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说什么。他走到一个画架前，开始翻阅旁边一个小支架上的用品。我也做了同样的事，进了自我绘作的状态，虽然表面上和其他没有两样，但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那个孩（ 她的名字叫苏珊）的说法是对的。这个模特的确是某个的母亲——她就是我的 妈妈！

老实说，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熬过这最初的三个小时的。我想我本可以离开的。我也许应该离开。但是我的一部分与房间里的其他没有什么 不同。他们中没有 一个会自愿放弃离开，而不再继续欣赏那道美丽的景色。或者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她的举止动作， 妈妈在这间实验室里唯一的动作是轻微地转动她的，每隔两三分钟，她就会更换，专注地面对一个来绘画的学生。当她这样做时，她只凝望着你 一个，仿佛这名男生或生是这房间中唯一存在的类。这种密切的联系，这种独特的感觉是显而易见的。

她毫不畏缩地看着我。我敢肯定，只有肢体语言专家才能看出她看我和其他的方式有什么 不同。这实际上帮助了我，因为当 妈妈她在看着我时，我发现自己很难再去正视她的眼睛。每一次到我被 妈妈那公然的泛着光芒的目光紧盯的时候，我就试着在她的面部特征上下功夫，回避她的目光。也许有会认为我应该对自己母亲的脸庞了如指掌，可事实并非如此。我看到了我以前完全没有留意到的东西。例如，她有高而明显的颧骨，这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惊喜。

如果没有加斯基尔夫，我不确定我是否会开始。我只是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铅笔，盯着......模特儿看......这时她走到我身边。

“从模特的部开始，”加斯基尔夫说。“把它放在页面边缘左边的三分之一处，把你想要的基本形状和尺寸记下来。然后是躯。把四肢留到最后。在你喜欢她的身体之前，不要理会沙发的存在。这一点你应该已经知道了。”

“好的。”我说。我们在课堂上和我认识的其他一些普通的老师讨论过这些问题。加斯基尔夫可能知道这一点。我怀疑她知道为什么我只顾盯着讲台上的体模特看。这不由得让我的脑海里立即产生了一个小小的 幻想涟漪——莫琳·加斯基尔夫伸出手找到并准确握住了我那根坚硬的茎，然后说，“我猜就是。你已经喜欢上她的身体了，说得没错吧，你这个调皮的孩子。”不过，的涟漪也就到此为止了。实则她的出现把我也吓了一跳，于是我赶紧行动起来，伸手把铅笔放在纸上。她继续徘徊着往前走去，一边观察着其他学生的进展形。

望着加斯基尔夫的背影，她在无形之中为我起到了另一个作用。当我画出圆圈、椭圆、正方形等等这些大致的廓，挡住沙发和沙发上的身体时，我集中力思考我的客座艺术老师——加斯基尔夫。这并不奇怪，因为她的容貌形体的天赋完全可以胜任《花花 公子》对体模特的标准要求，不会有任何问题。我的意思是说我虽然没有见过加斯基尔夫的体，但是一个肯花时间心打扮自己的漂亮应该也拥有一具美妙出众的身姿，你难道不觉得我说很对吗？我曾想过关于《花花 公子》一打玩伴的色故事。她不仅是个漂亮感的，而且在教学过程中她似乎习惯于侵犯别的私空间，或许这让她感到 十分惬意吧。有那么几次她距离我是非常靠近的，我既能闻到她身上的花香体香，又有点担心她会从我身上闻出点什么。她戴着结婚戒指，这说明有一个幸运的男儿已经宣布认领了她。不过一枚结婚钻戒并没有妨碍我对加斯基尔夫产生这样或是那样的美丽 幻想，这些旖旎的 幻想氛围都是如何营造出 漫的调让我们得以用亲密的方式走到一起。这些都是只能存在脑中的愚蠢的诸般多的小小的 幻想。例如，我曾 幻想她的丈夫是一名海豹突击队队员（他不可能比这更没有男子气概），一直不在她的身边。她慕他，但她有被滋润需求，而我让她想起了他，成为她丈夫的替身在她的身上灌注雨露。而在另一个场景之中，我又成为了一个寄送快递的英俊少年，当我把一堆艺术用品送到她家。她穿着宽松的 长袍应门而出，并坚持要我呆在那里片刻，而她则在清点箱子。不知何故，出现了她衣衫不整春光乍洩的况，她更看到我眼中满是赤的 欲望，却无法抗拒于我......

正如我自己也知道的那样，它们无非是愚蠢的、少年的 幻想。我的 妈妈会被这些想象吓坏的，因为这些幻象把莫林·加斯基尔夫遍了，让她一塌糊涂。但我只有短暂的时光属于这个充满意 幻想的青少年，所以我并不感到羞耻觉得难受。而想到加斯基尔夫的体，也有助于我分心尽量不去想我自己亲生母亲的体。而在我盯着我赤身体的 妈妈的时候。我是第一次真真切切体会到了生活本身的滋味可以变得多么复杂。

可无论如何，我确实度过了最初尴尬窘迫的难关。

三个小时结束后，模特站起身，重新穿上睡袍，离场，消失在工作室一角的一个小更衣室里。我们其余剩下的开始收拾清理。作为艺术实验室的成员之一，我们可以在大楼开放的任何晚上进实验室，加斯基尔夫谈论着从现在到下周五晚上我们应该做些什么，但我所能想到的只有我的 妈妈，她在那个更衣室小化妆间里，是如何穿上她罩和内裤，然后再穿回普通的衣装服饰。

我慢慢地清理着。我裤裆里的还很坚硬，脑子里不停地胡思想，这可能是我没有看到 妈妈从更衣室出来离开的原因。因此，当我看到她在黑暗中、在大楼前门边等我时，我是最后一个走出来的。我紧张的大脑又创作了另 一个幻想，在这个 幻想中， 妈妈站在那里微笑着握手，就像们在周的礼拜结束时与牧师握手一样。学生们争先恐后地告诉她，她是多么地美丽，或者说她是一个多么的模特，他们多么高兴能够尝试捕捉到她的的魅力，她总是微笑着回谢他们。我不得不佩服我的 妈妈，她看起来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麦麦......”她说，那是一种非常低沉的声音。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妈妈？”我压抑着自己的喘着的粗声粗气。

“让我们回家之后再谈论这件事吧，好吗？” 妈妈说。“现在，你想搭个便车吗？”

那天我是骑了我的自行车进校区的，但我可以在方便的时候随时过来取。自行车锁好了，就放在校区固定存放的 车棚里。今晚，我只想和 妈妈一起回家。而且我在街上可能也不够安全。我现在实在心烦意的厉害，我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留神路上的通状况。

我跟着 妈妈走出大楼，没有环顾四周。我就像自动驾驶仪一样，只按照 妈妈的建议去做。我有很多的问题，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问起。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显然我的 妈妈有许多我一无所知的 秘密生活。多年以来，我一直喜欢阅读关于一些拥有 秘密身份的、隐藏起超能力的、在关键时刻发出神威的英雄主义方面的漫画书籍，却不知道自己在现实生活中也遭遇有这样的身份的存在！虽然我的 妈妈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超能力。但这同样让我觉得震撼。我盯着 妈妈，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有着更多 秘密的身份！我一直这样盯着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真的有可能在她的身上发生。在这一点上，我倒有点希望她有一个双重身份，然后这一切会以某种方式变得合合理。

正因为我过于关注地盯着我的 妈妈，反倒没有察觉到三个同学正朝向我们走来。

唐、杰瑞和菲尔（提供他们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