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告诉刘璐真相，告诉她儿子早在第一天就看过她的丑

态，晓得她早被药成了他的婊子。她还能撑下去吗？

「呼哧……呼哧……」妈妈粗重的喘息。

我还能撑下去吗？

至少她我，她刚刚强调她我。这是她至今的底线。我用完剩下的理，

下了决心。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坏，我会保护你的。」我对走在前面的小说。

「什么话？」刘璐转笑我，「不然养你这么大做啥？」

「我可以，」我试探，一点点问出来，「我可以做点什么的。」

刘璐古怪地看我。

屏幕里的她，水呈丝，挂在下上。李猛的阳具仍在里。他抵住她的

，将注。

李猛手伸到妈妈面前，捂住她的眼睛。他俯下身，贴到小耳后。

「阿姨，要不要继续给我？」

「你又说怪话了。」刘璐皱眉，「你要做什么？」她可能觉着我话里有意，

又不敢相信我话里有意。

录像里，她的眼睛被完全蒙住了，半边房被身后的李猛揉着。「『要』

……还是『不要』，」李猛拔出阳具，「说话。」

「保护你。」我说。

刘璐使劲看我，像是要看出点什么。但我是冰山小姐的儿子，我也能让她看

不懂我。

李猛伸下手，捏住湿的吊带，从她直肠里抽出了眼罩，波的一声，刘璐的

大腿一阵抽搐。

「不要吗？」他感受到她的痉挛，低下，见手里的眼罩，已经不是白色的

了。「要？」

「你要我保护你吗？」我又问一遍。其实对我而言，这不是一个问题。反正

她会发现真相，但在那以前，我想做点啥。

录像里，妈妈的眼睛被大手盖住，她颤抖着嘴，呼出薄薄的湿气。一时，一

切静止了。

「要不要？」我和李猛一起问。

直到我出生的地方吐出热气，白浆溢出来，她的嘴唇才又张开。

「要。」妈妈眼中有一点轻蔑，「你先学会保护自己吧，瞧瞧你的手，东磕

西碰的！」

她气鼓鼓的，走在儿子身前。她好像在刚刚怀疑了啥，她也完全有能力怀疑

下去，但没有怀疑到底的勇气。

我有点后悔，我应该把耳塞摘了的，里的声音混了我的判断。

刘璐说了一个字，但我分不清了，那是录像里的声音，还是现实中的声音。

也可能是现实和录像重叠在了一起。

我调小了手机音量，让母子俩的闲聊，盖过皮拍击的热烈。

耳塞里传来李猛得意的喘息。

（17）

我星期早去了一趟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星期一凌晨的班次，去远在天

边的大城市。

刘璐会发现我偷拿了钱，但我想母子俩不会有讨论它的机会了。等她晓得钱

的用途，应该已经远离了这个驯服的小地方。

星期晚，我照旧去了学校。妈妈坐在书房里，背对着我，高举手，摆了摆，

用她的方式说拜拜。

所以她不晓得我带上了水果刀。我拿胶带，把刀贴在衣袖内。我觉着我在演

荆轲，要去行刺某。奈何我没有使命感，刺了，也不会保家卫国。

只因这小说我，所以我想这么做，不为别的，只想对得起她的话。

晚自习，我没在教室，故意在校门徘徊，装作迟到。

我撞见了李猛和他一个狗腿子。他按惯例拿我开涮，问我要不要一起回家坐

坐。

「你家已经在开趴了，」李猛故意激我，「你要跟我去，算搭了趟末班车。」

「行啊，我跟你去。」我不躲闪他的眼光。你邀请了我一个月，现在我答应

了，你要是改反悔，别怪我看不起你。

李猛真愿意带上我。我们离开学校，途径我熟悉的茶店，他说我们等等，

他再叫一个来。

李猛电话叫上了唐姓壮汉。这是他临时的决定，不晓得是不是防着我。

等时，李猛进店买茶，我和狗腿子外面等，看他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脸，

像晓得啥秘密一样。他晓得我和妈妈来过这儿。那时的刘璐坐在店里，像个忧郁

的少，对着店窗呵气。她拍我脑袋鼓励我。我想那样的时间不会再有了，而且

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壮汉来了，李猛也买好了饮料，他还给我买了一杯，和我当初买给刘璐

的一样。他就像一只刁钻的蛔虫，在我妈妈的身体里进出，想来也钻进了她脑子

里，连本属于母子俩的记忆，也成了玩具。

但我满不在意地喝了一，再差的现实也就这样。支撑我走到今天的不是现

实，而是刘璐说我。

李猛开着张亮平的车。我和唐姓壮汉挤在后座，这壮汉挤得空间没剩多少。

他们聊刘璐的事，故意恶心我。李猛还晓得我是几点几分出了家门。他们说

是我妈妈说的，还说家里本来也藏着，夸她时间报得诚实。

车内温度在升高。我安静听着，没有很愤怒。李猛有点意外，他几次从后视

镜，观察我。和他们为伍，我早有承受的准备。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李猛说高一有个新来的英语老师，红涂得艳丽。

唐姓壮汉说已经在和弟兄们商量去弄她，另一个狗腿子也附和。他们在劝李猛点

，想从他这里拿药。

「梦老师改过模考卷，我们聊过，」我看着窗外，随心接话，「她从海外回

来的，确实很靓。『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车里安静下来。最新地址LTXSDZ.COm这帮散发雄气息的野兽，对我的融有点意外。大家半天

没接话。

李猛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有在清嗓子。

「我叫唐彪，」唐姓壮汉突然对我说，「一会儿要和你老妈玩玩。你多担待

了。」虽然话还是难听，但他语气比以往客气了。我搞不懂。我押紧了袖里的水

果刀。

这个叫唐彪的加，是我最不想看见的。我不晓得自己能不能搞定这个满身

肥的壮汉。我优先目标是李猛，但送刘璐离开县城的路上，光放倒李猛没用。

既然见血，总得见到底。

至于我有啥下场，我不在意了。我又成了得病的，但妈妈在家长会的话，

给了我最后的理。不然，我不晓得我会不会败给甜，离堕落还剩几步路。

回到家，门还没开，我就听到说笑声。李猛拿钥匙开门，不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