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昨天拿回去的一千块又给我

让我给姥姥。

来到姥姥家，刚上初中的表弟很有礼貌的给我跟母亲都倒了茶，舅舅跟舅妈

都在葬礼那边帮忙，我喝了茶就跟母亲来到姥姥的房间，七十多岁的姥姥一见

我进来就开心得像小孩一样，拉着我的手问东问西，我坐下跟姥姥聊了好一会，

临出去时把刚才母亲给的一千块钱姥姥手里，她一个劲的推脱不要，说来看看

她就行了，还带什么钱，母亲在旁边？一句，「妈，你外孙孝敬你的就收下，你

想买什么就叫阿伟（我舅舅）买给你。」姥姥把钱收下，母亲拉着我准备去三姥

爷的葬礼了，一边走一边侍我葬礼上要注意的事，上柱香磕一下，走出门

别回望，等会抬棺木出门时我转过脸去不要看，我一边点记住一边心里想，

中国婚丧嫁娶的礼节真多，还各个地方的规矩都不同，正所谓：三里不同风，

十里不同俗。

来到葬礼这边，我和母亲进到灵堂，我上了柱香跪下磕一下，作为娘家

的母亲要磕三下，然后由主家三姥爷的儿子扶我和母亲起身对我俩鞠躬以示感

激我们来参加他父亲的葬礼，这是我老家葬礼上的礼节，尽管现在年轻一代简化

了许多，但有一些该保留的还是保留下来了。

我和母亲走到外面来到一张桌子那上帛金，桌子周围都是一些母亲娘家那

边的表亲，一个个着打完招呼，我找个少的地方坐下刷着手机抽着烟，不一

会三十多岁的成熟走了过来，这不是别，正是我的舅妈，也是我初三那

会的班主任，她见我一个在一边抽着烟过来打声招呼问候几句近况就走开了。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多，葬礼算是结束了，我们这边必须是要在十一点之前

下葬，近几年要求不严又可以土葬，基本上都是附近山找块自家的山做墓地，

完毕一般来参加葬礼的都会吃完中午饭就散了，但是有很多都是饭都不吃就走

了的。我和母亲跟主家说一声不吃饭了就回到姥姥家，舅妈回来正做着饭，母

亲上厨房帮忙着，我则是跟表弟在玩游戏，玩了两把带他上了两颗星，他还加我

微信要我以后带他上分。没一会母亲把菜端上让我俩别玩了洗手准备吃饭，我来

到姥姥房间把她扶了出来，吃饭时舅妈还不忘唠叨刚上初中表弟跟我学习学习，

以后考个好点的大学，我在一边客气的回应着一边给姥姥夹了些菜。

我上初三那会，因为这个舅妈是我班主任，学习上一有风吹动，爸妈那边

马上知道，所以在某段时间我是很讨厌她的，记得刚升初三不久，我仅仅是测验

拿了班上第三名，年级第十，她马上就打电话告诉我母亲，因为之前测验基本上

没掉出年级前五的，那段时间，每天中午的午休时间都让我上她办公室那做卷子，

我问她什么时候才能有午休时间，她说等下次测验我重新回到前五名才可以。那

段时间中午没得休息，我晚上回了家洗完澡想玩会电脑，母亲又不让玩。记得有

一天午休时间，我照样在舅妈办公室那做卷子，中午时候别的老师都回宿舍休息

了，倘大的办公室里就我跟舅妈两，身为班主任的舅妈看到我一道题连错两遍

就马上来到我身边教我方法，那时候十月初的天，天还没凉下来，那天我清楚记

得她穿着一件白色t 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那时她站着弯下腰给我讲解着这题

如何求解，我假装还很认真的听着，眼晴却忍不住往她领里瞄，那时候表弟还

一岁不到，刚戒不久，我是偶然听到母亲跟她聊电话时听出来的。从舅妈领

往里看，一对白胖的房在罩的包裹下依然露出大半，连红褐色的晕也

露了出来，还隐约能闻到一香味，仔细一看，罩的靠近的位置湿了一

大片，那时候的我还不知道怎么打飞机，只感觉自己的小正在变硬，脸也红

得发热，舅妈见我脸红耳赤的还以为我生病了，更凑近一点摸了摸我额，这一

凑近，我能更清晰的看到舅妈因涨而变得更加丰满的房，因为房皮肤的扩

张，皮肤下那一道道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而那香味也更浓郁了，透过

罩的边缘缝隙，还隐约能看到巨顶端的红褐色，好像还有一点点白色体

在渗出。

舅妈摸着我额，只有一点点的汗水没感到明显的发热，觉得奇怪之际低

看了看我的眼睛正对着她露的领，「咳咳」两声，她重新站好，还说了一句，

「好好学习别分心。」说完就走出办公室，过了一会进来时衣服整理了，领收

小了许多。那天过后，舅妈也不怎么穿领大的衣服来学校了，中午帮我？习也

不再靠得很近，不过还是偶尔能闻到一香味。

思绪从十一年前回到现实，饭桌上母亲跟舅妈聊着家常，我也偶尔把目光投

向她俩，母亲虽然比舅妈大了十多年，但两看着似同龄一般，身材两个却

迥然不同，母亲165 的身高搭上她的丰肥说不上壮实，但跟小巧玲珑完全不

搭边，而舅妈是155 左右的身高，皮肤也不算很白，小小的脸上戴着个眼镜，老

师独有的那份气质让长相普通的她平添魅力，跟母亲比是比不过，但走大街上比

大多数这年纪的好看了，尤其是这山区小镇，算是让很多男都会多看几眼

的准熟了。往下再看，当年那对让我痴迷的香巨已然不再，已经微微下垂，

看形状也比当年小了一圈，反观旁边的母亲把黑色上衣撑得满满的巨，互相一

对比，相形见拙。

正跟母亲聊着天的舅妈正聊起我，往我这边看了看，见我正盯着她看，也许

是想起十一年前的那个中午的景，不好意思的转过继续跟母亲聊着，过了一

会，在葬礼那边吃完饭的舅舅也回来了，看他走路都不稳应该喝了不少酒，就连

我叫他「舅舅」都没听见，径直住楼上走去，舅妈唠叨几句也跟上扶着舅舅上楼

去了。

舅妈上去快二十分钟才下来，走到楼梯那还整理一下凌发和衣服，我

的座位正对着楼梯，舅妈的动作我看得一清二楚，看在眼里的我一下子就联想

到男之事，加之刚才想起当年的往事，下面的又慢慢的变硬。舅妈抬与

我四目相对，不好意思从楼梯走出来，见大家都吃饱了就准备收拾碗筷，收拾

到我位置时，看到我微微隆起的裤档，害羞的转过脸去，好死不死这一幕被坐对

面的母亲看在眼里，嗔怒的瞪着我，似乎是跟我说等下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