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hè。”

“恐吓了莉的男朋友，吓得他再也没敢联系莉。”

孟企嘬着舌，想了一会儿：“也是，这是最好的做法……”

“爸，”午孟鹤放下手机，“谢谢你六一出来陪我。”

孟企看着脸似樱的她，没有说话，只是摸着玻璃水杯的杯沿。

店里没什么，原本就不怎么明亮的厅堂在不晴的天气里更加昏暗，也得亏每张桌子上面吊顶的复古金属灯投下灯光，让孟企和午孟鹤看清彼此。孩脉脉地注视着一旁的折成心形的餐巾纸巾，在灯光下恬静，动，自成一画。

没有预兆的，她突然一展愁眉，说：

“大后天要去大会堂做团竞选演讲，怎么办啊，我有点害怕。”

“闷闷不乐好几天了？”

“嗯。”

“小鹤这么出色，没问题的。”

“我怕我会出丑。”孩低垂双目。

孟企沉吟片刻。

“爸爸给你施点魔法。”

离开咖啡店，两去了化妆品卖场，看着眼前的眉笔、饼、定妆，不知为何午孟鹤却不怎么说话。

“不开心了？”孟企问。

“没有，很开心，午孟鹤突然搂了搂孟企的小臂，“只是在想些事。”

“什么事？”

“没什么。”

一起挑了一些商品后，两乘兴而归。到家还不到两点，孟企站在门前，转动门钥匙，打开门，午孟鹤从背后拉住他的衣服。

“不进去吗？”孟企问。

午孟鹤低沉着，慢慢挪动脚步。

“又要变回爸爸了。”她述说着低不可闻的话语，听在孟企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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