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卡门

20/09/25

（16）

粘滋滋的噪音。更多小说 Ltxsdz.com我调小音量，好在走廊只有我一个。我摸出耳塞塞上，这

是班级练听力用的耳塞。

隔了多月，我又看见秽的场面。但我没发现，自己心态变了。妈妈受辱的

事实，让我麻木了，别扭地麻木，麻木到再看见同样的画面，竟没激起怒意。

录像里，小趴在床上，脖子上着一根针管。她张着嘴，呼出诱惑的热

气。雪白的躯体上，骑着一个寸大叔。

「大叔，晓得错了？」李猛在问。

「谢谢李总宽宏大量，」寸大叔红着脸，「谢谢张总宽宏大量。」

「当初你带路去大饭店找丈夫的，是不是这个的？」

「是，是她，是张总的老婆。」寸大叔看着胯下的小。

刘璐双眼被发盖住，嘴里含糊地说着啥，小里淌着白色溪水。

原来这寸大叔，就是爸爸所里的司机。妈妈捉的那晚，就是这司机大哥

同她，带她去了大饭店。这一找，直接给张亮平的猥琐抓了个现行，还让刘璐

看见一众老男的丑态，叫他们丢了面子。

「什么张总老婆？叫婊子！」

「婊子，是这个婊子！」司机大哥一脸恨意。

「你嘛要帮她？」张亮平在场问。

「因为看她，」司机大哥停了停，「看她不容易。大晚上的，穿那么少，跑

出来找，找您。」

虽然他同刘璐，但现在那根昂首挺立，看来他骑在这个倔强的妻身

上，早也忍不住了。司机大哥掰开了刘璐的间，扩张她间小小的，色的

孔。抵在她的眼处，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了进去。刘璐张开湿淋淋的嘴，

娇声高喘。

「现在呢，你还同吗？」

「！」司机大哥怒斥刘璐，发自真心，「谁都能的贱货！」整张床剧

烈晃动。「看她大晚上找不到丈夫多伤心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他骑在刘璐背上，双手紧抓她的肩，抓出了红手印。「都是你，装什么贞洁

烈，」司机大哥掐她的脖子，泄愤，「老子的饭碗丢了！都是因为你！」

司机大哥压住小的后脑，把她脸按进枕里。「哼嗯……！」她发出细

碎的呻吟。

「大叔，这次找上你，是给我点乐子看，回报就是你的饭碗。」李猛愉悦，

「以后有点眼色，没做这『好事』，还能继续给张叔活儿。」

「不做了，我不做了！」司机大哥一掌扇在她上，阳具在她直肠中进

出，门扩张得很开。「我不做好事了，」他通红着脸，「再也不做好事了！」

司机大哥用力掐小的，边掐边扭，搞出几道红印，但她一点也不像

疼，「哼哼哼……！」刘璐脸埋在枕里，像哭像笑，沙哑叫唤。

我看着录像，男让我小腹发痒。风穿过走廊，我手心全是汗。

教室里的家长们鼓掌。我戴着耳机，也能听见掌声。

我看见自己座位上的小起身了。刘璐往讲台上走。她个子不高，但裙裤

之下，浑圆，走上去的时候，翘得很。

家长们一听是「张平」妈妈，敬佩地看她。我也看她，但不是一样的眼光。

录像里，这小的正被男掰开，阳具在她的后庭出。

这段录像好像压缩了某个病体，让我复发了患过的病，我没有防备。

「你们把东西……完事后，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刘璐的声音。

耳塞里的对话让我看回手机。司机大哥完事了。妈妈从床上爬起来，趴在我

的书桌上。

这是我的房间。先前刘璐的地方，是她儿子的床。我认出了录像地，但

我真的麻木了，没有出离的愤怒。

她有意识。我只在意这个，她在和身后的男们说话。李猛说迷药不会让

昏迷，但需要适应。她已经适应了吗？

站在妈妈身后的，是脱了裤子的李猛。

「刘阿姨，你家马桶不好使，冲几个避孕套都能堵。」他双手握持着小

的，但她没反抗。她低着，慢慢转，双眼迷离，看着要自己的男学

生。

「所以说，你们都收拾掉，」刘璐沙哑地说，「我不好……」

李猛再次掰开她的眼。经过司机大哥的疏通，本来色的小孔，扩张成

一个黑乎乎的，能看见暗红色的隧道。

「怎么？张平那傻还晓得翻垃圾吗？」他给抹了油。

「你再话，」刘璐咬紧牙关，费力旋过身，「再说他一句……哦！」她鼻

翼扩张，鼻涕泡都出来了。阳具进了间。她依然侧着身子，被李猛双手抱死。

「有时候我真佩服你，刘阿姨，处境再贱，都要装作牛哄哄的样子。」李

猛在妈妈撅着的里抽送，「叫老子帮你扫垃圾，凭什么？」

刘璐脖子上的针还着，蓝色小袋一晃一晃，药还没打完。「张平不能，

绝对……」她话说不清楚了，眼睛被散落的发遮住。

李猛反手捧过我妈妈的侧脸，另一只手按住她脖子上的针筒。「张平……」

刘璐的嘴给堵住了。

耳机里，小呼出的热气，让我感到陌生，陌生又熟悉。像那次夜战，

湿软糯的声音，像是湿吻，像是舌在搅动。

刘璐的嘴角漏出晶。两的舌在纠缠，你来我往，然后她的舌被牢牢

嗦住，进了敌之，任其吸吮，再起不能。

同时，李猛捏住她颈部的针管，将剩下的药水一点一点打完。刘璐睁大眼睛，

瞳孔开始涣散。她舌被吮着，滚烫的呼吸到李猛脸上。

我的书桌在震，李猛在妈妈的直肠里抽。一会儿，他抓住她后脑的发髻，

把那张致的脸蛋按在我的书架上。

书架一侧是相框。相框里是一家三的合照。

那时我在上幼儿园，连这个小都显得高大。她面无表，一如往常，但

她蹲下身，双手绕过小鬼的脖子，她和我脸贴着脸，搂着我。

「你这接盆嘛长的，只为了生张平吗？」李猛抡起掌，这小的

正被他抽打，「丢个垃圾，以后大伙儿都不带套，不结了？」

刘璐的侧脸被压在书架上，面朝自己和儿子的合照。她一只眼被挤得闭上了，

另一只眼睁着，像努力在看照片里的孩子。

「啊嗯！啊嗯！啊嗯！」

但是她的瞳仁正翻向天花板，早就没在看了。

我张了张嘴，想骂点啥，想大叫，想冷笑，但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