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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躲床底这招是跟那唐山学的。”魏明恍然大悟道。

“这不过是以前师父给我讲的小故事，在我猜测唐山有问题后，其他事也就没那么难想了。”赵尽欢轻轻将话题揭过，扭向楚天香问，“所以，绝雁宗的秘宝在哪里？”

“只剩三个地方没去过，都在江南一带。”楚天香说，“不过这些年我才想明白，或许宗元弓在那里，可《万径踪灭》则另有他处……”

“在哪儿？”殷岚立马发问道。

楚天香缓缓看向柳江雪，平静道：“柳宗主，令堂的遗物是如何处置的？”

柳江雪并不与她对视，火光下的面色晴不定，许久才撇嘴答道：“都放在她屋子里，未曾动过。”说罢，将撇得更多。

“唉……”楚天香再度闭目道，“我猜，秘籍应该就藏在她枕里吧……”众闻之皆一声叹息。

那个子便在最后也等着柳隐羽回心转意，而柳隐羽却连原本近在咫尺的枕也不再触碰，执意去远处寻觅，同样牵连了与之断的楚天香，最终那位因受到打击而心扭曲的唐山成功报复，然则也在十二年后因此殒命。

恩恩怨怨在他们原本灿烂的一生中卷过，只留下一片狼藉与后来者的叹息。

当众离开霜山，又来到那块刻着“霜山寒月凋碧梧，却比思应不如”的巨石旁。这不过是沈晏清当年来此霜山的随一吟，不成格律，亦无巧思，却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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