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能捏出水。现在冲我一眨一眨的大眼睛，似是别

有所指，我不禁心里一，小姑娘难不成你还要给投名状吗？不敢再想，挥手一

别我便赶忙去加油，找江还车。可到了楼底下，江还没回我微信。我又打了

个电话，依旧没接，便直接上楼了。

敲了敲门，四下寂静。我彻底无语，试着转了下把手，门竟然直接开了。

「什么鬼？」

映眼帘的是一对胸罩散在地上，黑蕾丝和红。目力所及，地上还有歪七

扭八的黑丝袜、内裤、啤酒瓶……尽管是别家，此此景我忍不住走了进去，

沙发上竟是全身赤的江和程莉莉。像是刚打了场仗，幸存的伤兵死猪一样熟

睡，软趴趴的和硕大的子都不知羞耻地露着……

我的好哥们江，怎么跟他弟妹睡在一起？

（五）

我脑海一片空白，远处过道又走来一个发型杂的，柳眉星眼，一身

色的长睡衣直接过膝。此此景，我相信里面定是一丝不挂。

「杜牧？」

她吓了一跳，不请自来的我也慌了。

「晓倩……」

孙晓倩是江的妻子，看来一切她都是知的。

「！你他妈怎么进来了，出去说……」

晓倩还是那个风风火火的子，一如既往的满嘴脏话。她冲过来推我出去，

反手就关上门。我不经意看进她的领，里面确实什么都没穿，只有两个自由的

球。

「晓倩，你们这是搞什么？」

「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哥哥睡弟妹，这是哪门子世面？」

「我和江帆也睡啊，有啥大不了的。」

「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呢！我们不是一夫一妻关系，是两夫两妻。」

「啥？」

刚经历友出轨的我，自是很难接受这迷幻的现实。楼上传来脚步声，晓倩

穿着不妥，一把拉我近身，挡住自己。一位大哥走了下来，打量着我们，笑了几

声。

可不是嘛，我俩现在活脱脱一对偷男。

晓倩俏脸一红，大哥走后立即使劲推开了我。发现我一直低着，又狠狠瞪

了我一眼，赶忙用手捂住胸。

「看你妈啊？」

我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问道：

「为什么两夫两妻？」

「我们愿意跟不同做你管得着吗？又不生孩子。」

我无言以对，递上车钥匙便离开了。半小时后，躺在自家床上的我，还在回

味晓倩胸前的珠圆玉润，那浅浅的晕和娇小的。所以那件色胸罩是她的？

真不符合这中豪杰的形象。可一想到她本就穿着色睡衣，基本板上钉钉了。

所以程莉莉穿的是剩下的黑色蕾丝……天呐！

程莉莉我虽只见过几面。可每一次都要惊叹她的波涛汹涌。这次虽只是惊鸿

一瞥，但毕竟整个体都已目睹。一想到这对巨穿上黑色蕾丝，我又硬得难受。

我脱下裤子，把内裤拨到一边。不一会，我脆把内裤也脱了，让我的命根

子好好透透气。雅婷的背叛、朱珠的热吻、晶晶的幻梦、莉莉的巨、晓倩的春

光……一天来它经历得太多了。

我还在床上一柱擎天，门竟传来敲门的声音。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我想到了雅婷，只想到雅婷。

门传来的声音，仿佛在叫我。屋里放着流行歌曲，声音我听不真切。

我从台州回杭州的路上，就把雅婷的微信和电话彻底拉黑了。那时便抱着再

也不见、再也不联系的打算。可她有我家的钥匙，如果硬来，我自是拦不住的。

我只得一遍遍问自己，还想见到她吗？真是个困难的问题。

我关了音乐，正要起身好好听听，传来的已是钥匙转动的响声。

果真是雅婷！

我脆躺了回去，就让这欲求不满的大子向门外示威。等雅婷进来，只

为还钥匙也便罢了。如果还想跟我道歉什么的，先跪下来含住再说。我承认我仍

思念她，只是我更恨她。

屋门开了，脚步声传来。我闭上眼睛，装作对一切不管不顾。

卧室门开了，我感受到了目光的灼热，从我的脸，到胸，到骄傲的阳具。

屋内一片沉寂，我心里沾沾自喜。就算雅婷准备了很多麻的话对我说，

现在也该措手不及了吧。

「小杜，你怎么不穿裤子！」

我急忙睁开眼，眼前竟是雅婷的妈妈，我曾经的准岳母！

我正要盖上被子，但见这老就这么看着，身子都不背一下，脆也不急

了。母二，骂谁不是骂。

「阿姨，我在自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您倒是这么没礼貌，随便进别

家……」

这话说得我有些心虚，毕竟几小时前还私自进了江家，看到些不该看到的

事。但语气都这么冲，刘阿姨还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我已确定她有求于我。

「对不起，小杜。婷婷……」

「先把钥匙给我。」

我打断了她，今天我要强势到底。

「坐吧，阿姨。」

刚把钥匙放在床柜上，我直接拍了拍身边的床。她面色一变，竟真的

坐下了。只是不想背朝着我，阿姨半转过身，一条腿也盘上床来。

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心里嘀咕起来。本想让她知难而退，结果这一坐，她别

扭我也跟着别扭了。自己的小兄弟还在旁边敬礼呢，这怎么谈？

「小杜，是婷婷对不起你。她知道错了。」

「那她为什么不自己来？」

「她又病了，四十度高烧。她那个室友正照顾她呢。」

「活该。」

空气一阵沉默。我的心很复杂，既恨不得雅婷就这么病死，又心疼万分。

脑海里回想起上次生病，她那一脸痛苦的可怜样。

「小杜，你能原谅……」

「凭什么？」

「唉，你要怪就怪阿姨吧。当时去散步我就应该带上婷婷……」

「说这些都没用，长她自己身上。」

我也有些惊讶于自己言语的粗鲁，赶忙转看向墙壁，映眼帘是雅婷为我

贴的淡黄色墙纸。阿姨沉默了一会，似有眼泪流下。

「你……要是你当时跟我们一起去吃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所以还是怪我咯？我心里嘀咕一声，但终究没说出。既然已经把长辈弄哭，

可以收手了。

哭了一会，起身去拿不知什么东西擦了，竟又坐了回来。

「小杜啊，阿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