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男是我。

坦诚地说，我没有想过要亲吻 妈妈身体上的任何地方。当时并没有。我站起来，目光掠过 妈妈坚挺的时，我想知道它们含在我的嘴里会是什么感觉，但我没有尝试这样去做。因为觉得这样的行为不能被自己所接受，那感觉会很不对劲。

可令我惊讶的是，我和 妈妈的目光再度相遇时，她突然抱住了我，吻上我的嘴唇。这不是一个“母亲般 ”的吻。远非如此。这一吻充满了激，这种感只会引发更多的激。然而，当 妈妈抽身离开，这个吻不存在了，所有的激忽地一下也全部消失了。无法消失的是这件事已经发生了，非常美妙，也许这已经足够了。

“我你。” 妈妈说。

“我也你。”我回答。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比你知道的更多。” 妈妈说。

然后她上了床，拉上了被子，我知道是离开的时候了。

我承认，那天晚上我手冲的时候没有像往常那样在互联网上选出色片。

我想到的是我的 妈妈。我想要她。

* * *

第二天早上，我先于 妈妈一步起床了。我也知道怎么做做煎饼，所以我做了。我在煎制第一张饼时， 妈妈走了进来。她又穿上了她的式丝绸和服。

“我觉得很疼。” 妈妈说。

“那是因为你喝了波旁威士忌之后又喝了不少 啤酒。”我说。

“我昨晚喝得太多了。” 妈妈喃喃道。

“活到老学到老。”我说。

突然间， 妈妈警觉起来。

“你还好吗，亲的？”

“我很好，”我说。“你还好吗？”

“我很好， 如果你很好的话。” 妈妈说。“我担心我昨晚做错了什么。”

“我所做的只是向我的 妈妈吻别道晚安，”我说。不需要天才的脑也能猜出她在担心着什么。

“那就好，”她说。“我们能谈谈吗？”

“你想谈论它吗？”

“是的。”

“好吧。需要我把煎锅先关掉吗？”

“我不认为有这必要。”

“好的，讲吧。”

冷场的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我不由得一会儿看向我的 妈妈，一会儿又回过来照顾煎锅里的饼。

“我喜欢它。”她说。

“好。”

“我也很确定我不应该喜欢它。”她说。

“也许你可以说得更直白具体一些。”

“我喜欢为你摆出姿势......赤身体的展示，” 妈妈说。“我喜欢亲吻你。我喜欢你哄我上床，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刻。我喜欢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把煎锅关掉了。我把饼放在一个盘子里，留待一会儿吃。我们有一个微波炉。我坐下来，伸手去拉 妈妈的手。

“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就是我的问题了。也是我的错。”我说。

“哇，” 妈妈的大眼睛睁圆了。“真的吗？”

“是。”

“昨晚，在酒吧......我听到关于......我们的低语时。我无法形容那对我来说是种什么感觉。” 妈妈叹息道。

“ 如果这能使问题变得更简单，让你好受一些的话——我大约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勃起，那是因为我在看着你，”我说。“你摆出体姿势的时候我也会有勃起的时候。”这真是太突然了，我们彼此向对方敞开心扉，但感觉能这样表白心境是 正确的......也很正常。我们母子之间没有 秘密，我们总是能够畅所欲言谈论几乎所有的事。当然，除了我的父亲。

“所以你为......你的母亲而勃起了。” 妈妈低声说。

“我为一个漂亮的而勃起，而她恰好又是我的 妈妈，”我说。“等等！”

“怎么了？”

“昨晚我在为一个叫珍妮弗·哈特的勃起，”我说。“珍妮弗·哈特不是我母亲。她是我感的前保姆。”

“那真是太愚蠢了。” 妈妈说。

“可是如此有必要，”我说。“们知道我的姓是詹金斯。”

“也对，” 妈妈说完看着我。“我怎么能对我自己的儿子产生这种感觉喔？”

“也许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也许在你的潜意识中有着对一些火热的理科小男生的那种喜欢的愫。”我谨慎地试探着说。“你知道的，在你身边就有像加斯基尔夫那样的。”

“不坏的尝试，” 妈妈说。“但这不可能是正常的。”

“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弗洛伊德的整个职业生涯都是以儿子想要他们的母亲和母亲想要他们的儿子这一观察进行课题研究。”

“麦麦，我昨晚几乎差点点就拉着你一起上床睡觉了！” 妈妈呵斥道。

“我曾经盼望你在我离开卧室之前挽留我。”我调侃着说道。

“它不该用来开玩笑。” 妈妈说。

“你知道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做了什么吗？”我说。

“做什么了？”

“我像一只不知道到疲倦的猴子疯了一样地打起了手枪。”我说。

妈妈没有露出我预想中的惊诧表，反而看起来像是......很感兴趣。

“真的吗？”

“当然。就像我说的，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也有同样的问题。”

“长此以往，我们可怎么办喔？” 妈妈咛叹道。

“你想要做什么喔？” 我问道。

我释放出一个非常直接的眼神向 妈妈。

“我不能，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 妈妈神色慌张地连忙说道。

“好了，”我说。“别这样。”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她叹息道。

“我觉得，好好考虑一下吧。”我说。

“那你喔？” 妈妈说。

“我没办法忍得住。”我说。

那天早上的形就是这样。 妈妈有一处住宅要看，她继续外出执行她的工作。我 一个留在家里复习功课，等到我把所有作业都解决完了。剩下的时间就像早餐的煎饼一如往常。

接下来的一周也很正常。我和 妈妈再没有谈论......事，周五早上，我起床的时候， 妈妈已经离开了。

艺术实验室似乎也很正常， 如果为你摆开姿势的母亲令你勃起是正常的话。 妈妈看了看我，这不比她看其他参加艺术学习的校友更多。有些学生已经完成了粗略的绘图，正在努力将颜料涂在画布上。我坚持用铅笔作画，也有考虑适当加进一些炭笔或许有必要。

事后只有菲尔在门等着我们，莫琳和他打招呼的方式清楚地表明他并不是一个令她讨厌的。他们又想去凯尔西家。这一次我决心不要喝太多酒。

显然，我的 妈妈也很谨慎对待饮酒的事。可那天晚上没有男士请她喝酒，因为她是我的朋友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尽管如此，还是有三个不经常光顾凯尔西酒吧的客请她喝了一杯，希望她能放弃身旁的男孩，和他们一起坐下来谈谈。舞会开始的时候，我和 妈妈挑选了一首慢歌携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