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事做不出来？」

我的床晃得越来越激烈。房间里，传出小的呼气，断断续续的。

啪！那只大拖鞋被甩到地上。我的手抽了一下，像要往前伸，但被唐彪一把

抓住了。

这壮汉看着我，笑眯眯的，紧握住我的手腕，可能以为我想进房间。我觉着

骨都快被捏碎了。我卸了力，他就松开手。

其实就连我也不晓得，自己刚刚想做啥。我心中空白，没有愤怒，我感受不

到任何恨意。

我刚刚要动手吗？好像也不是。

我呆呆看着地上的大拖鞋。又一会儿，刘璐汗湿的背心，也被扔到门外。那

背心上有几道白，不晓得刚被谁上去了。

男学生手压妈妈的侧脸，脸贴近她的脖颈，吮她的耳根。她皱着眉，藏不

住脸蛋儿的红温，她偶尔张嘴，偷偷换气。

就像夜战那晚，我感到胯下凉嗖嗖的。我晓得怎么回事，我自己清醒过来，

才发现自己本就清醒。我自己有罪恶感，但心中没有罪恶。我自己看地面，

但已经没用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睛。

刘璐正侧躺在我的床上。混混举着她一条腿，腰部抽送，撞击她胯间，了

进去。

不等她休息，李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提起来。他从她身后环抱住，

一只手自她身后，揉捏她羊脂般的房。「唔。」刘璐低着，垂下双手，任由

他揉捏。

她跪在我床上，靠在李猛怀里，面对和我一样大的男学生们。每个的阳具

都立着，她下体的毛正泌出水滴。

李猛手臂绕过小的脖子，猛地将她勒住。他好像就喜欢这么做。

妈妈高仰下，面朝天空，脸颊泛红。她被迫挺胸，腹腔绷出了马甲线，一

对酥胸翘挺挺的。

「张平看了吗？」她憋出声音。

「看了啥？」李猛自后舔她的耳根。

「你把我照片放在网上，张平也看了？」刘璐呼出湿气。

「可能看了，可能没看，」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我怎么晓得他？」

李猛捏起刘璐的下，低下，嘴包裹住了嘴。同时，他揉捏着她的酥胸。

妈妈两只子被从身后揉着，托着，挤压成各种各样的现状。

他想进去，小伸手抵住。「等……！」

「等啥？」

刘璐的嘴唇湿漉漉的，眼光复杂，「先打针，打了针就，随便了。」

李猛笑着抬手，手里捏着软软的针管，对她晃了晃，好像也对门外晃了晃。

我觉着他也想给我看到。

他拨开针管，刺进了妈妈的脖子里，「刘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

话没说完，刘璐突然仰起，嘴唇堵了上去。

粘稠的声音。她的舌与李猛融在一起。我呆呆看着，看着妈妈伸出舌。

她是主动的。

还记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吗？男厕所里，他和他堂弟讨论这个小。

「我说阿姨怎么称呼，她只说了姓，问我是不是『张平』朋友。我哪晓得，就喊

她刘姐，套个近乎。」

李猛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这个同学妈妈的冷，「不就是搭个讪吗？这臭

婊子，竟然冷着个脸走了。」

她可是冰山小姐。我那时无比自信，刘璐别说搭话，理都不可能理这种轻浮

的小鬼。

现在呢？我只看见冰山小姐红的脸，还有被李猛捏着的嘴。她的舌主动

向外探，供舔弄。

刘璐高扬下，唾沿着嘴角流淌，淌下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到她的沟。

当着所有面，房就这么被李猛握在手里，两粒被搓揉着，对准门外，对

准了身为儿子的我。

她是我妈妈吗？我决心跟这帮回家，早有焦心的准备，但没想过自己的隐

忍。隐忍愤怒吗？不，我晓得我在隐忍一种黑暗。

小的脖子上，血珠从孔中溢出，大腿之间，透明体向下流淌。

李猛松开嘴，「张平是没见过照片，但他见过更厉害的。」

刘璐仰着，一脸迷茫，「什么？」

李猛邪恶地笑，朝房门外看了一眼，「见过你当母狗的样子。」

唐彪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房间门！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等我站稳

身子，也出现在了刘璐的眼中。

我站在妈妈面前。那一刻，她还像个婊子一样，紧紧靠在李猛怀里，仰，

还伸着舌。

下一刻，她脸上的茫然她的喘息还有双眼的无神全都消失了，诱惑的热气一

哄而散。剩下的，只有她骤缩的瞳孔，脸颊胀红，红到脖子根，红到锁骨，红到

双间的胸腔。

「松开！」刘璐惊叫，挣扎起来，「松开！」她掰扯李猛的手，「你松手！」

她疯了一样，全身上下扭着。这副赤的样子，与合的，被儿子见

了个完完全全。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现实，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么，怎么，你们……」刘璐看着我，又看着李猛，又重新看着我，都快

吓哭了，「张平？你怎么……你们？」她话都说不全了。

「别动，别动，」李猛环抱住她，「别动！」他使足力气，任由这小挣

扎，也是挣脱不开的。

刘璐很快就不挣扎了，认了命，低看着吊在脖子上的针管。

「妈。」我平静地站着，喊了她一声。

刘璐抬起，又恢复了她往的平静。我呆了呆，好像母子俩又回到了平常。

她盘着腿，端坐在书房里，平平淡淡地看我。

当然，你不能看她的，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着身子，被李猛环

抱着，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胯下，一根阳具蓄势待发。

「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我希望你能不要看，但如果……」

刘璐努力朝我笑，「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哎呀行了行了，母子俩也见了，现在送他走。」李猛朝我摆手，唐彪马上

扣住我的双臂，把我往房间外拽。

「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

朵。」

李猛挺起腰，上挑，茎顺滑地进她的下体。她鼻孔扩张，酥声一喘，

又马上看向我，「记住。」

刘璐脸颊飞红，「张平，这是药……！」

李猛一把揪起她的发，她仰起！他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时，腰部开始

提速抽送，上来就像最后冲刺。妈妈的被李猛加速撞击，啪啪啪啪啪啪…

…她丰盈的很快被红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