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再次拷打起来。一直打到老四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出了光复时在中央军任上校的
老大家,给老父留下的一支匣子枪和五十发子弹所埋的地方。这成了孤店子贫
农团的第一项胜利果实,把本地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眼里直冒火,也无可奈何
了。
 接着,这伙 又闯进了东厢房。两个
又闯进了东厢房。两个 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
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 
 跟前,低着 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于小三
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于小三 一眼先看到一
一眼先看到一 乌亮长发
乌亮长发 
的花秀英,心里一动。可马上被江玉瑶脚上穿的白力士鞋吸引了注意力。他在新
 京(长春在伪满时的称呼)打短工时见过露着胳膊和大腿的年青 运动员,就是
运动员,就是 
穿这种白鞋的,那种青春靓丽的样子给他留下永久难忘的印象。
所以一见这鞋他就像身子过了电似的颤了起来,这双鞋虽然已经穿旧了,但
是在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的衬映下还是非常的打眼!从这双鞋又向上扫到江玉瑶
蓄着刘海披着短发的俊美脸庞,他就完全把花秀英撇一边了。马上决定今天无论
 如何 一要紧的是把这个
一要紧的是把这个 娃抢到手。
娃抢到手。 
不过,他还是先拿花秀英开刀,先把这个有一双媚眼的「戏子」剥光了身子,
 用麻绳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把两只丰满的 子勒得更加突突的。在背后穿
子勒得更加突突的。在背后穿 
了吊绳,高高吊在房梁上,吊得双脚离地一尺多,花秀英很快就痛苦地嚎叫起来。
 于小三扫了一眼她的
 和大腿,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下身打得也太
和大腿,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下身打得也太 
厉害了,我都舍不得再打了!」便叫手下拿来来时准备好的一把线香,挑出二支,
用火柴点了,吹吹旺,拿到花秀英眼前,说:「看见没有?不招出财宝来,就使
 这烧你的 子!」花秀英使劲摇着
子!」花秀英使劲摇着 ,叫:「不啊!不!不要烧啊!不要啊!」
,叫:「不啊!不!不要烧啊!不要啊!」 
 但于小三得意地把吹掉香灰的香点到她两只 子的下方,使她极叫起来。扭
子的下方,使她极叫起来。扭 
 曲着身子, 登着光脚丫子。小伙子们都哄笑起来。
登着光脚丫子。小伙子们都哄笑起来。 
在线香的反复烧烙下,花秀英吃不住劲,里里拉拉泚了一地的尿!终于招出
 了她打算逃命时带的几个金镏子和二十个袁大 。是她不断变换地点,最后藏在
。是她不断变换地点,最后藏在 
 炕 的一块活动的砖
的一块活动的砖 后面的。她被松了吊绳和绑绳瘫在地下,光身子受着好些
后面的。她被松了吊绳和绑绳瘫在地下,光身子受着好些 
贫农团小伙的亵弄,狼狈不堪。
  到江玉瑶也被剥光了站在地下,于小三没忙着给他上刑,贪馋地打量着她
到江玉瑶也被剥光了站在地下,于小三没忙着给他上刑,贪馋地打量着她 
 匀称面苗条的身子,品尝她羞怯而畏缩的表 。他先贪婪地捡起她脱下的白力士
。他先贪婪地捡起她脱下的白力士 
 鞋,仔细端量这种使他神魂颠倒的鞋子,又摸摸她连片紫胀的
 ,说:「啊呀
,说:「啊呀 
呀,你这腚瓜还能抗得住再打呀?我看倒是用这胶皮鞋底子再扇上一顿适,指
 定不能 皮出血的。」
皮出血的。」 
 她被他摸着
 ,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于小
,本来已经羞红的脸蛋更红了,连脖根都赤红赤红了。于小 
 三用食指的指节钩着她的下颏 她抬起
她抬起 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
来,问她:「有没有跟男的睡过觉啊?」 
 她臊得不知所措,使劲地摇着 。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
。于小三细细观察她紧贴在眉骨上的两条弯 
 弯的眉毛,又打量了她平滑而白 的下腹和紧紧闭的
的下腹和紧紧闭的 部。两手捏着她两个
部。两手捏着她两个 
 
 晕 红而
红而
 像葡萄般的
像葡萄般的 房,先搓揉了一番。
房,先搓揉了一番。 
 于小三认为她还是处 ,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便
,哈哈一笑说:「不错不错!还真是原装货呢。」便 
 揪着她的 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
发拉到炕边,把她上身按在炕上,
 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
撅在炕沿上,用胶皮鞋底子开 
 始扇打她的肿胀变色的
 。
。 
啪嗒!啪嗒!啪嗒!
 他抡圆了胳膊不慌不忙地作践她虽然肿胀变色、但比花秀英小巧而更加诱 
 
 的
 。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
。江玉瑶这个娇生惯养的闺 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不
根本经不起打,一捱打就尖叫起来。不 
 停地扭动着
 ,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
,两只光脚丫子踢蹬出种种花样。使围观的那帮小伙子兴奋不已, 
 怪声喝采!淹没了她柔婉的号痛声。这真是个群众 的节
的节 啊。
啊。 
 可怜的 学生
学生
 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么也招不出来。
又被作践了一番,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什么也招不出来。 
哀告道:「爷爷啊!我在学校念书,家里的事我啥也不知道,打死我也说不
出有啥值钱的东西藏在哪里呀!饶过我吧!求求你们啦!」
 于小三拿她的
 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
过了一番瘾,又轻薄地摸着她打得发烫的
 ,说:「啊
,说:「啊 
 呀呀,打你这样的
 ,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么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
,真有点不忍心啦!可你什么都不招,哪能饶你呢?」于 
 是又换了一种刑法使竹筷子夹她的手指,也就是从前衙门里审问 犯
犯 的拶
的拶 
刑。
江玉瑶跪坐在地下,两手十,被于小三用五根筷子夹在她四对手指根部,
直接用手攥着两边竹筷的两端,起劲夹她的八根手指。俗话说十指连心,何况是
 娇滴滴的 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
娃,真把江玉瑶疼得死去活来,杀猪似的嚎着:「天爷啊让我死 
 了吧!」尿了一地的尿。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 晃着
晃着 ,一
,一 的汗,
的汗, 
疼得脸腊黄腊黄。
 于小三怕她死过去,便松了手,让她喘喘气。 问她:「这知道厉害了吧?
问她:「这知道厉害了吧? 
再不说,就一个劲夹!那能让你死?就是要你活受罪!「
江玉瑶一面喘一面呜呜痛哭;「55555我真不、不知道有、有啥值钱的
……5555我就知道……我、我爹在我出生时,在、在后院丁香树下埋、
 埋了一坛子 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555555那也不值钱
送的绍兴酒,要等我出、出嫁时再打开的。555555那也不值钱 
啊。
555555……「
于小三听了就指挥手下到院子里看,后院已经挖了多处,丁香树下倒还没翻
动过。便七手八脚把冻土挖开,果然有一坛泥封的绍酒。坛子底下竟还压着一对
 凤凰形的金 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
饰!大概是要给当新娘的宝贝 儿添彩的。
儿添彩的。 
于小三拿着这对凤钗,屋向趴在地下还在哼哼的江玉瑶夸耀说:「看看,
这多值钱?比你小妈招出的金镏子不知值钱几倍!」江玉瑶看了一眼,慌忙说:
「我爹只跟我说埋的酒,别的我实在不知道呀!饶了我吧!我真不知道
 啦!」爬起身来,向于小三捣蒜似的磕 ,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
,又转圈朝一屋子贫农团的 磕
磕 。
。 
 这帮「扫堂子」的在江大善 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
家既得了枪,又得了金首饰和袁大 ,便又对
,便又对 
 另外两家财下了手。一个胡大马 是伪满时当保长的。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
是伪满时当保长的。娶了三个小老婆,可一 
 个儿子也没生出来,却有三个 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
儿,只有一个十六岁的 儿还没出嫁。另一个田
儿还没出嫁。另一个田 
 大胖子,家里还有一个十四岁的 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在胡大马
儿和一个八岁的儿子。在胡大马 家的最小的
家的最小的 
 小老婆那里,又 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
出了几张在吉林的房照,在另一个小老婆那里 出了也是她最
出了也是她最 
 后的家底金镏子和袁大 。别的东西,因为「正」地本
。别的东西,因为「正」地本 和老伴都在本
和老伴都在本 
屯贫农团监押下,也就榨不出多大油水来了。可让本屯贫农团的两个团长没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