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却说不出。

能拥着如此温顺的她，就像作梦一样，唯恐吐气开声，梦就醒了，只敢轻轻摇。

染红霞闭着眼睛苦涩一笑，泪流不止。

“我这样忘不了你，你一定觉得我不知廉耻。

我常在想，我年纪比你大着几岁，不懂你这样年纪的在想什么，像黄缨、采蓝那样二八年华的少，才与你合得来，不会让你讨厌，不让你觉得枯燥无聊；我只懂剑，不会红不会烹饪，子都的胭脂衣裳，我懂得很少很少，也不知怎么跟嘻嘻笑笑说话，让别听得欢喜……我以前没想过这些事。

“我好气你，却更气我自己。

嘴里说不要紧，又希望你对我……对我那样，不只是为了救而已。

每回这样想，我就觉得自己好卑鄙。

忘不了的……原来只是我而已，我真的好气、好气自己……”耿照将她拥紧，哑声道：“我在店里望着你的背影，心里唤了几千几百次，只要你回笑一笑……不！只要回看一眼就好，我就心满意足啦。

可惜你没听见。

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你不上，想到心就一阵阵地疼。

”染红霞浑身剧震，撑坐起来。

两凝目相对，默然良久，四只手掌缓缓翻转，密密握，虽置身火场烟焦之间，却觉心块垒尽去，说不出的温馨。

染红霞露出羞涩的笑容，怯怯伸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抚上郎的面颊，歉然道：“打得很疼，是不是？”耿照摇摇，覆住她滑腻的手背，指尖不经意在敏感的指缝间挑捻，抚得染红霞缩颈细颤，肌肤泛起一片娇悚。

刚经历过死亡的巨大威胁，一莫名的依恋倏地攫取了少年和郎，紧贴的身体滚烫无比，肌肤彼此烧炙着，气息都不禁为之一窒，欲焰一发不可收拾。

两指尖错，不住划空，擦滑着掌心指背的小动作飞快累积增温，最是挑动欲。

回过时，耿照已将她按倒在地上，一手攫住浑圆高耸的右，掐得湿绸滋滋有声，绸上汲饱的津汗沁出纟眼，似自细滑黏腻的美中掐出酪浆来；另一只魔手却抚着紧贴肌肤的襦裳，饱尝了起伏剧烈的曼妙曲线，探进她那双修长的大腿间，隔着裙布满满覆住了贲起的饱腻阜。

端丽的郎呜咽一声，微微屈腿夹起，却不为阻挡嚣狂跋扈的侵者，而是腿心里无比温腻，酥、麻、刺、痒纷至沓来，心慌慌地直想夹着蚌儿一阵厮磨。

岂料她腿根极腴，耻丘又浑圆饱满，于湿透的裙布上绷出一个丘壑起伏的“丫”字，腿心却并之不拢，再加上大腿内侧的肤质太过酥滑，摩擦的效果极其有限。

直到耿照掌其中，再无一丝缝隙，被津汗浸透的裙裳像另一层皮肤似的贴着男子的手，其下蜜娇濡，烘热无比，连致的唇形状亦清晰可辨。

染红霞扭了腕子，右臂只能娇娇地搁在耳畔，像是放弃挣扎一般，柔弱无助的样子对比平的英气，更显得可莫名；左臂死死勾着郎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全融进他怀里，两饥渴地吮着、咬着心上的唇瓣，身子紧紧迭合。

耿照的手被她夹在腿心厮磨，反而匀不出空档去解下裳，索以虎掐进缝眼儿里，压着花房似的娇美蜜缝一径振抖。

被堵住嘴唇的郎“呜呜”娇吟，欲扭喘气，又舍不下的快美，贪婪地索吻；娇躯绷如满弓，紧并着膝盖屈腿高举，连带将男儿的手也提上来。

耿照的指腹陷在蜜缝里往上一勾，捻过一枚大如婴指的勃挺蒂儿。

那荳蔻似的蛤珠剧烈肿胀，既脆且韧，被他失手捻下，旋即弹翘起来，珠甩贱，本已湿透的裙布上又添新浓。

染红霞“呀”的一声，蛇腰拱起抛落，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闭目颤抖。

“疼……”悠断的吐息更添魅惑，但她并不是有心使媚，是真的露出痛楚之色。

充血的蒂异常敏感，任一丝呵息、一抹轻抚都足令动的子魂飞天外，不仅快感被急遽放大数十、乃至数百倍，疼痛亦然。

耿照心疼地轻轻抽手，每一动她便又一颤，苍白的玉靥渐渐涨起红。

他再也忍耐不住，拨开玉的大腿，伸手去掀裙裳。

染红霞一痛回，总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将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间，不让解开罗裙，羞急咬唇：“不……不可以！现在……不要……不可以……”耿照见她衣鬓狼籍、软语央求的模样，胸无来由地一疼，智略复，满腔欲念却无法立刻平息，紧搂着她去衔唇片，湿腻腻地吻了几，两吻得如胶似漆，分开时犹牵着一条晶莹丝，闭目抵额，才得稍稍喘息。

耿照将手从她腿间抽出，指掌直欲滴出水来，竟比前度更湿，指尖濡着些许荔浆似的细白薄，自是玉动时、贴沁出的琼。

质地之细腻温稠，连湿透的裙布也挡不住，满满沾上郎的指尖。

染红霞看得一怔，片刻才会过意来，不禁大羞。

见他将手指凑近鼻端，更是差点羞得厥过去，小脸红热得快说不出话来，剧喘着急唤：“别！脏……脏呢。

”声如蚊蚋，几不可闻。

“才不会，”耿照硬凑过来，带着夫君般的专横。

“味道好极啦。

瞧！”她去拉他的腕子，铸铁似的手臂自是丝纹不动，男儿不仅将指送进嘴里，舌尖卷下一小片薄浆，还把唇指摁在她边，吻着、抚着饱满的唇珠，半诱半强地拐着她含住了指尖。

指上都是她肌肤的气味，仿佛被浓缩数倍，揉捏得馥郁已极，带着一丝狂衅，如兰麝般挑刺着鼻腔与味蕾，舌板上麻麻的一阵。

但他是对的，她喜欢这个味儿。

她的温顺听话令男儿血脉贲张。

平高高在上、英武的水月停轩二掌院，此刻却偎在他怀里吮着他的指，与他共尝她的醉芬芳……耿照喘着粗息，凑向玉雪白的胸颈，这回染红霞却坚决抵抗，轻喘着：“不……不可以！不能……不能在这儿……还有别……”耿照哑声道：“那换得别处，你再给我……”染红霞羞不可抑，竟没有说不好