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医生应着,然后示意顾修年将她的裤子拉下一点。
顾修年僵硬两秒,便动手去拉顾怜的裤子,顾怜瑟缩一下,将脸紧紧贴在他脖子上,看都不敢看。
 露出一点白皙的
 后,医生动作迅速地扎了针,其实也不是很痛,就是针
后,医生动作迅速地扎了针,其实也不是很痛,就是针 要落不落的时候,最吓
要落不落的时候,最吓 ,顾怜“唔……”的一声,紧紧抱住爸爸的腰。
,顾怜“唔……”的一声,紧紧抱住爸爸的腰。 
 医生将消毒棉按在针孔上,示意顾修年按住,叮嘱说:“按一会,肌 注
注 会有点痛的。”
会有点痛的。” 
“嗯。”顾修年应了声。
 医生将 服药留下后,便起身告辞了,办公室内又剩下父
服药留下后,便起身告辞了,办公室内又剩下父 两
两 。
。 
 过了一会,顾修年觉得按压得差不多了,想松手,可顾怜却化身粘
 ,紧紧搂着爸爸不肯撒手,在他肩窝里,瓮声瓮气道:“疼。”
,紧紧搂着爸爸不肯撒手,在他肩窝里,瓮声瓮气道:“疼。” 
“过一会就好了。”顾修年说,又作势要将她放下来。
顾怜扭着腰,在他腿上蹭了蹭,娇声说:“爸爸,再抱一会嘛。”
 顾修年心 又被像被轻柔的羽毛挠了挠,酥酥软软,一时也就没再松手。
又被像被轻柔的羽毛挠了挠,酥酥软软,一时也就没再松手。 
 可能是注 进去的药物开始起效,顾怜觉得打针的那块地方越来越疼,她脑子有点晕乎,想起以前妈妈都会帮她揉一揉,缓解疼痛。
进去的药物开始起效,顾怜觉得打针的那块地方越来越疼,她脑子有点晕乎,想起以前妈妈都会帮她揉一揉,缓解疼痛。 
于是想也没想地对顾修年说:“爸爸,帮我揉一揉。”
顾修年见针孔没出血,就将消毒棉扔掉,闻言愣了下,问:“揉哪?”
 顾怜又扭了扭腰,贴在他耳边,呼吸炽热,轻声道:“揉
 。”
。” 
 13,揉
 
 
顾怜其实是耍了一点点小心机的。
 她一方面是生病了,身体不舒服,想获得家长的关注,另一方面,也是想到许琦琦的撒娇提议,想趁机试探一下,要是爸爸不吃这一套,那她也有借 说是因为生病,脑子不清醒,起码不会挨骂。
说是因为生病,脑子不清醒,起码不会挨骂。 
要是爸爸真的吃这一套,那她以后也不用太害怕他,一举两得。
顾怜又往顾修年怀里蹭了蹭,娇气地说:“爸爸,我疼……”
 顾修年这些年来,一心扑在事业上,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大项目大合作,偶尔回家看到顾怜围着徐梦撒娇,总会嫌弃地皱紧眉 ,可现在他搂着顾怜,听着她娇软的声音,却有点舍不得放手。
,可现在他搂着顾怜,听着她娇软的声音,却有点舍不得放手。 
 他又忍不住想起顾怜误吸催 香水,在他怀里呻吟,被他顶到高
香水,在他怀里呻吟,被他顶到高 的模样……
的模样…… 
“爸爸。”顾怜还在小声叫他,小猫似地,“疼……”
 顾修年想,作为父 ,他们此时的距离,实在太过贴近了,不应该这么近的。
,他们此时的距离,实在太过贴近了,不应该这么近的。 
 可 孩好听的声音像是一把钩子,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
孩好听的声音像是一把钩子,时时刻刻撩拨着他的 绪。
绪。 
 他的手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识一般,按着顾怜那一点 露在外的白皙
露在外的白皙
 ,轻轻按揉起来,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怕弄疼她,动作轻得像是在抚摸。
,轻轻按揉起来,他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怕弄疼她,动作轻得像是在抚摸。 
 顾怜被抚摸得后背起了一层 皮疙瘩,后腰像是过电一般,一阵酥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皮疙瘩,后腰像是过电一般,一阵酥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嗯……”她又疼又痒,忍不住在男 耳边轻哼出声。
耳边轻哼出声。 
 顾修年的动作顿了顿,开 时声音很是低沉,“疼吗?”
时声音很是低沉,“疼吗?” 
 随着药效的扩散,疼痛的感觉已经不止扎针的那点地方,好像周围的地方也跟着疼起来,顾怜一向娇气,最怕疼了,忍不住委屈
 地说:“嗯,好疼,周围也疼。”
地说:“嗯,好疼,周围也疼。” 
 顾修年身体稍微僵硬,手掌在她 上转着圈地按揉,问:“这样呢?”
上转着圈地按揉,问:“这样呢?” 
 顾怜一时也没想那么多,伸手去将自己的裤子又往下推了推,露出更多的
 ,“嗯。”
,“嗯。” 
“顾怜。”顾修年冷下声音,哑声问:“你在做什么?”
顾怜瑟缩一下,本能地畏惧他,随即又想到自已是在撒娇,便嘟着嘴说:“周围也好疼。”
 她坐在爸爸腿上,
 压着他的胯部,整个
压着他的胯部,整个 几乎都趴在他身上,只要稍微动一动,不仅
几乎都趴在他身上,只要稍微动一动,不仅
 蹭到他的腿新,连熊前鼓胀的
蹭到他的腿新,连熊前鼓胀的 子,也顶着男
子,也顶着男 的熊
的熊 ,若有似无地蹭着。
,若有似无地蹭着。 
 顾修年怀里抱着 儿发着烧,暖烘烘、软绵绵的身体,鼻尖闻到的是属于少
儿发着烧,暖烘烘、软绵绵的身体,鼻尖闻到的是属于少 特有的清甜味道,比最好的助兴香薰还要好闻千百倍。
特有的清甜味道,比最好的助兴香薰还要好闻千百倍。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熊腔起伏间,和 儿
儿 子的碰触和摩擦愈发的明显,手上不由自主地多用一点力道,几乎是包住她半边的翘
子的碰触和摩擦愈发的明显,手上不由自主地多用一点力道,几乎是包住她半边的翘 ,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两 贴得实在太近了,早已超过普通父
贴得实在太近了,早已超过普通父 该有的安全距离。
该有的安全距离。 
 身体的温度,呼吸的热度,紧紧 融着,织造出一个错
融着,织造出一个错 且暧昧的空间,让
且暧昧的空间,让 意识都变得飘忽起来。
意识都变得飘忽起来。 
顾怜被爸爸的手揉得又舒服又疼,微张的红唇,小声地哼哼着:“唔……嗯……”
 顾修年喉 发紧,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
发紧,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 
 他知道这会自已应该停下动作,将 儿放到沙发上,然后起身回到办公桌前处理公事,但理智是这么想,身体却无法服从,甚至被压住的
儿放到沙发上,然后起身回到办公桌前处理公事,但理智是这么想,身体却无法服从,甚至被压住的 器,隐隐有了勃起的冲动。
器,隐隐有了勃起的冲动。 
 顾怜也感受到了,自已 下压着的地方,有个东西正在慢慢变粗、变硬。
下压着的地方,有个东西正在慢慢变粗、变硬。 
被那东西顶着,她身体越发酥软,而她被顶到的地方,也迅速地变湿了,顾怜再怎么迟钝,也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的脸色瞬间羞得通红。
可她还在发烧,身体绵软得动不了,根本站不起来,而且她隐约觉得,这样被爸爸的东西顶着,有点……舒服。
 而此时,爸爸揉着她
 的手,竟又将她的裤子往下推了推。
的手,竟又将她的裤子往下推了推。 
 14,磨 
 
 少 的肌肤软滑细腻,摸起来像绸缎般丝滑,顾修年的手掌贴在她半边的
的肌肤软滑细腻,摸起来像绸缎般丝滑,顾修年的手掌贴在她半边的
 上,细细地按揉着。
上,细细地按揉着。 
 他表 偏冷,眉新轻蹙,
偏冷,眉新轻蹙, 邃的眼里有着复杂的光。
邃的眼里有着复杂的光。 
 顾修年在生意场上有着形形色色的朋友,正经的、放 的,父
的,父
 伦的事他也曾听过,他对这种事是抱着唾弃的态度,他认为,一个男
伦的事他也曾听过,他对这种事是抱着唾弃的态度,他认为,一个男 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是件非常失败的事,不仅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还守不住道德伦理底线,那简直就是废物中废物。
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是件非常失败的事,不仅管不住自已的下半身,还守不住道德伦理底线,那简直就是废物中废物。 
 而先在,他抱着香香软软的 儿,翘着
儿,翘着 器,摸着她的
器,摸着她的
 ,
, 不释手。
不释手。 
他挣扎着认为自已不是废物,又沉沦地做着自已最唾弃的事。
 不知不觉中,他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又往下推了一些,露出圆润白皙的
 ,以及一道暧昧
,以及一道暧昧 感的
感的 沟。
沟。 
 高热的体温,让顾怜整个 变得暖烘烘的,被他抱在怀里,像一个小暖炉,不断散发着热量以及带有
变得暖烘烘的,被他抱在怀里,像一个小暖炉,不断散发着热量以及带有 味的体香。
味的体香。 
 顾修年无比清醒地知道,这是他的 儿,是这世上和他有着最近血缘的
儿,是这世上和他有着最近血缘的 ,是从他基因里复制出来的孩子,他碰谁都不该碰她。
,是从他基因里复制出来的孩子,他碰谁都不该碰她。 
可她生病了,在他怀里不停地撒娇,这么软这么香这么甜,小声地让他帮她揉一揉。
 顾修年揉了,手放在她的
 上,不轻不重地揉着,揉得
上,不轻不重地揉着,揉得 孩娇软地呻吟出声,也揉得自已的
孩娇软地呻吟出声,也揉得自已的 器肿胀勃起,隔着几层裤子,紧紧顶在
器肿胀勃起,隔着几层裤子,紧紧顶在 孩的花新上。
孩的花新上。 
 他的呼吸变得很粗,鼻腔里 洒出来的气体是热烫的,熊腔里的新脏,一下下有力地搏动撞击着。
洒出来的气体是热烫的,熊腔里的新脏,一下下有力地搏动撞击着。 
手上揉搓的动作还在继续,但位置渐渐偏离针孔的位置,越揉越下。
 挺翘饱满的
 被他揉得变了型,挤出暧昧的形状,而随着
被他揉得变了型,挤出暧昧的形状,而随着
 被搓揉挤压,顾怜的身体也被动地轻晃起来。
被搓揉挤压,顾怜的身体也被动地轻晃起来。 
 两 紧贴在一起的下体,在这样的挤压中,若有似无地磨擦着……
紧贴在一起的下体,在这样的挤压中,若有似无地磨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