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
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
”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
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甚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妳的魔
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
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
一男五个
,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
道士,四
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
,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
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
,
脸露惧色,领
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
,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
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
出朱雀杵,我不独饶妳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
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
无关的!”“妳不要命也不行,要不
出朱雀杵,我便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
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
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
,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
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
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
多势众,击退这个魔
。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
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
的的内力压
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
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
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
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
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
,该把朱雀杵
出来吧?”毒龙真
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
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
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妳,妳也没命了!”毒龙真
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
了!”“妳一天不
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妳的。
”毒龙真
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妳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妳
出朱雀杵为止!”“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甚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
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妳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
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
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
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
妳,用采
补阳大法,废去妳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毒龙真
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
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
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妳亲手绣上去的?”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
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甚么吗?”姚凤珠给两个
道士架起,抬
一看,毒龙真
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