溅的炕席湿乎乎的一片。 
 玉琴很少和小狗宝做 ,平常
,平常 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
子里,王山根和二憨这爷俩 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
起来够生猛,也够过瘾,只不过这俩大老爷们身上粗的像老牛皮,哪有狗宝这种细皮
 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去年。就在今年 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
的感觉。说起来,玉琴第一次让狗宝钻进被窝还是在去年。就在今年 夏天,狗宝和村里几个孩子下河玩水,一天没见着 ,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家,三个
,把他娘红梅还有王山根爷俩吓得啊。老王家到现在就这么一根独苗,这要淹在河里那还不塌了天?等到狗宝疯够了家,三个 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
把他这一顿打啊,打的狗宝哭天喊地。打完了还不让他吃饭,浑身光溜溜的在院子里罚站,玉琴看在眼里心疼的跟什么似的。虽然二憨爷俩 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
了这么些年都没让她生个一男半 ,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
,但碍不着她稀罕孩子。王山根气愤之下自己东屋睡了,二憨训了狗宝半天,钻进嫂子被窝给红梅揉 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
子顺气去了。玉琴则把挨打又挨罚的狗宝领进了西屋,给他下了碗面条,用烧酒擦遍了他身上的伤,晚上又把他抱进自己的被窝,搂着狗宝光溜溜的身子安慰他。睡到半夜,她摸到了狗宝不老实的手,还有硬硬的小
 。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
。那天晚上,玉琴尝到了和一个十六岁小男孩做 的滋味,那种滋味 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
的滋味,那种滋味 不同于和大老爷们做 ,却同样畅快迷
,却同样畅快迷 。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但她从来不去挑逗狗宝,一方面狗宝还小,正在长身子。另一方面,她自己有如狼似虎的俩大老爷们天天钻被窝,狗宝家里,只有个守寡的娘。 
 狗宝 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
的越来越快了,他呼呼带喘地趴在玉琴 子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的腰胯,一边道:“ 二婶……狗宝……要……
子上,一边用身体拍打着她的腰胯,一边道:“ 二婶……狗宝……要…… 了……”
了……” 
 “来吧…… 在婶子里面……全
在婶子里面……全 进来……”玉琴忘
进来……”玉琴忘 地搂住他的
地搂住他的
 ,一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
,一下又一下努力帮他把 茎
茎
 自己
自己 道
道 处。见婶子并不嫌自己
处。见婶子并不嫌自己 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
的时间短,他便激动起来,啪啪几下,
 死死顶再玉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
死死顶再玉琴两腿间,颤抖着,哆嗦着,把

 进了 二婶的
进了 二婶的 道,然后软在了 二婶雪白的身子上。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对不住了 二婶,吊你胃
道,然后软在了 二婶雪白的身子上。小狗宝歇了一会,翻身躺到明显没有尽兴的玉琴臂弯里,有点愧疚地道:“对不住了 二婶,吊你胃 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玉琴并不生气, 怜地把
怜地把 房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
房塞进他的嘴里:“你还是个孩子呢,别跟他们老爷们比。等过几年长大了,有力气了,来婶子屋里,婶子让你 个够!”
个够!” 
 “嗯!”狗宝使劲点着 ,张嘴含住了玉琴的
,张嘴含住了玉琴的
 。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玉琴揉着他的小脑袋问道:“跟婶子说说,学校里有什么好玩的事没有?” 
“哪有什么好玩的,天天上课烦都烦死了。”
 “学校里那么 多 ,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
,就没有和你玩的好的?” 
 “没有……到是教语文的张萍老师对我不错,好几次把我叫过去,和我亲嘴,吃我的小
 ,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
,还趴在椅子上让我从后面 她。”
她。” 
 “哦……”玉琴心里泛起了别样的滋味,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小
 ,“张老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
,“张老师和婶子比起来谁更好?” 
狗宝嘿嘿地笑了:“我说不上来。”
 玉琴不悦道:“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小 子长在你身上,哪个
子长在你身上,哪个 起来舒服你没感觉?”
起来舒服你没感觉?” 
 狗宝瞅着屋顶狠狠琢磨起来:“嗯……张老师长的一般,不如婶子漂亮,也不如婶子白。张老师很瘦,压上去硌的我骨 疼, 二婶身子软和,
疼, 二婶身子软和, 上去就不愿意下来了。张老师
上去就不愿意下来了。张老师 没有 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 二婶下面多漂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
没有 二婶的好看,挺黑的,我压根不愿意舔。 二婶下面多漂亮,鲜红鲜红的,跟掀了盖的红蛤蜊似的,我 吃!张老师
吃!张老师 松夸夸的,估计是让
松夸夸的,估计是让
 的太多了,我能
的太多了,我能 到她
到她 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
出水来。婶子的真紧啊,你看刚我才 了多会功夫,就
了多会功夫,就 了。”
了。” 
 玉琴听得心里一阵畅快,捏着狗宝的腮帮子狠狠咂上了他的嘴,滋溜滋溜吸了好半天,笑道:“就是嘛,婶子被窝多美,以后常过来和婶子 ,知道吗?”
,知道吗?” 
狗宝嬉笑道:“不过张老师也有比婶子好的地方。”
“嗯?”
 “张老师身上总是洒很多香水, 发
发 子连下面的毛都
子连下面的毛都 香,我
香,我 她的时候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 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
她的时候喜欢贴着她的脖子,边亲边闻味。 二婶身上只有骚味,没有那种香水味。” 
 玉琴不悦道:“
 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在说了,香水那么贵,你给我买啊?”
身上有骚味才正常,净香水味,不如上庙里烧香去。在说了,香水那么贵,你给我买啊?” 
 狗宝使劲点 :“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的小
:“等我挣钱了,给婶子买一大箱子!还有,张老师喜欢吃我的小 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你的
子,咂的有滋有味的,还舔我的蛋蛋,又痒又舒服。婶子从来都是让我舔你的 ,一次也没……”
,一次也没……” 
 没等他说完,玉琴已经俯身含住了他刚 完
完
 的小
的小 子,舌尖在白
子,舌尖在白 的
的
 和
和 囊上游来
囊上游来 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
去,边吸边幽怨地问道:“是这样吗?” 
 “对对对!”狗宝舒坦得脸都抽抽了,小 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道,“婶子……你舌
子渐渐挺起,鼻子里哼哼唧唧的道,“婶子……你舌 咋也这么活泛呢?”
咋也这么活泛呢?” 
 “啊呸,婶子睡了多少年男 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
了,这点小技术还能难倒我?有 快放,张老师还有什么地方比婶子好!”
快放,张老师还有什么地方比婶子好!” 
 狗宝又瞅着屋顶酝酿起来:“还有……每次 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
张老师的时候,她都扯着嗓子 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
喊。狗宝你使劲啊……狗宝你个狗东西……狗宝你 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了你使劲顶住……”
死老师了……狗宝我要来了你使劲顶住……” 
 玉琴撇嘴道:“就不怕别 听见?”
听见?” 
 “怕呀,所以每次都是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拉着我躲到办公室角落里 。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
。有一次被学校看大门的大爷听见了,他硬是把我撵走,把张老师拽到门房里 了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
了俩小时。等张老师出来的时候,整个 都软了,浑身一
都软了,浑身一 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家的。”
子汗臭味,还是我送她家的。” 
 “该!叫她到处勾引男 !”
!” 
 狗宝和玉琴都笑了。笑了半天,俩 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玉琴的
又搂到了一起,狗宝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玉琴的 唇,小声道:“ 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或者妹妹呗!”
唇,小声道:“ 二婶,啥时候给我生个或者妹妹呗!” 
 玉琴当场鼻子就酸了,她何尝不想生个孩子。可陪着二憨爷俩睡了四五年,二憨的几个发小也钻过她的被窝,可她肚子就是没有一点动静,例假月月准时。二憨她去县城大医院检查过,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为什么总是怀不上孩子呢?她叹了 气,勉强笑道:“别
气,勉强笑道:“别 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
估计不行了,恐怕还得我的小狗宝给我播种。狗宝啊,加把劲,帮婶子生个孩子呗?”说着, 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
怜地摸了摸狗宝的小
 。
。 
 “没问题!”狗宝 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
神一振坐了起来,把小 子杵到玉琴面前
子杵到玉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